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没多犹豫,便对电话那头的隋炀直白的拒绝道:“不用了,我们有点事情要说,你来也不方便。”说完顿了顿,又道:“今天叫你出来又突然让你回去,是我不对,等我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再约你出来补偿你。”
虽然没能问出韩未所在的地点,不过隋炀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他并不打算要和那个保险小哥有什么更深的接触,这倒让他松了口气,“那好吧,那等你解决了问题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我会一直守在电话旁边等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给我!”
韩未哭笑不得:“行行行,第一时间打给你。”
挂断电话,韩未有些无奈的笑笑,接着收起手机,刚扭过脸来想跟丁酉说句久等了,便见他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语气古怪道:“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丁酉双手插在口袋里,迈着步子一步一步向他靠近,眯起眼睛打量他,道:“你怎么确定,我这次来找你不是因为感觉自己还不起你那笔巨款,所以特意过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
韩未失笑道:“别开玩笑了,这话我听着知道你是在开玩笑,要是让旁边路人听了去,还以为你真要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呢。”
他说着,指指酒吧的方向,道:“我要带你来的就是这家,先进去吧。”
话音刚落,丁酉突然快走了几步,一把抓住韩未的手腕子,凑近他道:“我还真有点想要对你做些奇怪的事情。”
说话的同时,已经拽着他朝酒吧对面的方向走去。
韩未脑子犯懵,脑袋里装的都是问号,直到他被丁酉猛地推进一间房门,他看到屋子正中间摆放的一张2米大床,他才明白丁酉所言的“奇怪事情”是什么。
丁酉狠狠的摔上房门,迎着韩未诧异的目光,拽着他的衣领子将他丢到床上,接着跪上去,将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找那么个仿冒品,不就为了要和他上床吗?现在我本人就在这里,你也用不着再对着那张山寨脸去做那种事了。”
说完,他凶狠的捏住韩未的下巴,粗暴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野兽般的撕|咬。
丁酉一边啃|咬着身下的人,一边动手去扯韩未的衣服。
脆弱的纽扣一颗一颗的崩开,飞迸的屋里到处都是,有些弹在自己的身上,因为力气大的缘故,立马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但丁酉却全无所觉。
此刻的丁酉,表情狰狞,眼睛通红,根本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对他来说,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只剩下了基本的本能。他的身体已然不受大脑控制,相反,他的大脑反倒要受身体的支配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从一个多星期前,韩未的突然离开起,自己就越发变得不像自己。
他会因为韩未离开,而大脑一片空白的码不出来字;也会因为韩未离开,使得自己在打工时心不在焉,不在状态;更因为韩未的离开,冲动之下买票赶过来。
可当他到了韩未所在的城市,内心中又泛起迷茫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和韩未见面,见了面又该说些什么。
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来这边的呢?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没有想清楚。
虽然对于见面,他妹妹已经帮他找到了合理的借口,但若真的用还钱的理由见了,之后恐怕就再没有别的借口相见了。
因此,在见面之前,他必须要彻彻底底想明白,自己对韩未,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韩未对他告过白,也明确表示喜欢自己。
但是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他在结束自己上一段感情之前,一直认为所谓的感情就是累赘,是欠债。
自己欠了别人的人情债,就要搭上自己的情感去还。
对方欠了别人的金钱债,自己出于责任和报恩,就要用自己一生的劳苦去帮他还。
可当他认识了韩未,并随着与之接触加深而逐渐了解变多,他从前坚持的,哪怕是他自以为常识性的东西,似乎都同最初的答案不一样了。
他不知道自己对韩未的感觉算不算是喜欢,好感确实有,但是喜欢……他真的不敢轻易下定论了。
他怕自己再把别的感情错当作喜欢,这样只会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错下去,且对韩未也是不公平的。
和韩未在这边的重逢,算是既惊喜又意外。惊喜的是当他还不知道要以什么理由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却已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意外的是……不过短短几天时间,那个天天嘴上说喜欢自己的人眼里却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和自己长得十分相像。
是巧合吗?呵,巧合个屁!那分明就是他照着自己的样子去找来的一个山寨仿冒品。既然他如此耐不住寂寞,就算是要和个假货替代品上床也可以,那不如干脆就由这个货真价实的自己来彻底满足他!
韩未比丁酉大了将近十岁,那被衣衫遮盖的躯体就如同他的年龄一般,散发着成熟、性感和迷人的气息。
丁酉扯开他的衣服,埋首于他的胸前咬噬,手却继续往下,向着他更为神秘诱人的部位探索而去。
韩未的呼吸早就乱了个彻底。
他对丁酉,不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喜欢到不行。曾几何时,他日夜幻想着自己被丁酉压在身下狂乱驰骋的画面,可他万没想到,真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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