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客气了,哈哈,你们坐,好好歇息。”张二狗起身,态度很坚决,着实是一幅只为被人考虑的模样。完全为三人着想,生怕三人病情复发。
客气你一脸,我们答应了么,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回绝的话不好说出口,命是人家救的,按理说五棵树也不多,主要是这......太不要脸了。
村民们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村长诡异的看着张二狗,他奶奶的,老子忙前忙后又是安排地方住又是找人瞧病,你个老流氓,一会的功夫好处全是你的,等等,你哪来的,什么事时候来的。
张二狗悄悄的拽着帝方出了客厅。老练,很有经验,谈完事立马走人,没有一点突兀,风一样的男子。
即出工又出力,总不能白干,村长笑了笑,也走上前。他笑着伸出手,跟三人握了握,关切道:“大病初愈,身体还不适吧。”
“是有些不适,休息一下差不多就能恢复。”这次交谈有点不愉快了,主要是三人心好累,好想再睡一会,而后他们又看了看床。
稍微有点眼力就能看出,这就等于是逐客了。
“呵呵。”村长尴尬了,娘的,这他妈是我家好不好。
气氛很尴尬,村长想摔凳子,他比量了一下脸色苍白的三人,一副战斗力不足的样子,他挽了挽袖子,好想揍人呐。
人对危险的预知是理性的,看着村长的目光三人齐齐的打了个激灵,这是什么表情,他们又仔细一想,昏迷前好像见过这人:“您是?”
“鄙人不才,村子的村长。”
“久仰久仰啊,”三人一副模样惊若天人,为了不挨揍,连忙起身,“多亏了您带领的村民,如若不然,我们现在早就抛尸荒野。”
“你们是我派人救回来的。”
“额......,”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劳烦您代我们先像这户人家道谢,实在是叨扰了。”
“这是我家。”
“......”
这么谈话心好累。
院子里,张二狗神清气爽,出门能捡几棵树,人生处处是惊喜,这事先又怎么能料想的到呢。他又看了看浑身焦黑的帝方,很顺眼。
帝方眼睛还在瞄,无缘无故的朝他扔鞭炮,很不地道。
但是现在村民们看他的眼神很让人欢喜,帝方瞄到哪里,哪里就投来和善的笑容,带着善意,带着讨好。
“张二狗,你这个天煞的。”总会有那么些事不合时宜,这时,王浩却不知从哪疯疯癫癫的走来,一看到张二狗眼睛通红。
“憨货。”张二狗闻言,脸色不好看了,好心情一下子被冲散,撇过头不想搭理他。
“草菅人命,心狠手辣。”王浩站直了身子,在他心里,儿子失踪的凶手就是张二狗,“哼,人在做天在看,早晚会有报应,你等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报应?修道之人最讲究因果循环,这算是犯了他的忌讳,张二狗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两个字,再说了,天要亡其命,这能怨得着谁。
“现在大家都在,你现在住声,我当什么也没发生,再胡闹,休怪我不客气。”张二狗还算有涵养,没有发作。
王浩如今疯疯癫癫,他冷笑,看了眼帝方眼睛却是一亮,这些日子,只有帝方说了句孩子还能找回来。
“娃子,你说句,我家虎子到底能不能找回?”王浩眼睛变得雪亮,声音急促。
帝方刚想摇头,但是一想到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是名人了,说话办事就应该特立独行,管他什么什么的,反正不能跟别人一样。他咳嗽了一下,挺直腰杆:“叔呀,你尽管放心,虎子不是短命的人,很快就会回来,兴许现在就在回来的路上。”
王浩使劲点头,又狠狠的瞪了眼张二狗。
帝方呼吸急促,就喜欢这种被人崇拜的目光。
张二狗直感觉晦气,好端端的心情被破坏殆尽,他目光扫过王浩的脸,刚要转身就走,结果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眼睛清明,脸色潮红。这是好事将至的模样。
他屈指一算,神色变得古怪了起来,他瞅了瞅王浩,神色不解。前些天一卦,他算出王浩是孤苦之命,现在却卦象骤变,分明是有子养老送终的运势。
他面色变得古怪,想了良久才豁然看向帝方,咧了咧嘴,摇了摇头,一偏身子退到一边,只留下帝方站在院子中央,这里面除了看不透的帝方,似乎没其他人能改人命运。
“徒弟,你自己保重。”张二狗语重心长。
啥?帝方不解,结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惊天霹雳,一道耀眼的雷柱劈下。帝方蒙了,浑身酥麻,耳朵嗡嗡作响,身上更黑了。
生气是必然的,帝方要炸了,既然被人偷袭了两次,他愤怒的一踏脚,脚掌狠狠地落在院子里放的磨盘上,这一脚他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力量,诺大的磨盘居然四分五裂开去,轰然破裂。
屋子里,北宋庄三个人面色古怪,村长的话在耳边回荡,心里很难受,居然被骗了,他们连忙起身,要趁张二狗还没离开把话说清楚,五棵树可不是小数。
村长长舒一口气,总算有了点收获,果树不能让张二狗一人独吞。
刚走到门口,平地一声惊雷,耀眼的雷柱从九霄而下,轰击在院子里帝方的身上,紧接着便是磨盘四分五裂的场景。
嗯?刚刚要说啥?
三人与村长一对眼,不约而同的一拍脑袋道:“好像有什么地方遗忘了。”
“来来来,我门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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