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里的路上,陈大志成功了抢了一辆摩托车。
华夏经济,经过这几年,起飞一样的发展。
像那种传统的摩托车,几乎已经完全被淘汰了。
不像是他小时候,谁家有一辆摩托车,都是足够值得炫耀的事情。
那时候,比他大五六岁六七岁的哥哥们,相个亲,骑着摩托车,拉着相亲对象,往大路上一走,油门轰到最大,嗡嗡嗡,最好是摩托车屁股再冒出一股黑烟,那感觉别提多拉风了。
还有一定要故意紧急踩刹车,飞驰的摩托车巨大的惯性之下,坐在后面抱住哥哥们虎腰的相亲对象,忍不住胸口两个大-馒-头就往后背上贴。
多来几次,脸皮厚的姑娘,也架不住。
陈大志小时候,曾经听一个大他六七岁的哥哥说过。
“刚开始,那小娘们儿还不好意思,让我开的慢一点,我一点头,说好,然后直接刹车,说路不好。多踩几次之后,你就会发现,背后像是有一团火炉一样,那小娘们身上居然开始发热。”
“如果时机在合适,找个没人的地方,停了车,最好有个小树林,半推半就,那小娘们也就乖乖就范了。”
陈大志瞪大了眼睛。
那哥哥说,这有啥,大家相亲,年龄到了,本来就是冲着结婚去的,看对眼了,你不对她耍-流-氓,还要等她跟你结婚以后,跟你戴-绿-帽子啊。
“那,哥,在小树林你们都干了什么?”
陈大志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忽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问。
那哥哥也没有不好意思,开口直接道:“就是男人喜欢,女人也喜欢的事情呗。”
“她不反抗?”
“你傻啊,反抗个毛,这事情,又不是只有男人才想,哪个少女不思-春,倒是那娘们也是个有性格的,除了没上-床,该摸的地方都让摸了,说是非要等到结婚才能做最后一步。”
然后就是过了一段时间,那哥哥终于如愿以偿跟那相亲对象结婚了。
他家里养着羊。
结婚后,他就负责在山上放羊,一个人放羊无聊,就拉着陈大志陪他一起,然后这哥哥不知道怎么说服了陈妈,让陈妈从他羊群里给陈大志买了一只。
有一段时间,陈大志就陪着那哥哥一起放羊。
羊其实很好养,找到头羊,用绳子拴住了,看好了,其他的羊保准跟着,一只也少不了。
那哥哥就跟陈大志讲,你知道那滋味吧,啧啧。
然后陈大志就不能理解,那哥哥几乎是天天盼着天赶紧黑啊,天黑了他好回家啊。
后面大概一个月时间,那哥哥身体逐渐消瘦,村里有结婚好多年的遇到就调侃说,哥们儿,改天杀只羊,羊蛋这东西拿盐水一煮,绝对是大补。
再有一天,那哥哥忽然很沮丧,说以后都不能上他老婆的床了。
他老婆说不让,对小孩子不好。
果然,过了差不多大半年之后,他媳妇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后来,那哥哥的羊群卖了大价钱,一家人都搬走了,从那开始,陈大志再也没有听到过他们这一家人的消息。
陈大志骑着摩托车,回了陈家村。
陈家村的主路,现在是一条九米多宽的柏油路。
柏油路两旁,有盛开的白水仙,洁白的花朵随着风摇曳,路旁的花坛里,当初还是贪嘴的楚关关提了一嘴,干嘛不种果树呢。
陈大志从修真界带回来的奇异植物,经过几年的发展,已经更新换代,培育到了第九代!
就算是现在不用神农壶浇灌,优良的基因,也足够让它们适应任何恶劣的环境。
他跟那谁打电话的时候,那谁在电话里都跟他着急了。
“忙着呢,领导来找我商量开发合作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计划呢。就你,甩手掌柜一丢,啥也不管。”
“喊我喝酒啊,那改天吧。”
“改天我请你这个大贵人。挂了啊。”
他把摩托车停在了家门口,自己却一个人悄悄的跑到了后山。
他坐在后山,潭水边,当年有一段时间,会经常跟着太叔公一起来的龙宫洞府。
他眼前浮现出太叔公那小老头,紧张兮兮,拿着剁碎了的生鸡肉肝,每天按时给白龙的子嗣下饵的模样。
……
“你就是陈大志?”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接着他感觉到手上一痛,好像是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给砸了一下,他心中顿时大惊失色!
要知道,如今到了他的实力境界,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感觉到被砸的痛苦?
一惊之下,自是非同小可,待看清楚了面前熟悉声音的主人之后,他假装生气,装模作样,声音委屈道:“原来是关关啊,你使那么大劲干嘛。”
熟悉声音一脸严肃,看着他,咔嚓一声,“这是特制的手铐,老娘花了整整五个晚上才弄好的,你要是能给老娘我给弄开,老娘今天就跟了你的姓!”
接着,又是咔嚓一声,手铐另外一边,死死扣在了楚关关右手上。
然后楚关关当着陈大志的面,把唯一的一把钥匙,直接丢进了自己胸-口34d大-胸-里面,丢给陈大志一个挑衅的眼神。
陈大志咽了咽口水,“干嘛要抓我?我犯法了吗?”
楚关关两只眼睛瞪着他,毫不徇私舞弊的语气道:“你抢了别人的摩托车,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摩托车,半路楚关关就让人归还了失主,然后直接扔给失主一张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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