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阳光明媚,岁月静好,暧昧的因子如流星般在我的生命轨迹中划过,一切来得毫无预兆。
百无聊赖的声色犬马中,我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飞鸽传书,书中这样写道:好想好想,一个人,去远方,流浪,哼歌,晒着太阳。
一看便是谁家闺房里的小姑娘无聊之举,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知为何心血来潮,我便也跟着无聊的回了一句“傻逼”。
想不到小姑娘斤斤计较立刻用很温柔的言语感化我:这位先森,脏话说多了会短命的,祝愿您长命百岁。
不知怎么我却突然生不起气来,对这位从未谋面的小姑娘产生了一种好感,也就是从这一刹那开始,我改掉了说脏话的毛病。
抱着强烈的好奇心,我问她:素未谋面,你又如何得知我是位先生。姑娘回信说:我会读心术,你信不信。
我自然回答不信,小姑娘说,我早就猜到你会说不信。我无奈的反问这也算是读心术,姑娘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想想我也真是无聊,竟然陪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说了这么多话,而且是在我二十一岁生日这天。我后来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我的寂寞罢。哪怕我身边有很多人。
一时兴起,我突然觉得能和一个陌生人毫无功利之心的聊聊天是多么难能可贵,于是便向那位女子说:先森的森不是这么写的,小姑娘回家多读点书罢。
女子说:你能看懂便好,何必拘泥俗套,况且,本姑娘读过的书,可能比你磕过的瓜子还要多。
我心想世上哪有这样自恋的女子,这样的女子真是太好了,像我。
于是我问她,你是哪里人,我想知道我们隔得远不远。女子说,我是娘州人,你呢?我说,我是娼州人,看来我们相隔千里。女子说,距离产生美呢,像我这样的大镁铝,肯定是离你这样的丑老头远远的。
我说,现实可能恰恰相反,或许我是驴生,你是难生,也说不定。女子说,那咱们以后多怜惜好不好,总有一天,你会露出破绽的。我说,这样的鸡会很难得,有很多人想与我说一句话可能就会倾家荡产,所以你是一个很有福气的女孩子。
女子说,好鸭好鸭,我一定会镇西我的福气,但是也请你记住,能一天与我说话超过三句的,整个娘州不超过三个。
我说,那我很幸运,你那么可爱又珍贵,我很想和你奸面。女子说,慢慢来啦,如果有猿粪,即使隔的远,蛋也有鸡会啦。我说,可以执导你的名字吗?女子说,如果我们能镶箭,我就告诉你,呵呵。
就这样,从这一天开始,我与这位陌生的女子每天都会聊到很晚,而我在现实世界里无处宣泄的心声,都会一一写进这通往千里之外的书信,反正,我们永远也不会相见。虽然我很想她。
时间久了,开始慢慢的了解此人,而她也似乎十分聪明,我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会读心术,因为她总能完整无误的接出我的下一句。日子平淡如水,思念与日俱增,随着没有对手的寂寞感喷涌而至,我想见到她的心情也愈发强烈。
直到那天傍晚,在一家叫做风月楼的客栈,我见到了一位长发飘飘的白衣女子,我才觉得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那是我第一次将苍州第一美女“曦阳雪”这三个字,往一个我只见过一眼的陌生女人身上套。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炽热的目光,女子侧头嫣然一笑,将额前散乱的发丝轻轻拨到耳后,微风掀起她的长袖,那一瞬间神魂颠倒了我的视线。这是我第一次见一个女人,就觉得她应该是我的。
这世上有一种人,你的视线一旦落在她身上,便再也无法离开。师父告诉我,第一次见一个人时,体温在38.6度,就叫一见钟情。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想应该差不多。
当你活到二十一岁,你以为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然后有一天你遇上一个女人,她只是轻轻一笑,你的所有防御瞬间崩塌,整个世界就此颠倒,如果说我爱上楼心月,便是从这一刻起。
“姑娘,可以邀请你喝一杯酒吗?”我情不自禁的走过去,用了一个最俗套的搭讪方式。
女子仿佛习以为常般,笑了笑说:“可以给我一个答应你的理由吗?”
我说:“姑娘生的这般貌美,就算我不前来搭讪,至少也会有其他人来搭讪,和谁喝酒不是喝酒,倒不如便宜我一下,让我永远记住你的好。另外,只要我来搭讪了,我相信就没有其他人敢来。”
“这倒是给我省了不少麻烦。”女子笑着说,“这么看来,你好像很厉害。”
我说:“谈不上厉害,能保护保护自己,偶尔欺负欺负别人罢了。”
女子说:“想不到身为美女的我,处境这么悲惨,好吧,今天就便宜你喽。”
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女子拿着菜单大肆点了一通,什么最贵最好的酒都悉数难逃,最后还点了一堆女生爱吃的小吃。
我说:“第一次见面,虽然你长得很美,但也不用这么宰我吧。”
女子抬起头,认真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着说:“大叔,这你就不懂了,美色是无价的。”
餐厅内透射出微弱的鹅黄色光线,或许可以带来一些温暖,但此时真正让这个世界温暖而明亮的,是她的眼睛和笑脸。那是在风月楼初会时,我对她的第一印象,也是我人生中,第一眼见到一个女人的最深印象。
我也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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