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拉着穆衡宇到他刚刚趴着的那张桌子前,拿起一块类似帛布的东西递给了穆衡宇,“你看看。”
穆衡宇接过来看了看,只见上面还有两个字,若不是对中国的古汉字没有一定研究的人,一定认不出来这写的是什么。
穆衡宇皱了皱眉头,又翻来覆去仔细地看了看,而后将其还给了李老。
李老接过后放在桌子上,问道:“看出来些什么了吗?”
穆衡宇抱着手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是真丝,看起来有几千年了。”
“那两个字呢?”
“是铭文,或者也可以称之为钟鼎文。”
“然后呢?”
“‘昆仑’,那两个字是‘昆仑’。”
李老听了后点了点头,“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你有什么疑问没有?”
穆衡宇点了点头,“铭文一般都是刻在青铜金属器物上,可以说是中国古代专用的祭祀文,在中国出土的各类青铜器之中,有许多的铭文,都记载了重大事件,对中国了解古史有极其重大的意义,书写在其他东西上的不是没有,但也是极少。还有这块丝绸,看起来几乎有经万年的历史了。虽说丝绸历史及至远古,可近万年却已经超过中国两河流域文明时期了。还有就是那两个字好像是用什么特殊药水写的。”
李老点了点头,“这才是奇怪之处啊。书那两个字所用的材料我们在你没来之前就研究过了,却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穆衡宇皱了皱眉头,问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您从哪里找到的?”
李老呵呵一笑,“贵重?你怎么就能确定这就是真的?可别忘了,你也说了,这东西大概已经有近万年的历史了,可万年前,中国都还没有进入农耕文明时期呢。”
穆衡宇听了,很认真地看着他,“您还没那么闲,如果什么都还没有确定的话您是不会这么急的把我叫回来的。”穆衡宇以及其郑重的语气对李老说道。
李老看向他,似乎想对他说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对他说。在沉默了数秒之后,李老叹了口气,对他说:“你说的没错,我已经仔细研究过了,这块丝绸确实已经有万年历史了,这还是保守地说。根据我的观察,应该是在一万五千年左右,甚至更久远,可我实在没敢再猜上去了。”
穆衡宇点了点头,他知道李老的意思,其实一万五千年已经很长远了,在一万五千年前,先民甚至都还处于茹毛饮血的境地,穿的都是兽皮缝制的衣服,怎么可能有丝绸的存在呢。
也许,真的有那么一段神秘的远古历史,不曾被后世所明了也说不定。“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
穆衡宇想起了《黄帝内经》中素问篇所记载的一句话,便不自觉的念了出来。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轻风拂过,村中的老树上叶子哗哗作响,几缕青烟从屋中飘出,树下有几名须发尽白的老者屈膝盘坐,摇着蒲扇对着朝阳轻轻地呼吸着。
穆衡宇摇了摇头,看向李老,“我们所经历的事情,若是说给别人听,别人会信吗,也许他们还会把我们当作精神病也说不定呢。况且,若非自己亲身经历,您又是否会相信呢?”
李老似乎还想要辩驳什么,可最后张了张嘴,只是一声叹息而已。是啊,有些事情,不是科学什么的可以解释清楚的。若是自己没经历过那些事情,或许当他人向自己说起时,自己只会将其当做笑话来听罢了。而如今,及时有人告诉自己世上真有神仙,自己也不会嘲笑他、告诉他要相信科学什么的吧。
就在这时,穆衡宇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讪讪的笑了笑,“我们好像有点儿扯远了。”
李老听了,先是一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而后也忍不住一笑。可紧接着,李老突然收了笑容。
穆衡宇已感觉事情或有蹊跷,忙问道:“怎么了,这东西有什么来头吗?”
李老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而后又陷入沉默,似乎在酝酿着说辞。
穆衡宇看到后并没有打扰,静静地等着李老开口。
“这东西并不是我找到的,而是它自己跑到这里来的,更确切的说,是有人送来的。今天早上赵玉查信箱的时候,发现有封信上面没写寄信人及地址,感到很奇怪,就直接拿给我看。我当时也感到很奇怪,因为按理说会寄信过来这里的人,应该只有其他研究所要寄过来某些材料。可若真是这样,他们也应该会打电话先通知我们才对。且要是真是他们要寄什么东西过来,他们也会直接送过来啊。”
“您的意思是,有人想要我们为他打工?”
“嗯。”
“那这上面应该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想要的。”
李老点了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们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却也没发现什么。”
穆衡宇听了,半开玩笑地说:“试过很多方法,你不会是想把这么薄的丝绸分成两份,或是把它浸在水中泡半天吧。”
可没想到李老听了,竟然点了点头,“这些方法我们都曾试过,但是都没用,这块丝绸一点反应都没有。”
穆衡宇愕然。
李老又接着说:“所以,我认为问题应该出自那两个字上,更确切地说,是书那两个字所用的材料上。”
“那你们研究出什么东西来没有?”
李老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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