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透过树叶,炙烤草地。
山上的木屋已在头顶,常遇金、常遇银走在山路上。突然,常遇金开始摇头晃脑,走路变的东倒西歪,首脑腿脚不听大脑命令。
常遇银见状,急忙扶住常遇金,关切地问道:“大哥,怎么了?没事吧?”
常遇金嘴角发干,有气无力的说:“我好渴,我好饿。银弟,你饿不饿?”
常遇银一笑:“大哥,你多次出大招儿,内力透支。坚持一会儿,马上到家。”
“我要喝酒,我要吃肉……”
常遇银叮嘱道:“大哥,别说话,节省内力。把剩下的内力,用来喝酒吃肉。”
“嗯,嗯。”常遇金竖起大拇指称赞,立刻变精神。
又走一段山路,常遇金又叫渴叫饿。
“快到了,快到了。”常遇银安慰着。
常遇金闭着眼睛,头靠在常遇银肩头,由常遇银扶着走。
走着走着,常遇银停住脚步。
常遇金感觉不对劲,睁开眼睛:“怎么不走了?”
常遇银道:“大哥,我们到家了。再走,会走过家门。”
眼前已是木屋。
常遇金一把推开常遇银,生气说道:“到家你还不叫醒我?”
“你睡觉了?”
只听“嗖”一声,常遇金撒脚如飞,已奔向厨房。
“咣”一声,厨房的门被撞开。
“饿死我了,饿死我了!……”常遇金在厨房寻找食物。
常遇银跟着走进厨房,向屋内一看,厨房内被常遇金翻的乱七八糟。
常遇银疑惑中:“大哥,你这是……?”
常遇金道:“银弟,锅里那只水煮鸡呢?”
“没在锅里?”
“没在锅里。”
“不见了?”
“不见了。”
常遇银走到锅边一看,锅内空空的。
常遇金眼睛紧盯着常遇银,目不转睛。
“你别这么老看我。你我一同出的门,我不会独吃。再者,我最爱的是火烤鸡,对你最爱的水煮鸡没胃口。”
“银弟,你想哪去了?!我很想知道怎么回事?那只水煮鸡,难道会飞走?”
常遇银道:“大哥,你别急。来来来,坐下喝杯酒,先解解渴。”
常遇金消去一截火儿,和常遇银坐在桌边。
常遇银拿起桌上的酒坛,向碗中倒酒。可酒坛的酒倒了好久,没倒出一滴酒。
“酒呢?”
常遇银摇晃酒坛,又向外倒酒,一滴也没有。
“啪”常遇金一拍桌子,又火了:“酒呢?出门前刚打满一坛,准备晚上喝个痛快。难道……难道酒也飞了?”
常遇银想一会儿:“大哥,可能酒坛盖子没密封,酒全部蒸发掉了……”
“哦”常遇金拍拍自己的脑瓜,想着什么。
“大哥,你先喝点水吧。”
常遇银说着,拿碗打水。走过木窗时,随意向窗外看了一眼,发现窗外好像有什么在移动……
他立刻蹲在窗下,找到一个合适位置,仔细观望。心想:是不是送上门的野兔,或是野鸡。
常遇银手拿的碗已扔到一边,早忘打水。他小心翼翼地,把头横着,右眼向窗外看去。
这时的天,还大亮着。
厨房外,在常遇金休息的那间木屋前,竟然有一个人!
常遇金坐着等水喝,许久没动静。向这边一看,常遇银向他神秘招手。
常遇金轻手轻脚地走到窗下,两人一同向窗外观望。
那人一头长发,掩着面部,时站、时蹲,行动异常。走到常遇金那间木屋,用力推推门,门没有开。又走到窗户前,用力摇晃窗户。
摇晃几下,窗户被打开。那人身子一翻,钻进木屋。
常氏兄弟远远地都看在眼里。
常遇银道:“大哥,这位是?”
常遇金道:“不认识。”
常遇银道:“那他去你屋干啥?“
常遇金道:“还用我表明吗?当然是偷东西。”
“偷东西?”
两个老头恍然大悟的样子。
常遇金的火儿又上来:“不用说,我最爱的水煮鸡神秘失踪,就是他干的。”
常遇银道:“那坛酒也是他干的。出门前,酒被我密封可好了。”
两人越说越气愤,开始咬牙切齿,摩拳擦掌。
常遇金猛地站起:“银弟,你我一起过去,活动一下筋骨,释放一下心中的怒火。”
常遇金刚要夺窗而出,被常遇银一把拉住,又蹲在窗下。
那人从窗户溜出,手里拿着几件衣服,胳膊下夹着棉被。
“衣服被子也偷?太变态了。”
常遇金看着长叹,常遇银已忍不住笑出声。
那人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处,又走到常遇银的木屋,没推门,直接摇晃几下木窗,进入木屋。
两人探头继续观望。
不一会儿,窗子一开,那人钻出,拿的东西好多:腰间挂一个水壶,一根绳子穿起几个茶杯,斜挂在肩。手里有一把草扇、一对鞋,胳膊上跨有一竹篮。
常氏兄弟看的目瞪口呆。
长发人卸下东西,和衣服被子放在一起。走到窗前,身子一翻,又钻进木屋。
远远听见屋内发出声响,安静一会儿,窗子一开,一个大箱子扔在窗前。接着,长发人从窗子钻出。
箱子被长发人扯到衣服等杂物前。他头发一甩,露出满脸胡子,打开箱子,开始向里面一件一件塞东西。
常氏兄弟早已搬来一个凳子,坐在窗前,一手支着脑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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