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张明艳无比的脸庞,我禁不住心头一跳,尴尬地干咳一声,转头问张仲坚道:“你怎么会听她的?”
张仲坚冷冷地望了我一眼,大有深意道:“男人嘛,见到漂亮女人多半会乖乖听话,也不用管她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过,我此番前来,也是想见识一下传闻中的锁龙井。”接着,向李二奶奶打了个道礼,“晚辈心中好奇,所以行事有些孟浪,还望二奶奶勿怪。”
李二奶奶淡然一笑:“张道长说笑了,原本只是不想劳烦你。如今有你助阵,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大家在附近又找了一会儿,不仅没有找到周旺的踪影,也没找到有其他的出水口,只得从原路返回到第二个天窗处。
两艘橡皮艇停在静静的湖面上,众人却是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李二奶奶一直在责备自己未能想起真正的路径,大家都在劝她,可她一直对着龙渊剑身上的纹路苦苦思索,半晌后猛的一拍大腿,喝道:“我说怎么这里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呢,原来是水位升高了!那入口并非在先前的地方,而是在这里,第二个天窗湖泊下面!瞧,地图上就是这样画的!”
我过去一看,只见剑身上,代表五岳的纹路中间横躺着七个零散的小点,宛如北斗七星之状。李二奶奶指着左起第二个小点,说道:“这七个点代表了七个天窗,这第二个点就是咱们目前所处的第二天窗,在东面峭壁下有一条路直通第三个天窗。”
但凡修炼之人的五感和寻常人大不相同。李二奶奶说过自己当年进来前是被蒙住了眼睛,但她当时已修炼有些小成,思感的敏锐足以判断出洞的大小和路径。她先前已觉得洞内有些异样,如今仔细观察着周围,才发现天窗的水位升高了许多,湮没了原本的入口,以致于一路走到前方的死胡同里。
大伙闻言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找到了入口线索,惊的是这入口不知在水下多少米深处,如何去寻找?
李二奶奶问道:“你们谁会潜水?”
众人纷纷摇头,我小时候被老唐头硬逼着去马来西亚考了潜水执照,因为有很多宝贝在海下沉船和水下古墓中,莫说这小小的天窗湖泊,即便是浅近海的潜水区,我也下去过,当下举手道:“我会!”
“好小子,行啊!”李二奶奶大力一拍我的肩膀,笑道:“等设备来了,跟二奶奶一起下水去!”
我一听这话,忙道:“二奶奶,还是我一个人下去吧,你告诉我路线怎么走便成。”
李二奶奶白了我一眼,没好气道:“怎么,看不起老人家是不?”
我心想这潜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您都多大年纪了,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来,只能婉转道:“不,不,我是怕岸上群龙无首乱了套。您看,这道士啊,妖女啊都来了,您要不在场,大家还不乱成一锅粥么?”
香香闻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道:“你说谁是妖女?”
我冲她眨巴眨巴眼睛,赔笑道:“是我,是我总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香香嫣然一笑,那模样令人如沐春风,也不知她是否褪去了以往的浓妆,穿了件比较素色的羽绒服的缘故,气质模样也清纯了许多,令人如沐春风。
不知不觉间看傻了眼,顷刻后方才醒悟过来,暗责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对方长得好看而鬼迷了心窍?
香香见我傻傻地盯着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尴尬地我连忙扭过头去。
在村里将就了一宿,第二天中午,一辆出马堂的面包车停在村口,送来了五套潜水设备。
二奶奶带上其中两套,与我们分乘两艘橡皮艇回到第二个天窗湖泊上。
只见她手脚麻利地换上潜水衣,大家掩饰不住心中的担忧,却知她性格而不敢直说。我换好潜水衣后还是问道:“二奶奶,您真的不在船上等我?”
李二奶奶停下动作,望着我道:“孩子,你知道二奶奶以前是做什么的么?”
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当然是开堂口的呀!”
李二奶奶道:“我虽然很早便直立堂口,但是只守了三年便将堂kǒu_jiāo给师姐,而后前往各地游历增长见识。直到二十年前,师姐过世后,我才回来重新坐堂。在那段日子里,我在韩国济州岛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全凭做‘海女’为生。你知道什么是海女么?”
我摇了摇头。
她悠然神往道:“海女是济州岛的一门古老职业,专门潜入海底减去珍珠贝及海物。直到十九世纪,这门职业还是男人的专职。但由于当地政府税收政策重男轻女,男人税重,女人税轻,渐渐的,男人开始在家做饭带孩子,而女人则每天下海捞海物赚钱。日子一久,潜水便成了女人代代相传的本事,‘海女’的称号便应运而生。现在岛上的年轻人都不愿意从事这艰苦危险的行业,如今的海女大都是我这个年纪的老婆子。我在济州岛做了五年海女,什么样的风浪都见过了,至今每年仍要去济州岛潜水玩上一个月,不信你可问孙二姐,每年都是她陪我去的。”
我望向孙二姐,她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这是真的。不过,眼下这锁龙洞并非风平浪静的韩国近海,万一有什么怪物出现,岂非……”
李二奶奶怒道:“有什么好啰嗦的,老婆子定下的事无需你们小辈来更改。小李子,穿好衣服没?穿好了就跟我下去!”说完,扑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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