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沌中,歌利亚人和贝鲁人和纳斯人之间的战争持续了无数个世纪。
这不仅两三个恶魔种族之间的恩怨,还是一场看不到结束的流血。
生命在这里如同流星般闪过,似乎从未出现过。
这个世界是所有世界的顶端,却充斥着致命的大风暴,混沌风暴。
这里不适应其他生命生存,只适应这些恶魔。
双方在这里都付出了巨大的损失却都不愿意为此而向对方认输。
但奇妙的是双方却在有意的克制着。
冲突在一个对他们而言可接受的范围,因为阿比斯是淘汰强者,更淘汰弱者的地方。
而战争由领主们引发,也因他们的死亡而终止。
—————————《阿比斯通史》亚述人,蒙巴顿
歌利亚人和贝鲁人都是无尽的混乱深渊阿比斯的‘产物’,奇异的生灵,邪恶的生灵,他们和他们的先祖从有宇宙的时候,就不时的来到,随后留下的是被毁灭的尘埃。
黎明到来,但那是属于恶魔的黎明,阿比斯人的黎明,新时代来临了,阿比斯的通道又或将开启?
······
阿比斯是一处奇特的地方,说它奇特,因为这里没有任何的光,没有重力,没有空气,没有方向,混沌一片,但却有生命存在,不论他们是好是坏,至少是非不是断定生命力强大的因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阿比斯恶魔是伟大的,因为他们在极端幻境面前没有屈服,而是拿起武器去外面寻找生机,准确的说如果他们对付孱弱的‘外界人’即宇宙中的人,的确用得到武器的话。
总之他们绝不会哀声一片,尤其在死亡对他们而言到底是不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还没有定论的时候。
说不定他们就喜欢死亡也不一定。
毕竟,深渊本就是精神病院与天才院结合的地方,疯子或是恶魔,额,他们自己不认可恶魔称谓,但也不会刻意去拨乱这种称呼,不屑,他们高傲,虽然更像是狂妄。
这是一个疯子的故事,但不是他发家的经过,而是发家之后,在发家的故事。
这个疯子现在无聊,他想去宇宙,他想打仗,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就是这个疯子。
————少年的自我告别,但谁知道是不是真话?
这是一座巍峨的山脉,巍峨到了极点,是世界最高之地,也是阿比斯最高的山脉之一,平均便高达数万米的数万倍,
在山脉上最高的山峰则更加高耸,
在山峰上有一座同样高的塔,塔里住着领地里最具有权威的人,被称作夜落的人。
这天,塔中再次传来咆哮声,令周围的恶魔们望塔生畏的时候,不禁对声音更加过敏,女性恶魔们却站的很直,
在阿比斯女性比男性更加容易被大领主驯服,但她们却也无比桀骜,真是混乱,驯服与桀骜同时存在。
“战争,是艺术,没了她,生活可过不下去。”在无尽的阿比斯混沌深渊中,一个黑发少年看着这本书自言自语,丝毫不在意这句话是多么的令人疯狂,他如果是外面任何地方,都一定会被当恶魔刽子手审判,或者干脆被当成一个疯子,但这里,他是头,是老大,谁敢管他,他教训谁。
他好像对这本书的内容十分感兴趣,一阵沉默后,或者根本就是走神,他抬起了他那略显女性化的脸,看向一个巨大的有深渊狱火构成的镜子,镜中所展示的是一个个位面的毁灭与新的位面被发现在到毁灭,一天会反复看上几遍都不会感到腻,因为除了这个,没什么可看的了,难道你认为一个深渊的恶魔有多么‘令人刺激’的东西可看吗?虽然以后可能会看到,但现在没有。
而现在他却为议会的种种对他的要求而感到厌烦,
他的领地主权正遭受来自议会人权的威胁,如果不能在拥有对领地的绝对控制权,那所谓的领主就没意义了,他始终坚持认为,领地只有在他的意志贯彻下,才能图发展,这是定理。
正当这位少年想着如何才能劝说议会那帮傻瓜的时候。“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即刻离开这里。”只见一个美人走来,神情冰冷的说到。
“哦,尊敬的女士,我的军团总参谋长,今天可是双子星照向阿比斯的日子,我正打算去看着壮观的景象,你却告诉我,这真是太好了,听着,我是认真的,我希望自己不要在不情愿的时候回到这里。”
“也许吧。”幽不紧不慢的说着。
少年已经走了出去,而光却沿着他的脸攀沿着,他疑惑的抬头,
原来是暗的双子星,那光提前笼罩了阿比斯,这个被多元宇宙无数人称为深渊,称为混沌的奇异之地。
当双子星最终照耀的时候,无尽的深幽色光芒将阿比斯这个无光之地照亮,或者说是以更加幽邃的黑暗将这里照亮。
一轮像是星辰迷月的东西出现,
那圆月是猩红色的,
月光如薄纱般从本就红色的天空垂落在红色且炽热的大地,如阿比斯的呼吸一般的混沌火山不停喷发,在起伏而崎岖的大地上蔓延着神秘的发电站,
那是能源之都,在发电站的旁边,还有无数大机器,
那是指路的牵引,
混沌没有方向,恶魔们便制作出大机器来照明方向,而双子星其实便是最初的恶魔,智慧处于巅峰之时,所制作而出的绝胜一切星辰的星辰,独属于混沌,
像遵从皇帝的士兵,服从阿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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