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顾衍凤的眼中深深的涌出惊恐的神色,那双美目之中全然倒映出来的只有陆南城那淡漠冰冷的面孔,以及嘴角那噙起的一抹森冷笑意。
不带有任何的感情在其中,却是能够让人感觉到了那种刺穿灵魂的恐惧,闭上双眼久久无法忘记的存在。
尽管怀中的女子已经是因为恐惧身子瑟瑟发抖,努力的想要维持住眼泪,却还是任由眼泪无声的落下,根本不能从这个地狱般的男子手中逃出任何。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东西,也不是当初看到的那个俊美温柔的帝王,这分明就是一个恶魔,一个能够吞噬掉自己灵魂的恶魔。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取代了陛下,今天晚上在这乾政殿内又想对自己做些什么。
双手几次想要去抓那胳膊,还来不及动作,可怕的男人淡漠的声音已然传来,“这宫中莫要以为皇后就能够保你安然。”
在这些地方之中究竟想要做什么,暂且不论皇后能够保护顾衍凤多久,单凭这种保护也不可能是单方面,没有任何的付出,而交换便是让顾家也成为了杨向手中一个可以额外使用的武器。
可是这些东西也不能彻底表明其他的东西,哪怕是在另外的一些方面之中也依旧还是要不断的坚持下去,这就是不断要将他们给彻底吞噬掉的根本原因,完全没有人会选择这种并不等价的交换。
帝王心永远都是个没有办法能够揣测的东西,也许上一刻你们还是你侬我侬,下一刻便可以将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入胸膛之中,再也不给其他另外可以生存下去的机会。
但是到了此刻,若是在想要去提醒什么,只怕这些东西顾衍凤一辈子都不会弄明白。
嘴角轻轻扯起,陆南城愉悦的笑了,顾云纵然是有了个眉毛无双的女儿,却因为从小的骄纵根本不知道恐惧到底为何,还都没有做什么她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爱妃,朕不会对你做任何伤害的事,朕只是有些问题想问你。”温柔却带着森寒杀意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让好容易恢复些的身体继续猛烈的颤抖了起来,再也不知道该如何下去。
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不受控制的缓缓落了下来,根本不给华贵嫔另外能够澄清些事情的原因,因为她知道,所有的事情其实陛下都知道,只不过未曾透露过任何罢了。
刚一开口,眼泪更加汹涌了,她不敢动,因为腰肢上的那只胳膊强有力,似乎随时都能够将自己给拦腰截断,竭力控制情绪许久,才勉强能够不结巴,“臣妾什么也没有做过,陛下放过臣妾吧,呜呜……”
才来得及说出两句后,之后都是陷入了低沉的哭泣声中。
如果有机会自己绝对不愿意为了心中那最后一丝的希望主动来到乾政殿,今夜的所有遭遇对顾衍凤来讲就是更大的痛苦,全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在这个时候坚持多久。
索性昭华帝也并不是真的要对她做出什么,看到华贵嫔那吓到不行的模样,也是忍不住摇头,没想到这顾云女儿的胆量如此的小,才一点点的吓唬就彻底的崩溃了。
挑了挑眉毛,越是在惊恐时候说出这番话,越是感觉有很大的问题,陆南城眯起眼仔细的分辨了下,打从和女人开始有过交流以后,这些东西或多或少都不能相信,不过利用这些问题上自然是能够彻底的相信其他了。
陆南城也不打算在华贵嫔的身上浪费多少的时间,干脆放开了她,任由那瘫软的身子跌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华贵嫔因为惊吓过度,身子软软的跌在地上,乾政殿的地面上并没有铺任何的地毯,身体和地面接触的沉闷疼痛让顾衍凤的脸上浮现出了浓浓的痛意,却因为害怕一点其余的声音都不敢表达出来。
转身坐回在椅子上,陆南城恢复了那个笑容漠然的帝王,好整以暇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子,根本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的想法。
在他的认知之中,女人无外乎三种,一种是身为帝王的他真正在意的存在,另外一种便是如同此刻的顾衍凤,自以为依靠着皇后的庇护就能够在后宫之中嚣张跋扈下去,但凡是其他的一些东西都可以让他这一辈子无法从地狱的深渊之中爬出。
和那几个女人之间的来往实在是太过漫长,比起这一切菀贵妃的漠然算作是对一起的浑不在意,真正最为危险乃至是无法掌控的便是皇后杨浅意,她为了保住后位可以做到什么地方没有人能够彻底知晓。
同样为了能够让杨家继续得到陛下的宠爱,也可以给父亲亲自找到更多强有力的帮手,那这些人到时候自然会成为昭华帝最大的阻碍。
而他此刻要做的,便是将这些正在形成的阻碍一点点的消除掉,让他们再也没有机会能够重新凝聚起来。
到那个时候全然是不需要再去担心什么额外的东西,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自己给彻底的处理好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这些东西上海会发生什么事情,陆南城根本就不在乎。
“皇后要你做过什么,将所有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陆南城理了理思绪,淡淡的说道。
暂且不论这段时间里杨浅意嘱咐华贵嫔都做了些什么,哪怕这些事情在某种程度上让人有些无法接受,或多或少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现在之中最为关心的是,身在后宫中的杨浅意愿意主动成为华贵嫔的靠山,难道目的真是单纯想要为父亲去找一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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