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非洲埃及亚历山大
“你好,安德烈先生!欢迎乘坐本次航班,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请问你对本次航班到的服务还满意吗?”加麦尔微笑道。
“真特么是一次糟糕透顶的旅行,空调的年纪估计超过了我的奶奶,运转时发出的呼哧呼哧的声音就像得了哮喘一样。”安德烈看着前面脏兮兮的挡风玻璃。
“听到你对本航班如此糟糕的评价,真令人心寒!”加麦尔摇摇头道。这时,他的眼镜蛇王从他的脖颈出钻了出来,盯着安德烈,吐着信子。
安德烈最讨厌带有攻击性的眼神盯着自己了,道:“如果你的小宠物再这样盯着我,晚餐就会多一道蛇羹。”
“小坏蛋,你吓到我们的客人了。”加麦尔的口中发出一声嘶嘶的声音,他的眼镜蛇王又顺着他的脖子钻回了他的衣服中。使加麦尔感觉在这酷热的车厢里,他的小宠物给他带来的凉意已然超过了呼哧呼哧的空调。但仍无法阻挡热浪对他的袭扰,他拿出手绢,擦拭着脸色的汗,问道:“他怎么样了?”
安德烈让开了小铁窗,坐回了原位。加麦尔的一个手下贝德尔笑嘻嘻的来到小铁窗前,不过他的笑容难看至极。他右边的嘴角被什么利器割到了腮帮子,都可以看到他的发黄的牙齿,极为的恶心和恐怖。这是他的瘾君子继父在他幼年的时候留给他的“纪念品”,而他的母亲只是用冷漠的双眼,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面对继父的残暴和母亲的冷漠,使他的心理产生了极大的扭曲,开始慢慢地产生对暴力的倾向和崇拜。在一个深夜,他手刃了他的继父,逃出了家门,成为了警方的通缉犯。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加麦尔收留了他,给他了一口饭吃。因此他心甘情愿的成为了加麦尔的杀手,而且还为他变态的心理带来了快感。后来,他又染上了毒品,随着毒瘾越来越大,使他仅剩的一点人类的情感也消失了,完全沦为了心狠手辣的杀人工具。
贝德尔刚一凑过来,加麦尔立马用手绢捂上了鼻子,因为贝德尔从来没有刷过牙,他的口臭毫不夸张的说可以毒死一头大象。
“他喊过,哭过,求绕过,而且还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贝德尔用近乎变态的语气道。
加麦尔歪头看了一眼躺在冰冷铁板上的浑身是血的他,可以看出贝德尔非常满足于这种变态的行为。
他是吉姆·格瑞,是一位中年美国人,在美国上流社会拥有很高的地位,是路透社的高层兼制片人,在未受到他的手下贝德尔摧残变成“血人”之前,曾是一个帅哥级的人物,听说在美国拥有众多的情妇。现在他的美丽的脸颊已经血肉模糊,头发也被血液凝固到了一块,躺在地上因恐惧浑身颤抖着,因疼痛无声的呻吟着。
“他都说了什么?”加麦尔问道。
“他说那个东西给了那个女人,现在他也不知道在哪里。”说完,贝德尔走到吉姆身边,用力在吉姆的肚子上跺了一脚。这是加麦尔吩咐的众多任务中唯一一件没有完成的任务。
吉姆疼的蜷缩成了一团,双手紧紧地捂着肚子。突然,吉姆疼痛的惊叫了一声,浑身更加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加麦尔的另一个手下费德勒将手中的匕首插入了吉姆的大腿上,鲜血直流出来,将吉姆被血浸湿的裤子变成了黑色。血液流到了后车厢的铁板上,慢慢地往两边流去。
费德勒拔出匕首,鲜血立马喷到了他的脸上和后车厢的铁壁上。他舔了舔匕首上的鲜血,让加麦尔极为恶心,甚至想吐。他不希望这样血腥的场面再继续下去了,他给费德勒使了一个眼色,右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立马关上了小铁窗的挡板。
“姜教授,你们是初次来亚历山大吗?”科莱丽问道。
“不,应该是第二次了。”姜子行道,“第一次是同我的父母一起。”
“也是来旅游吗?”
“不是,我的父母曾经为政府工作,他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工作。”
“劳伦斯,你的那部《宗教》翻译完了吗?”维多利亚故意岔开话题道。
劳伦斯摇摇头,叹息道:“没有,有一段太难了,我甚至不知道那一段用的什么文字。”
“在古语言方面你已经是顶尖的了。”维多利亚吃惊道。
“话虽如此,但世界上曾经出现过的语言是何其多,其中绝大部分都已经消亡和消失了。如果任何一种曾经消失的文字出现在某一本古籍当中,都是我们现在的人类无法解释的。”劳伦斯道,“不过,全书大部分内容都是描写的是科普特人是一个极端虔诚的宗教团体,我想那一段也应该是这样的内容,但学术是严谨的,在无法得到确切的翻译之前,我也不敢妄下结论。”
科普特人(原指阿拉伯人对古埃及人称呼为科普特人,意为“埃及的基督教徒”)指古埃及信仰基督教的民族。
科普特人是在一世纪时皈依基督教的埃及人的后裔,属尼格罗―欧罗巴混血人种。
今日科普特人基本上是古埃及人的直接后裔。古埃及人是非洲大陆最古老的民族,曾创造了光辉灿烂的文化。其发祥地为尼罗河中游。
多数科普特人操阿拉伯语,属闪含语系闪米特语族,但在宗教仪式中仍使用科普特语,属闪含语系古埃及-科普特语族。他们保持着古埃及人固有的文化特色。
“你的意思全书几乎都是使用的科普特语?”维多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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