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梁晓栀吃惊的问:“lucis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哦,没什么,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你了,就想说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陆千夏随便编了一个借口。
梁晓栀心虚得干笑了两声,“这样啊……我挺好的,哈哈……啊!挺好的!”
陆千夏抿着唇思索着怎么开口,找个什么切入点偿。
“还有其他事情吗?”梁晓栀手指扣着桌沿问。
陆千夏假装随口问,“部门最近一切顺利吧?员工们都还好吗?”
梁晓栀忽然一愣,莫非陆千夏还不知道被降职的事情?所以打电话是真心来问候的?她尴尬得回应:“挺好的,都挺好的……我听说北京下雪了,注意保暖啊!”
“是的,雪下的还不小,感谢挂念!”陆千夏敲了敲空荡荡的脑袋,“公司有什么大事发生吗?比如说职员的调动,有没有人离职或者有没有新员工呢?”
梁晓栀听了有点紧张,面颊开始发烫,鼻尖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双唇紧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陆千夏见她半天不开口,只好笑盈盈得说,“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梁晓栀脸上愁云密布,她单手扶着额头,抿了抿唇,“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说。”
陆千夏似笑非笑得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那个……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梁晓栀想了想这件事情迟早瞒不住,与其让她之后才发现责怪她知情不报,还不如今天痛痛快快告诉她。
“不生气,你说吧。”陆千夏以为mr.ben将她手下几个得力干将给辞退了,这样一来,她也就想办法把霍城月弄进公司了。
梁晓栀还是有点张不开嘴,“那个,你最近一段时间没有注意邮箱吗?”
“一直注意的啊,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啊……你是说销售部副总监被降职的事情吗?”陆千夏忽然想起来她来北京的第二个周一早上查收了一条信息,是说邵子烨被降职,总部空降来了一位新的副总监,这时间有点久了,她都忘记这事了。
梁晓栀惊讶的目瞪口呆,她没想到销售部的人事调动邮件发到了陆千夏的手上,可关于她被降职的事情一直没有通知她。想到这里梁晓栀便觉得不寒而栗。
“其实企划部也一样……”梁晓栀说完话,还未等陆千夏反应过来,她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她不敢面对陆千夏,不敢听她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那是残忍的现实,那仿佛就是未来的自己。
“我没有听错……吧……zara……”听到电话那头急促的嘟嘟声,陆千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音节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她一定是听错了,这怎么可能呢?她就是企划部的副总监啊!她什么时候被降职的?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梁晓栀一定是开玩笑的,可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开这种玩笑?
陆千夏忽然想去了临走前一个礼拜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就像是播放电影一般,一幕幕得在她眼前放映,她想起了jar.ben不择手段的丑恶嘴脸。
这样的人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她握着电话的手激烈地抖动起来,脸上血色尽退,深锁的眉毛和被利刃削过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她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床上,她那张白皙的脸上,愁眉双锁,仿佛乌云密布。
她又拿起手机找到景非然的号码拨了过去。
“景非然,你说,你到底瞒我什么事情了!”陆千夏气得鼓起腮帮子,脸像阴了的天,灰蒙蒙、黑沉沉的。
正在开车的景非然心里咯噔一下,车子一拐停到路边!
完了,大事不妙,难道是她知道了他在调查她身世的事情?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不行不行,不能不打自招了!万一她只是开个玩笑呢?对!打死不承认!
他故作轻松得反问:“什么事情啊?我怎么敢瞒着你?”
“景非然!”陆千夏一对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景非然顿时感觉心头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她这个反应不对劲啊!
“难道还要我提醒你吗?”陆千夏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景非然死鸭子上架就剩嘴硬了!“到底怎么了?”
她气急败坏,硬压着嗓门说:“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企划部换了副总监的事情!”
景非然慌得如寒蝉般,哑然失声。这件事情!他居然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怎么不说话了!”陆千夏的怒火,比炉中的火焰更旺,“你敢说你没有瞒着我?”
景非然轻轻叹息了一口气,将手机换到左手,趴在方向盘上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以后不需要天天加班了,就可以多点时间陪陪如初了!”
陆千夏一听火更大了,太阳窝突突地跳,“所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还幸灾乐锅得看好戏!”
“我没有!”景非然为自己辩解,“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我只是觉得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改变不了别人的决定,那我们至少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毕竟还是要生活的嘛!”
陆千夏白了一眼,愤愤不平得说:“你那分明是阿q精神!还美其曰调整心态!”
“生活就像强、奸,你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啊!”景非然强词夺理得说。
陆千夏心头那一把火,焰腾腾地按捺不住,胡言乱语道:“哼!享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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