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进入的,明明是一缕雾气啊,怎么能是蛊虫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可是,那丝痛苦,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提莹的神色,再次恢复了正常,只是,原本就挺白皙的小脸儿,变得更加苍白了。
台上的人儿始终面色平淡,静静的汇气凝神,而台下,也一改之前的激动喧闹,静静的看着女孩儿,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什么,或惊动什么。
随后,提莹缓缓抬起受伤的手,两掌合十,然后双手不停地变换着动作,嘴唇的蠕动频率也在不停地增加。
在一片片叫好声中,我分明看到了提莹小小的脸上布满了汗珠,虽然之前哪些人斗蛊,也会满头大汗,但是我总觉得提莹是因为痛苦。
再一联想之前索哈长老说的“蚀心蛊”,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该不会是在字身试蛊吧?
时间过了良久,提莹再次拿起匕首,在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掌心,再次划了一个口子,缓缓凑近小苗,一道红色的雾气,从她的掌心窜出,回到了小苗上,那小苗似乎是吃饱喝足一般,无风自动,享受的摇了摇自己小小的身子。
“哗!”全场哗然,顿时掌声如雷。
“好!我们白苗族,已经多少年没有成功培养出蚀心蛊了,如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索哈长老毫不吝啬的赞美着,又一次引起了满堂喝彩。
可是,我发现,索哈长老虽然口中洋溢着赞美之词,表情却有些奇怪。
又听他接着说,“虽然如此,但,由于此蛊毒烈,所以,今天,就只给大家演示这一些了。也算是鼓舞士气,让大家明白,咱们白苗,也不缺用蛊奇才,咱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说到这儿,索哈长老似是有意,又像无意的扶了扶还在站定着的提莹,“好了,越是毒烈的蛊术,对于施蛊之人的折损就越大,提莹丫头,就先下去休息啦!”
话音刚落,一直静坐着的巫伦,就起身走了过去。
我发现,被索哈长老轻扶着的提莹,身体有些踉跄,显然已经将全身的重量,靠在了支撑着他的索哈长老手上。
直到巫伦走了上去,随手往提莹的口中塞了一个不知名的药丸儿,只消得片刻,原本提莹已经惨白如纸的小脸儿,恢复了稍稍血色。
最后,在索哈长老的搀扶下,朝着主席台走去,直接坐在了乌拉长老的旁边。
我还在好奇的时候,身后早就蠢蠢欲动的提索,终于是沉不住气了。
“这个丫头,就是会逞能!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小小年纪,怎么就是不知道变通呢!”提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浓浓的担心溢于言表。
“提索,要不咱们去看看吧,反正比赛也进行的差不多了。”
我主动提出来,要去看望提莹,提索很是诧异,眼色询问一般,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祁天养。
看来,还是祁天养这个“主公”的身份大啊!好吧,只能求他发话了。
“要不,一起去看看?”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并没有打算一次成功。
没想到,祁天养很是爽快的点了点头,他应该也对提莹的蚀心蛊,很感兴趣吧。
也真是难为他了,本来就是不想引起太多关注,也不喜欢和别人过多交谈,我们才坐到比较偏的地方来的。
看到我们都是要意思,提索脸色一松,朝着主席台就奔了过去,看来,是很担心呢!肯定是的,那可是他亲妹妹,宝贝着呢!
我这样想着,同祁天养一起,也跟了过去。
这样近距离一瞧,还真是个惹人怜爱的水嫩丫头,虽然满含着稚气,却也有着超乎常人的灵动,毓秀。
这时,我才注意到,在提莹的后边,站着一位大概四十多岁的妇人,暗黄的皮肤,柔美的眉眼,竟然和提莹有几分相像。
原来,这是提索和提莹的母亲,眉眼中,还能看出年轻时明艳动人的影子,怎奈,这里的环境,女人缺乏保养,还是熬不过岁月的侵蚀的。
一番了解,我才知道,提莹刚刚展示的蚀心蛊,确实是下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么小的孩子,对于蛊术,竟然这么拼,这么痴迷。
所谓蚀心,当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种特殊的下蛊方式,也是罕见异常的。提莹是借着自己与蛊虫之间的那少有的牵连,才得以逃脱,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若这么这么直接,毫无余地的中了蛊毒,定然没有生还的机会的。
小小年纪,胆识过人啊,辛亏,自身没有大碍,也就休息休息就好了。
比赛进行到最后,毫无悬念的,是挑战勾魂蛊的两个男孩获胜。
这种结果也是很神奇的,两个本该是对手的人,竟然一起合作拿下了胜利,可谓是史无前例啊!
就这样,一场盛大的斗蛊大会,就此闭幕。可我们都知道,这场盛宴,不过只是个敲门砖而已。
……
“拉卡大叔,你拿这些虫子去干什么啊?”我一走出房门,就看到拉卡正端着一个玻璃小瓶,正在细细观摩着。
一瞧见我出来,拉卡就像献宝一样,举着瓶子,对我说:“这是礼物!”
“礼物!”我不解,错愕的看着里边白乎乎,肉嘟嘟的白色蠕虫,从头到尾,白的发亮,怎么看都是恶心的要命,“拉卡大叔,你这……”
话还没有说完,就注意到拉卡的眼神移到了门口,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奸笑,一种有人要遭殃的感觉,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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