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昆子也不以为意,说道:“方儿你这些年孤苦伶仃,定是受了不少苦,此刻你拜入老夫门下,日后为师在,定会让你苦尽甘来。”
秦方心内一暖,差点流出泪来,说道:“多谢师傅!”
明昆子转言说道:“咱们道观位于东部大樊国境内,名曰临曦观。目前观中有弟子二十人,你便是第二十一人。”
秦方原以为明昆子只有王一凡一个徒弟,还担心去了之后冷冷清清,自己受不了,一听有二十多个弟子,便高兴起来。
明昆子道:“咱们临曦观如世外桃源,不参与武林中事,但咱们观中主要修行却是习武。”
秦方自然知道,便嗯了一声。
明昆子道:“其他事情路上我慢慢跟你说,你收拾一下,咱们便启程吧。”
秦方一愣,没想到明昆子说走便走,说道:“那个……师父,咱们明日再走好不好?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好。”
明昆子道:“也好,明日一早我再来找你。”说罢,往门外走去。
秦方连忙追出门外相送,却见门外空空如是,哪里还有人影。
秦方来到闹事买了一大堆纸元宝、纸马、纸轿子等,又买了一大坛好酒,带到父母坟头,将纸物点燃,一大坛酒全都洒在坟前。
“儿子不孝,去远方拜师学艺,不能时时来拜见父母了……”
秦方又去妙音苑听了一段小曲,去赌场掷了几把骰子,而后又给邻居小女孩九儿买了一些玩具,便回家了。
第二日一早,秦方洗漱完毕,坐在桌前等候明昆子。
“可准备好了?”明昆子突然出现在门外,把秦方吓了一跳。
“这师父总是神出鬼没的,幸亏是大白天,若是晚上不得被他吓死。”秦方暗想道。嘴里却说:“都准备好了,咱们这便启程吧。”
秦方背上包裹,跟明昆子走出门去。
“咱们步行向南,到得码头再乘船向东。”明昆子说道。
秦方一听步行,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师父是有多抠门啊,连马车都不舍得雇,步行不得累死啊!”
两人离开黄州城,一路向南行去。
路上,明昆子跟秦方讲述多年游历的所见所闻,秦方听后连连赞叹,而秦方则绘声绘色的跟明昆子聊那些市井杂事,明昆子听闻后也常常忍俊不禁,两人一路上倒是不算寂寞。
黄州城属于赵国,而赵国南界,有一条大江,名为晏江,此江贯穿整个东洲,共经过六国之地。因赵国位于东洲中部,故此处江水颇为平静,百余丈宽的江面上只有微微起伏的浪花。
在江边,有一木质平台,平台约有五丈方圆,上面稀稀落落的坐着四五人,在他们身边有大大小小的包袱,原来,这是一座码头。
码头上,有一黑一白两道人影最是引人注目,他两人均是剑眉星目,英俊潇洒。
这两人便是人称黑白双骄的乌月江跟白誉。
两人正并肩而立站在江边,出口赞叹大江奔流气势磅礴。
这时,他们身后远处传来脚步声,两人均为修出暗劲的高手,脚步虽轻,却也立刻察觉。
“咦?这小子是?”白誉回头看了一眼,目光突然一停。
只见一少年与一白发老道出现在远方,正向这边走来。
“原来是偷我玉佩的那个小兔崽子!”白誉暗道,他略一思索,假装没看见,转过头去,静静的等那两人走近。
秦方与明昆子走到码头近前,明昆子道:“方儿,这便是晏江,咱们须在此地登船,算算日子,今天应该便是大船停靠之日。”
秦方闻言,刚要开口说话。
“小兔崽子!那日偷我玉佩还诬陷我是强盗!当时捉不到你,没想到你今日送上门来了!”白誉倏然转过身来,开口怒骂道。
明昆子微微一皱眉,见此人文质彬彬,一副家教极深的样子,却出口成脏,跟市井泼皮一般。
“原来是黑白双傻中的小白傻,那穿黑衣服的一定是小黑傻了。”明昆子在旁,秦方有恃无恐。
那黑衣青年乌月江闻言皱眉,问道:“哪来的小孩,说话这么难听?”
秦方看了他一眼,笑道:“小黑傻比小白傻嘴里干净多了。”
乌江月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白誉却道:“我那玉佩呢?今日你若拿不出来,我便打的你满地找牙!”
秦方道:“你那玉佩被通天教丑八怪堂主拿走了,有本事你去找她要啊!吓唬我一个小孩算什么?怎么,你们黑白双傻还打算一起出手打我一个小孩啊?”
白誉怒道:“放屁!我一个小指头就打你十个!别想狡辩,你倒是说玉佩是哪个堂主拿的?”
秦方道:“你一个屁比别人十个臭是真的。你不用着急,你快你便能见到那堂主了。”
白誉一凛,向周围看了一眼,说道:“那堂主在哪?”
秦方道:“你还记得那个虎背熊腰,声音却好听的女子吗?玉佩就是她拿的,她在黄泉路上等你呢,你忙完便去寻她吧,说不定能成就一段千古佳缘传颂世间。”
白誉冷哼道:“她死了?谁杀的她?”
秦方傲然道:“自然是爷爷我。”
白誉道:“吹什么牛皮,就凭你这小破孩?”
秦方道:“爱信不信,我可不跟白大傻子废话了。”
白誉大怒,自己口才一向好的很,在秦方这里却处处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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