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凌乐乐点头,有些小惊喜:“那顾以珩,你准备送我什么?”
“送你一个女儿。”
顾以珩俯身,沉沉的黑影带了胁迫压过来。
凌乐乐伸手支撑着他的胸口:“等等,等等,顾以珩,我需要准备准备。”
幸福来得太快,她怀疑自己在做梦。
抓过他的胳膊:“让我咬一口。”
每次,人家怀疑做梦咬自己,她怀疑做梦便是咬男人。
“嘶!”
顾以珩轻哼一声。
凌乐乐赶忙松口:“咬疼了?”
“咬完了?”
男人反问她。
“嗯!”
“那好,现在换我。”
……
凌乐乐终于如愿以偿在顾以珩的办公室里春风一度。
房间里满屋生香,两人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抵死缠绵。
像是要将从前遗失的日子弥补回来。
快到凌晨,顾以珩终于放过了她。
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赶到之前预定好的酒店。
奢华的总统套房里,从门廊开始铺满了大朵大朵金黄色的向日葵。
那是阳光的味道,干净,清冽,在金秋的夜色里格外明亮。
“顾以珩,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向日葵?”
凌乐乐一双眸色莹亮如水。
顾以珩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猜的。”
凌乐乐自然不信,偏了小脑袋,一副誓不罢休的表情。
顾以珩笑得有些邪肆,还有些许的顽劣。
记得凌乐乐小时候嚷着顾以珩带她去公园划船。
大热天,顾以珩也依了她。
两人租了一艘黄鸭子的小船在湖心游玩。
日头偏西,小船的位置在风中晃来晃去。
凌乐乐坐左边,晃到太阳光的时候便照到了她的脸。
小丫头爱美,怕晒黑,拉了顾以珩的胳膊让他坐左边。
太阳光又晃。
晃到右边的时候又晒到了凌乐乐的脸。
于是,她又拉了顾以珩的胳膊让他坐右边。
顾以珩黑青着脸,将手中的矿泉水“咚”一声杵在位置上:“凌乐乐,你当我是向日葵?”
凌乐乐舔了舔小嘴巴,然后欢快的点头:“嗯嗯,乐乐最喜欢向日葵。”
一件些微的小事,顾以珩记在心里。
长大后,偶尔两人外出,凌乐乐看到向日葵也会驻足。
顾以珩心神领会,只是不说破。
其实,他的丫头更像向日葵。
永远都是那么明艳,温暖,光彩夺目。
就像现在,眸色璀璨,只需看上一眼,便会让他忍不住血液沸腾。
顾以珩将她压到大床上,抬眸看墙上的时钟,离凌晨还差一分钟。
“乐宝,生日快乐!”
他亲吻着她的唇瓣,这是他迟来的祝福。
但是,凌乐乐却觉得刚刚好。
双手勾住他的腰:“顾以珩,我要你每年都陪着我,不许欺负我,不许丢下我,不许嫌弃我,嗯哼?”
顾以珩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眸:“那我能做什么?”
“爱我!”
凌乐乐的回答带了一抹傲娇的意味。
“好!”
男人的长臂将大床上的向日葵挥落到地毯上,强势又温柔的吻朝着凌乐乐铺天盖地的袭去。
凌乐乐的小手抖抖瑟瑟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啊!”
她随即又是尖叫一声。
顾以珩的动作顿了顿:“怎么?”
“顾以珩,你,你好像发烧了,浑身好烫。”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炙热。
顾以珩面露不悦:“不是正好?”
能将他的丫头融化了。
“可是……”
凌乐乐忧心忡忡,他真是发烧了。
自从做了母亲需要照顾小豪豪之后,她对温度格外敏感,据她估计,至少39度。
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结果顾以珩的手已经开始攻城略池。
“顾以珩,你别……唔……”
唇被堵住,凌乐乐挣扎无用。
男人的强势和霸道总会在床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扣了她的双手腕,动作肆虐。
“不用担心,即便生病也能满足你,嗯?”
嗓音带了致命的温柔和诱惑。
凌乐乐:“……”
岂止是满足,简直是纵。欲过度,要了她的命了。
……
顾以珩的确是生病了。
病情来势汹汹,体温持续39.5度。
感冒。
准确来说是他经历了一次生死蜕变,从前紧绷的弦稍微放松,身体就承受不了了。
在家躺了三天,白天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需要凌乐乐端茶倒水地伺候着。
夜晚却是斗志昂扬,将可怜的小丫头一遍一遍吃干抹净。
凌乐乐想抗议,摸着他滚烫的皮肤只能咬牙忍着,现在人家是病人,不能打,不能骂。
到第四天,顾以珩终于退烧。
第五天的时候,凌乐乐一扫之前的低眉垂眼,在厨房双手叉腰指使他洗菜做饭。
不是她要虐待大病初愈的病患,是她做得不好。
云若熙打电话来,说是她和凌一坤下午要将顾少辰送到帝都来。
夫妻俩准备去美国接凌安澜回来。
儿子回家,岳父岳母大人登门,他不表现,还待何时?
当晚,盛世华庭,这栋原本冰凉的别墅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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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之后。
又一年春节。
满月楼里异常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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