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这人如此一喊,将那樊一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那两个“盗马贼”又返回来了。
然而此时隋心和鹿晓却笑了。
鹿晓快步跑出屋门道:“叶师兄、牛师兄,你们怎么来了?”
放眼望去,立在院子里的两个人不是叶蓝川和牛二又会是谁!
叶蓝川一笑道:“怎么?不想叫我们二人来么?老隋那小子呢?方才还听见在屋里吵吵嚷嚷的,怎生听见我俩来此也不出门迎接?”
这个时候隋心也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受了剑伤虽说不重,但行动起来前胸还是隐隐作痛。他将身子斜着倚在门框上笑道:“我就知道你俩定会找来的。”
叶蓝川和牛二见他脸色煞白,嘴唇发青几乎齐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鹿晓转身冲隋心道:“你怎么也出来了?自己伤的如此厉害心里不清楚么!快些回去歇着!”
牛二听闻这话跑到隋心跟前惊道:“怎么回事?你俩不是给三月来瞧病的,怎么你自己还受伤了?”
叶蓝川也快步走过来看着隋心胸前衣衫上残留的斑斑血迹开口道:“老隋,是谁伤的你?”
鹿晓前来将隋心搀扶着道:“咱们进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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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进了屋子,纷纷就坐。
鹿晓先将叶蓝川和牛二向樊一驹做了引见。
而后,隋心将昨夜里在后院马厩遇袭的前前后后都跟这两个人叙述了一遍。
叶蓝川和牛二听闻之后也是大为吃惊。叶蓝川失声道:“这白衣少年剑法如此厉害?”
隋心道:“不错,咱们这个年纪的人里面我还没见过出剑这么快的。”
牛二道:“他真是狼牙会的人?”
隋心道:“这个不得而知,不过此人定和狼牙会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叶蓝川道:“狼牙会的‘铜牙’沈大哥自然不必说,我听闻‘金牙’范一心、‘银牙’任冲年岁都比咱们长不少,而‘铁牙’仇伊人又是个女人。哪里还有这号人物,莫非也是新近加入的?”
牛二挠了挠头道:“老隋方才不是说了,昨夜那两个人中便有个身手不错的女人。会不会是那‘铁牙’?”
叶蓝川摇摇头道:“绝无可能,那‘铁牙’仇伊人是什么人,听说性子极为刚烈,生的也是身材窈窕貌美如花,怎么会自称‘奴婢’!又怎么会是这身高马大的女子!”
眼下最为吃惊的人还不是叶蓝川和牛二,而是那坐在一旁听他们几人谈论此事的樊一驹樊校尉。他虽说不算江湖中人,但是也听说过“狼牙会”的大名。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昨天夜里后院出现的那两个人竟然是武功可以媲美狼牙会几位当家的高手,自己还当他们是寻常的盗马贼,现在想想也不由自主地捏了一把汗。
此时,鹿晓一笑道:“你看你们三个一说那身材窈窕貌美如花的美人,眼睛里都放光了。好了好了,想不出便不用想了,江湖虽大,但是我觉得以后说不定哪天咱们还会遇见这人。叶师兄、牛师兄你俩倒是说说如何找到这小何西村的,又是如何知道我们是来给三月瞧病?”
叶蓝川道:“你这丫头还好意思说,你两个来城中享用这美酒佳肴也不喊着我跟牛子。”
牛二也抢着道:“一点也没错,美酒佳肴暂且不论,你俩一夜不回不怕我们担心,我们却担心得紧,一早便出来寻你俩。幸亏陆江师兄‘神机妙算’让我们去那‘福泰楼’问一问,不曾想我俩到了那一问,酒楼的伙计脱口便说昨儿中午这两个人担了两坛酒前往这小河西村去给马瞧病去了。”
鹿晓听牛二提及王陆江,担心这三个人听出什么端倪再来问自己为何王陆江会知道自己和隋心有可能出现在那“福泰楼”,她赶紧岔开话题道:“那么二掌门可否知道昨夜我和隋心没回山上?”
叶蓝川果真没有再刨根问底问及“福泰楼”的事情,而是故意叹了口气,开口道:“不是我们哥儿俩不给你们两个瞒着,二掌门今日清晨亲自督促练剑,他自然已经发现你俩一夜未回了。”
牛二紧接着道:“说实话,这还不是最坏的消息。你俩一夜不回不光是二掌门知道,就连大掌门和几位堂主也都知道了。”
他说完这句,同叶蓝川齐声一笑,两人满脸的“幸灾乐祸”。
此时叶蓝川又道:“这回啊可怪不得旁人,怪就怪你俩运气不好,便等着回去挨骂吧。”
隋心心中忽地想起一件事情,他无心说笑,脱口道:“如此说来,大掌门和几位堂主已经回来了?”
牛二道:“不错,大掌门他们也是早上的时候刚返回来,我跟蓝川正巧在下山的路上撞见他们一行人。大掌门问我们去何处,既然二掌门也已知道实情,那我俩也不敢再说谎,便如实告诉大掌门要下山寻你。”
叶蓝川在一旁道:“怪了,他们一行人这是去何处了?怎生未瞧见咱们柴堂主?”
隋心也不答他这问题,急忙道:“那大掌门有什么交代么?”
叶蓝川道:“大掌门只是交代让我们寻着你们二人后,要赶在酉时之前回去,说是届时将召集本门的所有门人有要事宣告。不过眼下看你伤的这样子,让牛子留下来照顾你吧,小师妹先跟我回去将事情的经过同几位长辈讲一下。你说如何?”
叶蓝川让牛二留下鹿晓跟他回去,虽没有明言,但是隋心已经明白如若再要小师妹在此日夜照顾自己,恐怕会招致本门师兄弟一些不必要的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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