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欢的人悉心照顾着,又远离了那些繁琐耗费心力的工作,苏逢秦的伤恢复的非常快。
每天心情愉悦,像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恩,伤口恢复的非常快,再过几天应该就能出院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笑容满面,在查看完苏逢秦的伤口之后,又再嘱咐了席师紫一些注意事项后,就笑着离开了。
因为伤口不能沾水的原因,每天只是由席师紫简单的擦拭身子,苏逢秦早就耐不住了。
她总觉得自己身上憋了那么久,有一股怪味,强烈要求要洗个澡。
只是席师紫却百般阻扰,在苏逢秦缠的厉害的时候,就一把抱住她,埋头在她脖颈,像只小猫一样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然后一本正经的点头:“很香。”
“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怪癖,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去浴室洗澡。”苏逢秦一点也不相信席师紫的话,只觉得她是为了阻止自己碰上,安慰自己。
苏逢秦皱着眉头,原本苍白的面上红润了不少,也圆润了一些,显然是这些天伙食不错,又心情不错,所以心宽,身子也跟着圆润了起来。
“不能碰水,不然伤口又会发炎,你要是难受,我端温水来给你擦一擦。”席师紫依旧反对,态度坚决。
“不...拜托,狮子。我用保鲜膜把伤口包起来,保证不碰水嘛,好不好。”苏逢秦可怜兮兮的仰头,咬着唇,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带着水光忽闪忽闪,那低声请求的模样,让人禁不住心软,想要答应她的一切请求。
瞧着苏逢秦那可怜乞求的小模样,席师紫虽然有些不忍心动,却还是坚持着拒绝。
“不行。”
“我讨厌你。”苏逢秦握拳愤然在席师紫肩上“狠狠”一锤,然后咬着唇哼了一声侧身躺下,背对着席师紫。
席师紫眨了眨眼,瞧着苏逢秦冷漠背对着自己的身子,伸出白皙修长的指尖,在她的背上轻轻一戳。
“生气了。”席师紫挑眉试探的问着。
苏逢秦抖了抖背,将席师紫的手抖落,抓着被子一把蒙住头,声音闷闷的。
“不想理你,你走。”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走了。”席师紫利落的起身,就往外走去。
苏逢秦背对着席师紫,原本她以为席师紫肯定在做戏,不可能真的走了。
只是藏在被子里支着耳朵,很快就听到了离开的脚步声,然后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苏逢秦连忙掀开被子侧头看去。
席师紫竟然真的就这么利落还不留恋的离开了。
好啊,席师紫,你这个混蛋,叫你走你就真的走,别想我再理你了。
苏逢秦闹着小脾气,冷着脸哼了一声。
也许是因为不想再去理会外界的事情,苏逢秦养伤的这些天,并没有去关注外面的事情,说起来倒也是有些与世隔绝的意味。
甄芦笙没在出现了,苏逢秦庆幸的同时,又隐隐觉得有些异常。
公司她已经打算不再经营了。
她几天前就打电话给律师,委托将自己手上的股份全部低价抛出,将余下的资金补偿给还坚守在职的员工。
现在的蓝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与苏逢秦再无半分关系了。
无官一身轻的苏逢秦也才能安心的待在医院,不再去忧心那些事情。
这些年奋斗的太久了,一开始是为了与甄芦笙抗衡,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
现在她明白了,甄芦笙背后的关系比她想的还要复杂,甄氏在h市的百年实力,更不是她能动摇的起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初刻骨的恨意也一点一点的淡化了,在遇到席师紫后,她也对以前的生活厌倦了。
这样也好,丢弃那一切,那些权利财富,还有那些败坏的名声,一切都从头开始。
唯一让她担忧的,就是甄芦笙会不会继续纠缠自己。
一想到甄芦笙那个女人,苏逢秦心境就变了。
在她一无所有后,甄芦笙是不是会也是随着她的放下而放下呢。
心绪飘远后,苏逢秦恢复了冷漠又有忧愁的表情。
病房的电视,苏逢秦从来没有打开过,但是她现在却拿起一旁的遥控,打开了电视。
一打开电视,就是财经频道。
西装笔挺,外形俊朗的年轻男主持正在播报一条新闻。
“一周前,前市长的独子,年仅三十二岁的李澈突然因病去世。虽然李澈这个名字很多人都没有听过,但是在h市商界,这个男子,却联系着本市两大重量型企业。他的身份除了是前市长的独子外,也是李氏的继承人,五年前他与甄氏长女甄芦笙完婚,意味着两大h市重量级企业之间缔约合作。”
电视里,右上方出现了李澈的一张照片,一身白色衬衫拿着一本书,坐在轮椅上。
照片已经变成了灰色,显示着这个相貌清秀温文尔雅的男人,已经去世的事实。
李澈居然死了。
苏逢秦震惊之余,有了些复杂心绪。
难怪甄芦笙这些日子并没有来找自己,原来她的丈夫去世了啊。
其实苏逢秦对李澈并不了解,她见过他几次,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很模糊。
但是她唯一确定的事情,就是,李澈很爱很爱甄芦笙。
他虽然年轻,身体又有缺陷,但是他却一直深深的爱着甄芦笙。他不顾家人的反对,将手上李氏的股份分了一半给甄芦笙,让她几乎拥有了李氏的执行权。
他对甄芦笙的爱恋,几近盲目的信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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