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刚刚缕好气息的男子。
说不上年纪,应该是二十五岁左右,但一副活了千遍不同人生的样子,肤色泛白,脸颊凹陷进去,好像没有吃早餐。
林歇站着,和救生员眼神交流,被她女儿直勾勾盯着,这么长久也不是事,而且随着屋里的人一个个出来审视,那尴尬的意味消散不了。
而怎么和陌生人来往,是他这两天悉心学到的本领。
“周青吧?”林歇的嘴角绽开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名字,还有周青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是一早在廊坊就了解到的。
救生员的女儿傻乎乎的点头,却没有说话,但表情一看就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
“你不认识我很正常,我是你爸爸堂弟,这次特意来参加你婚礼的。”
林歇脸不红心狂跳的说,他发觉自己嘴角都在颤抖,什么时候撒谎连草稿都不用打了,从见到人家为止,就没说一句真话。
“堂弟?”她从来没听她父亲提起过什么堂弟。
这个时候救生员为了让林歇在她心目中变得值得信赖,以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对林歇说道。
“我女儿耳垂上有痣,大腿内侧有巴掌大的胎记,只有她最亲近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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