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咽下一口唾沫,想要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可摸索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是穿着睡衣出来的。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眼前闪起一丝光亮,可那女子不见了,而眼前也并非电梯内的空间,而是一处黑漆漆的巷子。
这巷子似曾相似,此刻却又如此陌生。
喵!
彷徨间,一声猫叫自角落里响起,紧接着一个细小的黑影蹿上了右侧的一堵矮围墙。
我还以为又是那只黑猫,可仔细一瞧,却是一只斑斓的小花猫。
围墙下是一个典型的江西传统式院落。
恍惚中,我走了进去,忽然瞥见那女子正立在狭窄幽暗的过道尽头。
她的背朝向我,披肩的长发被一股从旁边吹来的轻风拂得四下飞扬,令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
在她的身周摆着一圈焰苗微弱的蜡烛,仔细一看,烛台竟然是一个个白森森的人头骨。
我数了数人头骨的数量,一共有十三个。
十三?为什么是十三个?这代表了什么吗?
而且,我仔细发现,这十三个头骨放在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上,地图显得有些老旧,可依稀可以看到每个省份的名字。
我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这张地图标示了幽冥十三劫的每一个劫点位置?
沿着地图寻找,果然在杭州、万寿林和龙虎山的位置分别安放了一个头骨。
我的目光飞快地在地图上搜索着,记下了这些劫点的位置,其中有七个竟然在国外!
咦,这女子为什么带我来看这个?难道她并非杀人凶手,而是与幽冥十三劫有关?
我感觉思路十分混乱。
正仔细看着地图,忽然一阵冷风从颈后吹后,痒痒的。
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心窜起。
我缓缓别过脑袋,眼前寸许处是一头披散的长发,从长发下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你在找什么?”
一道微弱的焰苗自眼前腾起,突显出一张皱巴巴的老脸。
她狞笑着伸出尖利的十指掐上了我的脖子……
“啊!”
我惊醒过来,原来只是一场梦。
然而这梦境如此清晰,宛如现实一般。尤其那巷子,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
沉思片刻后我猛的一拍脑门,暗骂自己糊涂。
这不就是宾馆后头的那条巷子么?刚路过那里,难怪如此熟悉!
然而,这真的只是一场梦么?
想起梦里见过的那张地图,我飞快的掏出打开手机网络,找到一份世界地图,凭着残存的记忆在上面找到了十三个劫点的所有位置。
天啊!竟然如此!
于是,我更加好奇地想要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
走下床来到窗帘处,往边上一分,一道猛烈的阳光刺了进来,驱散了心中的阴霾。
扭头一看墙上的挂钟,正好是早上九点。
我来到其他两间房,想要叫醒他俩,没想到心雅和守静早已坐在底楼餐厅等着我。
匆匆用过早饭后,我勉强停止住纷乱的思绪,拨通了刑警队长郭威的电话,想要询问一下案子的进展情况。
岂料郭队长的声音十分沮丧,看来情形很不乐观。
原来,技术部门早就从市局调出所有的肖像档案,与那黑衣女子的容貌进行一一对比,可惜没能发现相符合的档案。
挂了电话,我准备去案发现场再看一下。
这并非多管闲事,而是直觉告诉我昨晚发生的命案多半与那女子有关,而那女子则通过一个梦境告诉我幽冥十三劫的事。
如果那张图是真的,那她为什么不当面跟我说?
下楼后在宾馆周围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反倒是宾馆后头的那条巷子里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冬天的江西小城十分寒冷,站在巷子口,依稀可以感受到从里面透出来的丝丝寒气。
进巷走了二十来米后,我停下来环视周遭的环境,不禁眉头皱起。
这个小县城并非开发中的大城市,许多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遍地可见。
这条巷子的两边是平方,其中掺杂着几幢两层高的矮楼。冬木凋零,可我总觉得这里的光照十分稀少,就好像阳光根本射不进来一般。
回头一看,巷里和巷外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此时,即便只是个普通的灵异爱好者,也知道巷子里正在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事。
守静左手托着罗盘,右手拿着一柄桃木剑,小心翼翼地前行。
巷子不短,蜿蜒曲折,约莫两百来米。
也许是寒冷的缘故,居民都躲进了屋子里,整条巷子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又走了三十来步,忽听一丝幽怨的声音从前方的弯角处飘了过来:“冤有头……债有主……千万别来找我老太婆呀……”
那声音似乎出自一个老伯口中,中间夹杂着呜咽和啜泣,仿佛鬼魅一般飘荡在寂静黑暗的巷子里。
我心中一动,往声音来的方向跑去。
此时一股烟气从右侧的一个院落里缓缓升起,声音正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走到那里,我呆住了。
院落里的一切和我在梦中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感受着体内那种异常熟悉的直觉,不由得想起一则曾经发生在历史上的诡秘真事。
倍受美国人崇敬的伟大总统林肯于1865年4月4日遇暗杀身亡,就在死前他有过一个梦,后来发生的事实和他梦里所见相同。
林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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