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萧天师事务所内。
周青叶听魏昆叙说了事情的经过后拿着残念端详,修长的手指抚摸在铁锈上却没有沾上一丝颜色。
周青叶久久不言,只是反复着手上的动作,魏昆等的有些着急了,脑子里时不时冒出自己不能接受的结果。
又过了一会,魏昆仅剩的一点耐心终于磨光了,他害怕打扰到周青叶,小声的说:“师兄…你送我这剑,不会是一次性用品吧,假如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太坑了。”
“呵呵。”周青叶忍不住笑了,他把短剑放在魏昆手里:“绝对不会的,如果你想…变成一次性也并非不可能。”
看到魏昆的脸色一阵变化,周青叶不再开玩笑,随即解释:“残念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你的实力还不足以被它认可,在使用的过程中也压制不住它的剑意,你拿着残念遇到打不过的怨鬼时,它就会脱离你的控制自行攻击。剑本灵物,越是久远灵性越盛,我在残念上布置了五层符咒来禁锢它的威力和灵性,每当它冲破一层封印,符咒就会密布剑身。”
“你的实力还弱小,不被高级道器认可,如果不封印它的威力,当时你的手掌可不是一道小口了。”
“原来是这样,那…”魏昆无奈的举起残念:“它怎么才能恢复原样?”
周青叶把烟掐灭,打了个响指说:“很简单,现在残念的灵性都被封印了,你使用的时候只需用少量鲜血滴入剑身,它自然会变回来,而且你可以不用去担心它反噬伤人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无事不登三宝殿,魏昆搞定残念的问题后,委婉拒绝了周青叶留自己吃饭的好意离去了。
周青叶站在门前望着魏昆的背影:“这小子,当初我遇上应付不了的鬼怪能避则避的,实力固然重要,命仅一条呐。何况是怨气极其凶猛的飞头怨,要不是师傅不让干涉,说什么我也多教你几招保命的术法。”
路口一辆黑色奥迪映入周青叶的视线,把他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奥迪慢速行驶停到了车位,下一刻走出了一名身穿皮衣外套大裤衩短发耳钉金项链的年轻男子,正是从外省做完任务回归的萧北。
出差的人一般都是风尘仆仆,精神不好,而萧北却是满面油光,精神饱满。
萧北提着大包小包老远就喊:“没看见大师兄回来了,还不快帮忙提着。”
“古人云,自力方可更生。”
……
回到城中村一条街,饥饿的魏昆选择在一家面馆解决。
走进自己的狗窝,魏昆倒在床上整个人都瘫了下来,仿佛这里才会让他感到真正的放松。
歇了半个小时左右,魏昆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打开抽屉看了看剩余的符。
存货不多,恶战将至。
懒散的魏昆忽然想到中午对视的眼睛还有那令自己心颤的感觉,也不磨蹭了拿起朱砂笔扶平黄纸画去。
很多人会把压力当做动力从而形成实力,这是一种透支身体负荷的捷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不觉到了黄昏。
六点钟。
“呼……”魏昆停笔吐出一口气,桌子上落着一沓成功的符。
魏昆倒了杯水半躺在床上,连动一下都是奢侈的。
累,很累,从未有过的累。
他很想对自己失信一次,找一个借口,或者明天再去找那只怨鬼。
不过,这也是想想而已,真要那么做,这一切下的功夫付出的汗水可不都废了。
嗡嗡嗡…
兜里的手机响了。
魏昆掏出手机放到了耳边:“喂?”
“魏昆你丫的是不是又骗我了?”
黄间?魏昆心有疑问,怕他那边出事急忙说:“符又不是假货,我骗你大爷啊,你那边发生什么异常了吗?”
黄间肯定的说道:“异常到没是没有发生,不过我们是不是要谈谈死者的事呢?他是艺术学院大四的学生。”
魏昆摸了摸鼻子:“我草,你没说慌吧?他是艺术学校的学生?要不要那么巧。”
“和你是同校,更巧的是你又刚好出现在死亡地点,这就有点意思了二哥,嘿嘿…”
听到黄间的笑声就能想到他的样子,魏昆笑骂:“滚犊子,今天上午刚从局里出来,还是你上司秦局长亲自送行的。怀疑我的人品?我说你脑子被驴踢了吧,开玩笑到我头上来了。”
电话那头黄间很怕魏昆拿出秦德来压,立即扯开了话题。
“没…咳咳,二哥我这不是给你报个平安。对了,尸体已经送到局里解刨化验了,结果出来了,先前我们怀疑死者是不是被下了**才做出那些行为的,可是显示的一切正常。”
“被打的男子我们也请他做客了,他表示自己游戏里开出了一个极品装备太兴奋了才大喊大叫,看到死者潘某的凶狠样被打的男子也不敢反抗,至于死者接下来的自残,他表示是报应。”
“经过调查被打的王某确实是普通不过的人,排除意外事故、下药他杀、可以断定这是一起灵异事件。”
“你这不废话吗,早给你说过了。”如果不是死党,魏昆早挂电话了。
魏昆问:“对了,死者你们调查过了没有?我怀疑是他家里面有人惹上麻烦,仇家请邪修下的降头。”
“不可能啊,死者潘某是出于书香门第,父母都是艺术家,还有一个学艺术同校的妹妹。都是搞艺术的那里会有仇家,不过潘某并不是学艺吧,打架斗殴经常的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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