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棠连忙上前行礼:“妾身见过嫡福晋,见过大格格。”
乌拉那拉氏笑容依旧,怀真却眼中带恨的盯了她一眼,从鼻子里轻嗤一声。
“真是奇了,平常这书房连我都不能随随便便的进来,你不过是一个侍妾格格,怎么也在?”
她的表情和语气带着明显的敌意,这让向海棠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来,近日她与李福晋没产生什么矛盾,二来,那回在小厨房,虽然她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但也没这么不客气,她到底是哪里惹着她了。
四爷低喝一声:“好了,怀真,不可失了规矩!”
怀真依仗着四爷的宠爱,顶嘴道:“阿玛,我到底哪里失了规矩?我是主子。”
她又恨恨的盯了向海棠一眼,“她是奴才,难道连说她一句也不行,更何况,她一个侍妾格格本来就不应该踏足书房重地!”
四爷脸色遽然一沉:“就算她只是一个侍妾格格,也是你阿玛我的女人,不容你如此折辱她!”
“阿玛你就知道偏袒这个女人!”说着,怀真已经气哭了,将手里的羹汤重重往桌上一放,伸手指向向海棠,“你可知道,她就是个不……”
“好了,怀真。”一语未了,乌拉那拉氏赶紧上前按下她的手,打圆场道,“好好的,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明明是一片孝心来给你阿玛送羹汤的,怎么反要惹你阿玛生气了?”
“我怎么惹阿玛生气了,明明是阿玛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双眼。”她又看向向海棠,冷笑了两声,“我看你不应该叫海棠,应该叫红杏才是。”
她实在不能忍耐了,原本她只是听秀水阁的丫头润萍提起向格格似乎和吴恙有首尾,当时她根本不相信,后来无意间瞧见吴恙偷偷朝秀水阁张望,她心里才敢相信。
而且,向海棠几次三番的在府里闹事,上一次府里传出她和侍卫私奔,说不定真有其事,那个侍卫就是吴恙。
一气之下,剪了她的衣服。
这件事,原想着到此为止,就算了。
哪晓得,昨儿她去找吴恙时,见他手里握着一枚玉坠,她想抢过来,他偏偏不给,还说是别人的玉坠。
那玉坠雕成海棠花的形状,必定是向海棠一再勾引吴恙,送给吴恙的,她岂能再忍。
向海棠脸色一变:“大格格这是什么意思?”
怀真冷哼道:“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乌拉那拉氏听她说的不像话,立刻轻喝道:“怀真,你够了,怎么可以这样说向格格。”
“我说的没有错,她就是个不知检点,红杏出墙的贱……”
突然,“啪”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她不敢相信的捂着脸盯着突然冲过来给了她重重一巴掌的四爷:“阿……玛,你……打我?”
四爷也愣住了,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脸上露出丝许后悔之色。
怀真一跺脚,捂着脸呜呜哭着跑了。
乌拉那拉氏叹息一声:“这孩子……”又转头安慰四爷道,“怀真素来口无遮拦,爷莫要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四爷沉着脸“嗯”了一声。
乌拉那拉氏又端着一派温和的脸色对着向海棠,无关痛痒道:“向格格素来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应该不会介怀此事吧。”
“妾身不敢。”
乌拉那拉氏笑道:“我就知道向格格是个识大体的。”
她朝着书案上看了一眼,看到半开半合的食盒,眼神黯淡了一下,对着四爷道,“来时不知道向格格在这里,看来臣妾炖的银耳秋梨羹是无用了,臣妾这就告退。”
“容清,你来了正好,也省得我晚上再去找你,我有话要和你说。”说着,他转头看着向海棠,柔声道,“海棠,你先回去吧!”
“是。”
待向海棠离开后,四爷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淡声道:“坐下说吧!”
乌拉那拉氏听他说省得晚上再去找她,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有些后悔自己此番来倒多余了。
她天天盼着他去,可是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不适合生养,他应该去其他院子多一些,这样才可以给府里再添几位小阿哥,小格格。
可是知道归知道,心却无时无刻不期望自己的夫君只宠爱自己一人。
不过,芳珠去问过她姐姐了,换花草确有其事,只是外人带不出来,即使偷出来,也不知道如何服用,她最好亲自去贵州走一趟才行。
贵州那么远,她要去必定兴师动众,有些不太现实。
这件事要不要跟四爷商量商量?
她一时有些犹豫,先替四爷斟了一杯茶,然后才坐了下来,柔声问道:“不知爷有何事要和臣妾说?”
“也没什么大事。”四爷顿了顿,眼中似蒙上一层阴翳,随即又化开了,端起茶撇了浮沫也没喝,只道,“就是那个孩子。”
乌拉那拉氏满脸疑惑:“哪个孩子?”
“……海棠的那个孩子。”
乌拉那拉氏下意识的蹙了一下眉头:“那个孩子他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是我让那个孩子跟着海棠的姑姑,随邬先生一道过来了。”
“……”
“左不过一个多月时间,人就要到了,这些日子我实在忙,到时你安排一下。”
乌拉那拉氏不想他竟然迁就向海棠到如此地步,连那个孩子都愿意接受他来府里,心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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