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抹过，关成在胸口摸了摸，还是没有受伤，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老者像疯了似的，扑向关成，脸上说不出是恐惧还是仇恨，瞪着眼，咬着牙，挥起刀自上狠狠地臂了下去。
关成没有时间多想，抬起手臂挡在面前，刀锋砍在他的手臂上，又是一阵阵凉意。
这一次，关成看清了，那是一层薄薄的水层，确切的说应该是水膜，贴着手臂，挡住了对方的刀。
阳光下，关成似乎能够看见水膜中的水正在流动，极快的流动，刀刃砍在水膜上，却无法砍下来，在水流的推动下，一点点，一点点，滑了开去。
刀刃离开手臂之后，水膜就像是被晒干了一样，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老者却不肯相信眼前的一切，一刀接着一刀，关成出于本能一次一次地闪避，却一次一次地被砍中，然而总是一次一次地安然无恙。
终于，陷入疯狂的老者清醒过来，连退了几步，像是苍老了许多，颤抖地双腿勉强支撑着身体，指着关成，喃喃地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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