从谢若敏的口中得知二房那些人的处罚。
比方说二伯以后每天下衙必须得及时回府,不得停留在外面。
“那真要和同僚应酬怎么办?”
无论古代和现代,官场上的应酬其实还真的是不可避免的呢。
倒不是她为二伯说话。
像父亲这样的正人君子,有的时候也会和同僚去下棋,品茶。
至于到了下半年,人家孩子结婚生子摆酒的正规应酬也是很多的。
也是谢彦信没有妻子,要不然,有些时候,妻子便会带着她们俩姐妹出去吃酒。
要知道,这也是“相亲”的一种正规途径。
而且,据说,往往却是这种途径的,相亲的成功性会越大。
同僚之间本身知根知底,对方的脾气秉性也是有所了解,才会相约喝茶饮酒。
关系恶劣的那种,也不会叫去饮喜宴了。
就拿谢若慎来说,之前就跟着谢彦信出去过几次。
只不过,谢若慎在文化方面确实差了些。
没有过几户人家男主人那方面的考核。
再加上现在也没正式的工作啥的,所以,也没人抛橄榄枝。
要不然,像谢若慎这样的条件,在很多真心疼爱女儿的父母眼里,那绝对是特别适合的人家。
你想,两个姑子过几年就要嫁出去的。
三房除了他这根独苗苗,再无别的。
最重要的是啥?
没婆婆!!
虽说有所谓的大伯母二伯母,还有嫡祖母的。
可嫡祖母说句不中听的,还能活几年?
更何况,谁家的新媳妇不是这么过来的?
没正经婆婆,小日子和别家比起来,不要太舒服哦!!
谢若敏用一脸你是不是傻的看着自家妹妹,“既然是正式的应酬,自然会提前下贴。
更何况,这种事,又瞒不了祖父的。”
至于对二伯母的惩罚也有,据说这是谢老太下的处罚。
她身为妻子没有照顾好自己丈夫的起居生活。
用谢老太的原话是,但凡她上点心,哪里会闹了养外室的丑闻。
哪怕真养了外室,你正室打上门去,也比妾室打上门去要来得好啊。
身为正室,没有看好下面的妾室,让她们胡作非为。
惩罚自然是重的,罚了半年的月银,这是小事。
但最最重要的是谢老太派了另一个心腹去二房,帮着二伯母打理二房的事。
谢若宁听了,很是为她抱不平,“两个姨娘没管好,二伯母有点责任。
可是,二伯她哪里管得了?
二伯母虽说没大伯母那么忙。
可二房堂兄弟姐妹不少,她要看着。
她还有自己几个陪嫁庄子,还有先头二伯母留下的庄子要帮着打理。
再说了,二伯一向宠几个姨娘,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那几个姨娘一向都不怎么规矩来着。”
真规矩,会和自己男人的侄儿勾搭上?
真规矩,会去外室哪儿?
就算自己这个现代人也知道,真发现有所谓的外室,你应该不显山露水的告诉谢老太啊!
虽说谢老太未必会管,但是,至少像真有之前那种事上来,你承担的责任也轻些不是?
可二伯母呢?
一方面有先头二伯母留下的两个嫡子嫡女要教育。
不说要帮着看管人家母亲留下的嫁妆,光是婚嫁问题也要看着。
还有自己生的两个儿子,自己的陪嫁庄子。
另外,二伯的妾室那是谢家三兄弟之中最多的。
妾室就有四个,分别生了一个庶子,三个庶女。
至于通房,那就不去计算了。
谢若敏听了自家妹妹的反驳很是无语,“你怎么这么喜欢抬杠呢?
我告诉你,二伯父和二伯母可都是接受了的。
你少管人家二房的闲事。
还有,特别是去松鹤院的时候……”
谢若敏吧,突然有为妹妹担忧起来。
万一到时候妹妹冲口而出呢?
她的脾气可是一直有点管不住的啊!!
“要不,你继续装病?”
谢若敏小心翼翼试探地问道。
“装病啊?那多不吉利?”
当然了,倘若能给点好处,自己倒是不介意的。
反正会觉得不吉利的,又不是自己。
这快入夏了,突然感冒发烧啥的,也挺正常的!!
“也是,祖母本来就对我们三房有心结,她这边生辰,我们三房这边有人病,确实不吉利。”
谢若宁:你更改口风要不要这么快,自己跟不上啊,姐姐!
到了第二天,谢若宁趁机又偷溜出去了一趟。
刚和何二见面呢,何二就向谢若宁道喜。
“哎,何二先谢过了啊,不过,这种事儿,每年都会来这么一出的,所以,红包也好,赏银也好,那就免了,哈。”
这家伙的消息要不要这么灵通?
也对,他常向谢家的丫头婆子兜售东西,知道谢老太寿辰,也是正常的。
不过,又不是自己寿辰,这讨要红包是啥意思?
“每年都来这么一出?六小姐,你不会是没听说那消息吧?”
何二觉得奇怪,这京城可都传遍了,难道六小姐不知道?
“啥消息?京城传遍?咱俩说的是同一件事儿?明日,我祖母生辰呢!!”
何二一听,便点了点头,“这事儿,小的早前就听几个客户说过了。
哦,对了,六小姐,小的听几个妈妈说,贵府老太太最近晚上常常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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