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很有道理。”他拿起桌上的一条白色毛巾擦拭手:“希望你对你说的话不后悔,并且睁大眼睛看着,接下来让你正式选择。”
林歇有些紧张,又不敢直视,那把刀散发的寒气不止一二条生命。
江华倒是冷静许多,比自己要更像是成年人,也可能是女人独有的自负。
他把瘫软着还有呼吸的长腿黑猫放到自己面前,其他的猫被熟练的移到桌子的边角,从平台上面考虑而三秒拿出一把虽然短,但是锋利尖锐的短刀,直到被擦拭的白白亮亮,他故意用到在手上把玩,似乎在寻求怎么下手。
即便是现在,江华还是无法相信。
“你不得不相信。”那男人似乎能参透人的心里。
“我重申一遍,我对我做的事情很不满意,活着的诉求早就没有,这下为了解脱,才继续做这事。”
他继续动作着,江华平静的看着,心中默念不可能。
他没有握着短刀的手,在轻轻抚摸黑猫的肚子,似乎是在摸自己创作的艺术品。
在林歇一个轻瞄下,一个无法辩驳的瞬间,短刀以极快的速度,在空中划过一个凛冽的弧线,以一个看似实诚又段钻的角度扎在了猫的小腹下三寸处,估计是毫秒之间,刀片顺着小腹下方,放脑袋的方向狠狠划过,狰狞刺眼的血从被划过的肚皮溢出来,黑猫的眼睛还是眯着的,从稍微流露出来的缝隙翻出眼白,嘴巴睁开,却发不出声音,啊啊啊的在空气中诉求着什么。
随之,血液迸发了出来,溅到了男人的身上,脸上,让他长久不见光的白脸上印上紫红色的血印,他依然面无表情,之后,神情一变,就像是之前从黑色背包里用故意惹人生气的调皮表情来找猫似得,把手塞到小腹里翻找。
抓到了“什么”。
倏的一下,那只手用力的牵扯开猫的身子,手上握着一颗血凝凝的心脏,短暂的在手心里扑通扑通的跳......
“心脏,这是心脏。”
江华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道,看血肉模糊翻白眼的黑猫,他修长的四肢已经瘫软散乱在桌面上,左倒右歪,嘴巴好像在对自己呼救,小舌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林歇一阵作呕,但视野却不受控制的要看着橘猫方向,因为这是他成为执念前的画面,而这有是自己的来因!
“你.....”江华说不出更多的话,脚像是压了一大快沉重的铅块,怎么动都动不了,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在打架,心里很快要火山喷发,地震,战争,灾难同时在身体里捣弄,让她再也无法移开一步。
如他所说,自己是个极其爱猫的女人。
“他”把心脏扔到了半空中,自己则抬脑袋,睁大满是血丝的眼睛,用饥饿的表情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心脏进入了嘴里,小颗心脏在嘴巴里正好可以塞满,他正着脑袋,半眯着眼睛,嘴里缓慢......缓慢而细致的开始咀嚼。
血不时从嘴角流出来,咽喉鼓动了一下,就彻底吞咽了下去,睁大眼睛,散发着精光,如吃到一颗很好吃的鱼肉丸子,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叫好。
动作很快,迅速而决绝。
原先被刺在桌上的猫身子,被他用一把稍微长一些,厚一点的刀,从脖子处瓜分,他矮着腰身,细致的切割,不让他的美观性毁坏,骨头被锯开的声音像是坏掉的钢琴,一直发出同一个音调,发出残酷而厚重的嘎吱声。
不过多久,猫脑袋离开身体,他把黑猫头小心翼翼的放在一个托盘上面,直视了一会猫的神情,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把自己的“作品”,黑猫的脑袋五官,直面着江华和边上的林歇......
他牙缝里似乎有刚刚心脏的软肉卡在里面,吧唧嘴看起来很难受,他用满是污血的手伸进去,扣出软肉,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会,又伸出舌头把细肉放在舌头上,顺势抿住嘴,开始像婴儿喝奶水一样咕噜咕噜吸起来。
“完事。”他的手轻轻垂在桌面上,微笑着对江华说:“我还有很多种手法,接下来在橘猫之前,这只肥猫身上还能用一种,刚刚开膛破肚实在是太疼了,不过也只是一瞬之间,可让疼痛持续的久才是手艺活,没个千百次还真的做不到,他的情绪都经过心脏传达到了我心里,很难受,因为过于坚韧,这只黑猫。”
一个残酷的屠夫,他凭什么用这样无辜难受的表情,他的表情突变!
林歇脑海里都是他的音容,刚刚几分钟里一直在脑海里打转,在这个独立自由的空间都险些晕倒,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江华,不爱猫到发疯,又如此喜爱钱财,你还在犹豫些什么?还不去杀了他?
江华陷入深深的黑暗里,太阳穴勾连着大脑剧烈的发痛,身子微微颤抖,眼眶眼珠因为愤恨在打转,刺目的场景和对正在发生的事情而又的疑惑在感染着自己的心脏,江华感觉自己变成了那只无言的猫,是一只等待宣判的可怜宝。
她说过所有人的归途都是死去,老死,病死,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被折磨致死,她后楼干哑,火团在出生长的咽喉处燃烧,骨髓在痉挛,和猫弥留之际时的动弹一样,紧接着对自己的“存在”,产生怀疑。
“嘿,江华,对不起。”他大声说道,明明隔着好几个身位,好像是在耳边吼着说。
“接下来就是这只肥猫了,我可不喜欢这种没脑子懒惰的心脏。”
他和刚刚一样又是用指尖在抚摸,而江华和林歇连那个领域都没有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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