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只手都搭上了他捏着我右肩的左手,努力使他放松下来。
纳斯里的双手终于从我的肩膀上移开,却将我的两只手握住。我们四手相握,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燕卿,谢谢你,这两年来,从来也没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在这两年里,我不敢见我的父亲,我的大哥,不敢去看凯尔文的眼睛,我拼命的逃避这一切,将自己折磨的痛苦不堪。”
这种逃避的心态我当然明白。受过伤的人,往往都会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愿意见到任何能够勾起回忆的人或物,那时的我,就是这样。
我点了点头,纳斯里又说道:“我真的应该冷静下来,客观的去思考一下整个过程,也许整件事情,其实不过只是一场误会。”
我道:“我觉得,如果想快点儿知道这件事到底有没有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再验一次你和凯尔文的dna。”
“再验一次dna?”他的目光又开始闪烁起来,那是一种既害怕又期待的矛盾心思。
我道:“嗯,我总觉得凯尔文不可能不是你的儿子,他和你长得好像,真的好像。”
踌躇许久,纳斯里终于道:“你说的有道理,如果想要知道这件事是否有人刻意安排,再验一次dna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见他同意了,我自己也放松了许多,边努力把自己的手往回抽边说道:“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支持你的。”
在情绪最低落时,如果能够有一个人可以倾诉心事,真的会好很多,朋友的安慰真的是最好的疗伤药,我对此,亦深有体会。
我接着说:“不过,我接下来可能要请几天假,出去一趟,帮我朋友完成他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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