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我信了我信了!”沈流云面红耳赤的急忙打断,尴尬极了:“……真是的……我师父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如果说其他的事别人还有可能知道的话,那他肚子上奇怪的胎记就只有极为亲近的人才会知道了。即使是偶尔在他极度疲劳帮他洗澡的侍女,也只以为那是一个没什么气势的纹身。而正常人,大概也不会关心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小孩子衣服下藏着的胎记究竟是什么形状。
这人既然连他身上鲜为人知的胎记都知道,应该是真的的……吧?
“哈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事情,你师父和我说的多了。”韦禄笑道,“我姓韦,单名禄,冠号金渠真君,金木火三灵根,与你师父……曾有一些交情。如今你师父寿元将至,担心你在他去后无人照料,又觉自己不过区区练气期的杂灵根教导你太过屈才,于是临行时将你托付给了我。”
他温和慈爱的抚摸着沈流云的头顶,怜惜的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金渠真君的徒儿了,你可愿拜本君为师?”
沈流云:“……”
‘若他是坏人,为何要收我为徒?究竟想做什么?我一个小孩子,又有什么好算计的?灵根吗?
师父虽然说过修真界有些许魔修作乱意图夺取他人灵根化为己用,但如果这位仙长也是,直接将自己抓去就是,何必如此麻烦?
可他真的是师父请过来的吗?
也未必太巧了些吧?’
沈流云转头向平城萧府的方向看了一眼,大雪纷飞,什么都看不见。
他继续向韦禄问道:“我师父呢?你刚才说‘临行’,是什么意思?”
他避开了韦禄的问题。
韦禄也不生气,也没有继续紧逼,只是脸上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伤感遗憾的神色:“就是你之前所想的含义。
唉,你师父寿元将近这件事你知道吗?知道什么是寿元吗?
所谓是寿元,是你我这种人对寿命的称呼。练气修士虽已初窥仙门可以使用灵气,但实际上与凡人并没有太大区别。即便是人人渴求的长生不老,也仅仅只是增加百十年寿元而已。
——筑基期以下的修士,鲜少能够活过150个年头的。因为练气修士,寿元最高只有150岁。”
他笑了下,指着自己问,“你猜本君今年多大?”
沈流云认真端详了他半天,无措道:“我不知道,大人看上去,像是二十四五岁的模样。”
韦禄哈哈大笑,道:“——本君今年不多不少,374岁!
在修真界,皮相与年龄是最不可信的东西。我如此,你师父亦是如此。别看你师父看上去是个年轻人,实际早已垂垂老矣,如今已度过一百三十个春秋,他甚至还不是练气圆满,不足150岁寿元——死亡,早已近在眼前。
他收你为徒只是一时冲动,待热血冷却便意识到自己的寿命根本不可能护佑你安然长大,于是将你托付给我,想要我来代替他引你走上青云仙路。”
“……我还能见我师父吗?”沈流云问。
韦禄遗憾不忍的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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