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务室擦点药吧。”语默有些佩服甚至是崇拜眼前的这个被自己当成弟弟的人了。
“你帮我擦吗?”rain开着玩笑,却很想听到肯定的回答。
“嗯。”语默鼻子酸酸的应了声,“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借医药箱。”rain坐在椅子上等着语默,他总是很容易满足,她的一点点举动就会让他开心上半天。
“痛吗?”轻轻地擦拭着药水,担心自己会弄痛他的手。
“不用担心啦,我这个没几天就会好的,我又不像你要用手指弹琴。”
“可是你要握手术刀啊。”吐口而出的这句话让语默自己也有些吃惊,这是在担心他吗?
“我是个医生,你得相信我。”依然开着玩笑,像受伤的不是自己。
如果能得到她这样的关心,多受几次伤又何妨?
她浓而翘的睫毛好看极了,长长的搭在眼帘上,在脸上投下好看的弧度,rain看的有些出神,嘴角却在大幅度的上扬着。
“想听听我为什么会做医生吗?”rain想把自己心底不愿提起的那个秘密告诉她,只是想把最真实的自己让她知道。
“为什么?”
“我原本还有一个小我十多岁的妹妹,但在她3岁那年查出了后天性心脏病。”
“然后呢?”语默似乎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他还有个妹妹这回事。
“就没有然后了。”
语默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会说有些东西失去了就真的挽回不了了。
“有故事的人都很优秀。”
‘我有故事,那么你愿意做那个听故事的人吗?’而rain真正说出口的却是“鬼知道我都经历过什么呢?”
是啊,谁又知道他经历过什么,或者是说,谁又在乎他经历过什么呢?
在妹妹因为心脏病离开后他就立志要做一名医生,专门研究这方面的病例。
那时母亲过度悲伤,差点也一病不起,父亲想让他出人头地,一心想送他去国外学习,失去过女儿的母亲又怎么会同意呢,况且那时他也才读初中,母亲更是不同意了,他们便开始了无休止的争执,他们经常会为了这件事大吵一顿,然后总有一方摔门离开。
父亲坚持,儿子要独立要成材就得往外面送。
母亲坚持,就这么一个儿子,两地隔着这么远,在外面受苦了怎么办。
就在他们的争吵中rain在国内读完了高中,毕业那刻的他才发现,如果他不出国,这个家就不会安宁,所以在高中一毕业他便一人出国留学了。
出国那天,父母两人到机场送他竟然都哭了,也没了以前的争执,他们都说想家了就回来。
rain知道,但竟然选择了,再苦都要去面对,再累都不能回家。
一个有经历的人,毕竟会有一段辛酸的故事,那时他一个人到国外,面对所有陌生的一切他都得学着去接受,没有谁会可怜谁,全部都得一个人扛着,那段时间他在人前无忧无虑的活着,但当黑夜降临时总是一个人舔着血淋淋的伤口,落着泪,却无处能寻一个疗伤的港湾。
如果那时他没有在学校遇到freddy教授的话,就不会有现在的他了,那个如父亲一般的人,是他带着rain走出了人生低谷,是他介绍rain进国外那家医院,当然这其中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辛酸和努力才成就了这么优秀的他。
对于这段心酸的往上,rain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然而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她因为这个可怜他,怜悯他,他不想要这种施舍的到的。
“你知道我怎么认识你的吗?”一直看着她轻柔的动作,手上的上在她的包扎中也没有多痛了。
一心在为rain包扎伤口的她许久都没有给rain回应,
如果他愿意做那个听故事的人,她愿意讲吗?如果我现在跟你说那个女孩的事,你还愿意听吗?
突然的安静让语默抬起头来,被rain灼热的目光看的莫名的有些发慌才反应过来rain刚刚好像问她什么来着。
“也是在医院吗?”
他还是做讲故事的那个人吧,不管她愿不愿意听,他讲就给她听过就够了,只是有些事情过去了也不必再提。
“算是吧,我大二那年freddy就带着我在那家医院实习,对于出国几年都没有回家的我来说都快忘记中国人长什么样子了吗?”
“你都没有想过回来?”
“回来干嘛?我爸妈好不容易因为我的出国感情变好了,我会来他们不是又会吵,最主要是如果一事无成我也没脸回家。”
语默静静地听他说着,也许看似潇洒无虑的他也有他人不知的脆弱的那一面。
“应该算是去年快年末的时候吧,我看到一位我们国家的人在医院里出现,你知道那种在异国他乡遇见同国人是怎样的感受吗?就像是见到许久未见的亲人,觉得特别亲近,后来通过聊天我才知道,原来吴阿姨和我是同一座城市的,那更是让我觉得我有义务去帮助她,我便经常主动帮助吴阿姨照顾你,好几个月后后你醒了,却像似换上了抑郁症一般情绪也非常不稳定,然后我通过我国内的一个朋友,他是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一个很不错的医生也可以说是专家,我便住进了你的那间病房,后面的事你大致也应该知道了。”理所当然的说着,这些看了没有任何破绽的一大堆话仅仅只是他的轻描淡写。
“你那天为什么会不见了?”语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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