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接下来我们要往哪里走?”
见因手持地图观看而停下脚步的少主抬起了头颅,静立在侧的白向自己的少主询问接下来的道路。
“这里。”
顺着少主指尖停留的方向望去,下一个在地图上标示出的目的地让白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那里的名字我曾听说过,如果是需要进行补给的话我建议再绕行一段距离到别的村落比较好。”
鸣人将摊开的卷轴收好放回包中,迈动停下驻足的脚步回道:“不是补给,是有事要去。”
似是已习惯了白的言听计从,鸣人并没有对白更多的进行解释,然而白的举动却出乎了鸣人的意料。
白的身影挡住了前行的去路,似乎同样惊讶与自己的举动,稍稍顿了顿方才说道:“少主大人,请就此留步吧,继续前行实在太过危险了。”
虽然白挡住去路的行为稍稍让鸣人吃了一惊,但这不也代表着白开始有了自己的思考吗?欣慰地看着这小小的改变,内心期望着这细小的种子有朝一日能够带来巨大的变化,但鸣人却并不打算对此做出让步。
一路行来,鸣人早已没有了退步的理由。
“抱歉,白,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那请交给我吧,不管是怎样的事情,我一定会为少主完成的!”
鸣人的话语刚刚落下便被白接了过去,将少主的目光引向自己,以自己最为有力的姿态说道:“那里太危险了!那个村落聚居着比我更为禁忌不详的血脉,如果真的有非去不可的理由还请少主大人交给我吧,我一定会为少主大人完成的!”
内心深刻的记忆让白对少主将要前行的地方感到深深的恐惧与不安,尽力地让自己展现出自己能够值得被信赖的姿态以图从少主那接过必须前往的理由。
望着因内心焦急而失去常态的白,鸣人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安心吧,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危险。”
危险有何妨,死亡有何惧,真正扰动白内心的感情是害怕失去珍爱之物的恐惧。没能顺利传达的感情被藏入心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法改变少主的决定。
“但是……”
白的身形被鸣人所绕过,早已做出决断的鸣人打断白接下来的劝说:“不用再说了,这是早已决定好的事。再说,如果让你去的那么不是完全没有意义了吗?”
不明白少主所说的‘意义’为何,见少主去意已决白也只好放弃继续劝说的决定,只是暗中将袖中的双拳紧拽立下了这次绝不坐等的决心。
鸣人的所言不虚,现在他们所做的事也确实并不危险,白的过分担忧除了因此事涉及少主的安危外也是因为人言的过分谣传。
生性好战的辉夜一族过去曾是水之国不可多得的一把尖刀,然而如今第三次忍界大战早已结束,人心思和,以战为生的辉夜一族也失去了作为名器的光华。再加上过去发生的血继限界之乱和四代水影的政策宣传,再加上他们好斗的天性,曾让水之国民众引以为豪的一族也被人心的恐惧渐渐地排挤恶化,以至于他们的传言传到白的耳中时已是面目全非。
但是事实上,对于突然多出的两张生面孔谁也没有投来多余的眼光,毕竟辉夜一族虽然好战却也没有随意到见到外人就开打的地步,而且对于两个流浪的小孩谁也提不起兴趣。这点,从看守村庄大门的人员看也不看就将他们放入村内便可知一二。
根据前世所知的情报与当下的情形,鸣人推测现离辉夜一族的叛乱还有些时日,为了迎接叛乱的到来,事先做好的准备自然是越多越好。为此,在与白相遇后甚至还来不及歇息便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此处。
然而想要在村庄里长久的待下去,除去生活的花费之外还必须有个安身之地,有个合适的身份相信能够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用剩余的零钱和酒家的老板换来破格试用的机会,鸣人和白也算是暂时有了个安身之所。至于破格试用的原因有几分是看在碎银的份上,又有几分是看在上前一并说情、长相清秀的白的份上,那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战斗那份高涨的热情辉夜一族果然名不虚传,与之相对的则是他们对其他事物的漠不关心,对于周围事物的变化可以说是迟钝到愚笨的地步了。
半年的时间里,鸣人一直在旁暗中观测着,就连自己的跑堂师傅也已经嗅到了空气中的‘异味’,然而辉夜一族的头脑却仍旧沉浸与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
感觉较为灵敏的外人早已纷纷移居它地,有些甚至连自己辛苦攒下的基业也弃之不顾,反应稍慢的人也似乎感觉到了浓厚的阴云正在逼近,正在进行最后的取舍,鸣人他们的老板就是其中之一。
上周老板的最后一位员工也已辞职不干,现如今除却鸣人和白二人便只剩下他一个光棍司令了。
皱着眉头望着异常增多、出入于村口的人员,老板深深地叹了口气,若非舍不得这半辈子的努力,他也早该离去了吧。
增多的流动人口没能为店里的生意带来更好的生意,若不是这间酒馆还兼营着送餐的经营项目恐怕连出入的人员也不会有了。
如此的异常换作别村早应有所察觉,然而或许是辉夜一族大脑的构造要与常人不同,除却战斗之外的事情都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得益于此,鸣人也常能觅得机会进出辉夜一族那不时会无人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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