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方觉得自己被坑惨了,这个师父为老不尊,连自己的徒弟都坑,而且现在又这副模样,这下可把他吓得不轻。
小心的后退,他已经打定主意,见情况不妙立马逃跑。
“你要去哪。”张二狗反应过来时,帝方已经溜到大门处,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把帝方吓得一个咧却,他转过身就跑,边跑还边喊:“救命呀,救命呀,谋杀了,我不想死呀。”
声音凄厉,听起来悲惨至极,好一个闻者落泪。
刹那间,村子里安静了,紧接着就是匆忙的脚步声与呼喊声。
张二狗呆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帝方已经跑远,还在不停的呼喊,这下可把他气乐了。他站了一会,这才大步走了出去,帝方这一嗓子,恐怕一会整个村子都被惊动了,他得跟出去解释解释。
今天的村子原本就很多人在家,又因为北宋庄的缘故又大都在街上闲扯,帝方这一嗓子可算是捅了马蜂窝,这些年村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因为防范到位,没有尸能到村子里,但不是说这就没了防范心,相反的,民众们自信心反而强了起来,一听有人呼喊,离家近的抄家伙,离家远的摸板砖,不一会功夫就集结了几十号人,顺着帝方呼喊的方向跑去。
孙兰芳听到呼喊声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待帝方又喊了两声这才猛地惊醒,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是崽崽,是崽崽再喊,他叔是崽崽再喊呀。”
她,听到帝方这么惊心动魄的呼喊,因为心慌,跑起来都脚步不稳了。
帝永生也急了,帝方是他的侄子,从小看着长大,看了眼魂不守舍的宋佳,暗骂一句他娘的,紧跟着就跑了出去。
村子里的人浩浩荡荡,帝方拼命的跑路,跑着跑着忽然看到村民们抄着家伙跑来,他哭着喊着就冲了上去。
“娃,怎么回事?”
“娃,是不是遇见尸了,你别害怕,叔叔伯伯们都在。”
“他娘的,我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找事,扒了他的皮。”
“一定是尸,长得可丑了,你看把娃吓得。”
“我当年第一个见到的尸,那模样,现在还忘不了。”
“你他娘的少吹牛,我才是第一个。”
“他娘的,我是第一个。”
村民们七嘴八舌,话题却一下子扯开了,张二狗来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有拿铁锹的,有拿镰刀的,……等等,这些就算了,你拿锅什么意思,他娘的,你更绝,你拿的是碗。
张二狗黑着脸,大声嚷了几句村民们这才注意到他,都很诧异,这货最喜欢凑热闹,今天怎么改了性了。
张二狗一跺脚,想骂又没骂出来,毕竟是他惹出来的事,他只好解释了一番,村民们还不信,你就吹吧,你看把娃吓得,你虽然长得丑,能吓哭娃,想得美。
张二狗瞪大了眼,这丑什么时候还成实力的象征了?
直到帝方点头,大家伙这才极不情愿的选择相信,在张二狗脸上盯了许久,不禁的打了个寒蝉,还别说,猛一看不咋地,仔细看还真挺吓人。
孙兰芳来的时候眼睛已经哭肿了,见到帝方没事他猛地冲上前把他抱在怀里,帝永生紧跟在后面,看到帝方没事也松了一口气。
帝方只感觉心里暖暖的,心道还是阿妈好,多疼我,他梗着脖子就要告状,心想阿妈这么疼她,一定会给他做主,哼!
张二狗见到孙兰芳,只好又解释了一遍,孙兰芳听完后古怪的看着帝方,帝永生也是楞了一下,一下子被气笑了,这个崽,吓死人了的呼喊,原来就这么点事,他狠狠地瞪了眼帝方,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帝方求助性的看向孙兰芳,阿妈一定不会怪他,但是看着孙兰芳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他还在坚信着,示威性的看像张二狗,就等着孙兰芳给他做主。
啪,声音清脆辽远。
帝方的裤子被一下子脱了下来,孙兰芳把他按在腿上就是一巴掌。
“叫你不听话,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帝方一下子懵了,剧本不对,阿妈不是应该向着他,责备张二狗么,紧接着又是一声脆响,帝方只感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脑子还是没转过来。
一会儿帝方明白过来后脑袋一耷拉,这下没辙了,帝方老委屈了,连阿妈都不袒护他。
“跟你师父回家,再瞎闹我还揍你。”孙兰芳瞪了瞪眼,先把村民们劝走,这才拎着耳朵把帝方交给张二狗。
“不听话就打他屁股。”孙兰芳一句话把帝方所有的幻想都扑灭了。
……
距离帝方种上果树已经快一个月。后院,果树上的果子硕大稠密,看上去很漂亮,一阵风吹过,居然空气里开始带着淡淡的果子香味。
很快的,果树上的果子都开始变得通红,周遭那淡淡的香味也慢慢的变得浓郁了起来。
“什么味道?”领着帝方回来,张二狗一推门扑面而来一阵香味,他仔细嗅了嗅,察觉到味道越来越浓郁,是甜甜的果香气息。
帝方本来无精打采,但是一闻到香味精神头一下子就起来了。
是果香的气味,他飞快的向着后院跑去,一到后院里,满树的果子通红通红的挂在树上,脸蛋上全是惊喜,这可是他的劳动成果,费了一天劲才栽种出来的。
张二狗也跟了过来,待看到一后院的果树以及满树的果子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先前孙兰芳天天在后院忙碌他没当个事,以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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