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中国人的吗?”樱子夫人说话时很有底气,没有丝毫在外面唯唯诺诺的弱小模样,似乎孤身一人时反而更有信心可以面对任。info
这一点也落入林歇的眼,将这归咎为“实际上,樱子和直人只是表面夫妻,也有可能。”
“你弟弟告诉我的。”林歇眨了下眼,闭着的时间格外长,是想要看看正好假装随意一说,而睁开眼,看到的是怎样一番面貌,而对方突然不慎流露出来的表情,很大程度可以界定。
一,樱子对弟弟的态度。
二,决定林歇对这件事的态度,任何时候他是护犊子的一方,就像是执念的执行律师一般。
而她的反应让林歇感觉有些讶异,怎么都不属于一个正常该有的“惊喜,惊讶,或者常人见鬼的恐惧。”
她格外冷静而漠然的接受了个说辞,然后待林歇睁开眼才蜻蜓点水一般点点头,给人一种“也只能是弟弟告诉你的”还有“我并不是很在意弟弟是鬼是人在哪里”的感觉。
意外的态度和情绪让林歇有些措手不及,他蠕动了一下舌头,刺激精气神道:“你在什么情况下,见过你的弟弟。”
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刑侦现场,樱子略带思索的清盘而出:“我不想给先生生孩子,所以有偷偷吃避孕药,有一次先生发现了,把药给扔掉,我当时也没办法了,心里虽然很排斥,也只能接受,但......”
这是贼关键的事,林歇和几位执念的屏息听,连儒雅的小偷都靠近耳朵听,水鬼执念则依然愣愣的站着,似乎和自己没有关系,但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能让人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意识波动。
并且随着波动,身影愈发模糊,如卡住的碟片,这是意识即将走到尽头的前兆,而不是执念达成的结果。
“但.....”樱子顿了顿,大概也在怀疑自己的说法是否正确,还是捋直了舌根说道:“但扔掉的白色颗粒避孕药还是每次再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自己一人时,能看到的位置.....”
“是那盒被扔掉的吗?”林歇揉揉下巴,拿中指敲打桌面。
“应该没错,每次我都有吃,也有效避免了怀孕,我心想或许是先生顾忌我的心情留下的,但必然不可能,他很想很想和我要个孩子,唉,说起来我真的让他失望了,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樱子用耿直到有些东北强调的中文说道,让人想起之前那故意用愚笨中文和自己说话的样子,就像是两个樱子夫人,让人感觉有些恍惚。
“且不说你是不是称职的妻子,稍等。”林歇皱着眉,朝战立的水鬼说道:“避孕药是你放的吗?”
语气就像是在问孩子有没有偷钱去买四驱车,一副老母鸡的样。
水鬼只是点点头。
现在新的疑点来了,想想执念的特性,那就是如果有人干扰到执念完成自己为了执念而有的行动,执念才会去做抵触反应......
“你是什么情况下看到弟弟的。”林歇心想,水鬼执念为了让姐姐开心,生活的舒服,才一直在身边,守候着她的心情,其实就达成执念这一步奏,已经问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帮助樱子说服直人不生孩子就行,这很复杂,头疼,却是水鬼执念最想要的事。
“我.....我没看到,只是觉得是他做的。”樱子夫人的表情有些痛苦:“我弟弟.....很小的时候就不慎缀水去世了......他总是为我着想,如果有谁可以默默无闻,无私的帮我,我想只能是弟弟了,而且有时我会看到地板上的水印,就会想到,会不会是弟弟......想起他,就会经常出现在梦里.....”
她猛的咳嗽两下,面部有些潮红。
“别问了。”水鬼执念冷冷的对林歇说,他认为林歇触犯了樱子最柔软疼痛的地方。
可是.....林歇想到,旁边这位弟弟摆明看起来比樱子大,而且绝对和“很小身亡”没有干系。
但既然她很痛苦,水鬼执念也要求,林歇只能把这个疑点摈弃,手指敲动的速度变慢,这是他决心下来的意思。
可就在他低头思索的时候,那本来面部潮红,捂着胸口的樱子,维持动作,却眼含冷冽的看了林歇一眼,她似乎确定林歇对“弟弟”知晓很有局限,竟然稍微放松的呼了声气。
当然这些面部微表情,身体微动作都是一毫厘之间。
“最后一个问题。”林歇拍拍手,像是再给自己打气:“我刚刚和位于这个蒲团的你弟弟说话,你却很顺利的接受了,是怎么想的?”
“您不是道士吗?比李道长还要厉害的......”樱子歪着头,好像还在想念弟弟的痛苦余韵中。
“既然这么顺利的接受了,有什么想要对他说的吗,或者,喂,你有什么想要对你姐说的吗?”林歇敞开视角,让樱子和水鬼执念共同出现在自己眼前,对两人同时说道:“我不介意帮天人两嗝的姐弟两传达一下思念,全天下只我有这个能耐。”
林歇没想的太深,反而吹了一下自己。
黑客提莫嫌弃的瞥了眼林歇,道:“你这是过度消费才能。”
而对于当事人来说,这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这在别人看来一定是异常诡异又煽情的一幕,两位看起来却有些扭捏,不自然。
倒是樱子主动询问林歇:“弟弟是什么样子呢?”
林歇想说,一副老大哥的样,头发快挡住整张脸,绝对不是孩子的样。
他正想毫无
喜欢窒息朋友圈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