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时候,新娘被新郎给脸色,这真是一个不好的体验。
她撇着嘴看到路旁都停下来捡钱直愣愣的看着她的百姓,心里一咯噔,赶紧缩了回去,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出了城外,沈修珏将她抱上了宽阔喜红的大凤辇中,自己依旧是骑着马。
城外没什么人,容不霏撩开车帘看着前头的沈修珏,喊道:“你进来陪陪我好不好?”半个月未见,她实在是想他的紧。
不想沈修珏却毫不客气的拒绝:“不好!”
容不霏:“……”
她哼了哼,便无聊的从车窗伸出脑袋朝后看去,这一看,差点没把她吓趴下。这迎亲队伍的长度竟是看不到尽头的,而且有数不尽的马车。想来那些马车里头都是嫁妆,这数量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她坐了回去,心里掂量着,这么多嫁妆,那该有多少钱?
当日天黑时,沈修珏终于钻了进来将她搂入怀中,他想亲一亲她,想到现在还不是洞房的时候,便什么都忍了,只是抱着她道:“你睡吧!我抱着你。”
“我想死你了。”不想容不霏却猴急猴急的搂住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嘴。
沈修珏:“……”
他自是也想她,想的身上哪里都疼。尤其是当下被她这么一诱惑,下身更是疼了起来。他一把将她拉开,喝道:“矜持点。”
容不霏不干:“矜持什么,我想你嘛!”
沈修珏拍了下她的小脑袋,训道:“我们在成亲,待洞房那日再亲热。”
容不霏瞥他:“那你进来做什么?不是要到洞房那日才能掀盖头吗?”
沈修珏将她按入怀中:“我只是怕你睡不好,睡吧!乖……”
容不霏也确实是累了,只要能在他怀里睡觉,她也算满足,便乖乖的趴入他怀中,懒懒的问道:“昆南城的那些爆竹里,你都放了钱。”
沈修珏抚摸着她的脑袋:“嗯!”
容不霏:“多少爆竹?”
沈修珏:“遍布昆南城,每巷每户。”
“靠!”容不霏立刻抬起头,肉痛极了,“那得多少钱?”
沈修珏:“无碍,你爹给的这些嫁妆更值钱。”
容不霏鄙视的瞥他:“这么多嫁妆,你好意思要。”
沈修珏将她的脑袋按回自己怀里:“怎的不好意思要,这么多钱,能让国库更加充实。”
容不霏又抬头,不悦道:“我现在怀疑你是在借与我的婚事骗我爹的钱。”
沈修珏弹了下她的脑袋:“别给我再提钱的事,你究竟睡是不睡?”
容不霏乖乖趴入他怀中:“搞的好像自己很清高似的。”
这个特制的“婚车”是容不霏坐过的最舒适的马车,一路不慌不急的,虽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她却没有半点的累。
让她很意外的是沈修珏为她准备了多套喜服,中间驿站歇息时,她觉得脏了,都可以换上干净的。
一路上,自是免不了有无数的百姓围在大路上目睹着这空前盛世且从来没有过的皇家民婚。可惜的是,他们并不能一睹新娘的芳容。但只看到沈修珏的绝世容颜,他们难免会将容不霏的长相也神化了去,将她夸的比天仙更美。
七月七日,他们准时回到清都皇宫,他们在天坛前当着百官的面拜了堂,容不霏终于被送入了特地装点过的长安宫。
当下整个皇宫也都布满红妆,经过特地的放释,宫里所有的宫女太监都玩开了,热闹极了。
沈修珏在景和殿与所有王公百官一起喝着酒接受着众臣的奉承道贺,其他内外命妇都围在长安宫看戏唠嗑。
只水沂濪一人得到许可在寝阁里陪着容不霏。
约莫到了该洞房的时间,沈修珏准时进了长安宫,将所有人都打发到别处去玩了。
当下的皇宫,每一处都布置了各种好玩的好看的,都围满了人,不缺玩的地儿。
见到沈修珏,容不霏赶紧将盖头盖上,迫不急待的催促着:“快快快……快来掀了,让我感受下。”
沈修珏不由轻笑出声,很给面子的真的去掀了她的红盖头。就在她眨巴眼睛,正欲说话时,他却直接猴急的将她压倒。
这一晚,沈修珏与容不霏彻夜纠缠,解了这一个月的相思之情。
如此他们二人算是真真真的当着天下人的面正了名,一夫一妻,简简单单的一双人,哪怕他是皇帝。
次年同月,容不霏为沈修珏生下一女。这是她与他软磨硬磨,连哄带骗才争取到怀上的孩子。
纵使他不想她再生,她却想为他多生几个,为人丁单薄的沈家开枝散叶。
所以,这一女,不会是他们最后一个孩子。
毫无意外的,他们的女儿沈容乐又被扔给了水沂濪喂养,接着阿欢吃。
可她总觉得吧!也不能一直老让水沂濪为他们的孩子做奶娘,这多不好意思。
为了能争取到自己喂孩子,她是差点与沈修珏在月子里打起来。
可这个混球就是不同意,哪怕是让她哭死,他也不会同意。只要是涉及到让别人侵犯“他的领土”,他就软硬不吃,一点都不会心疼她。
他什么都好,就这小气的毛病非常不好。侵犯了“他的领土”,他会跟人家玩命。
真是个畜牲!
错过了一开始几天,她自是不可能再有奶水了。最后只能郁闷的放弃,并开始与沈修珏冷战。
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毕竟水沂濪已经为他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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