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时分,日月山的山腰,几个木屋内的灯光,显得格外通明。常遇金、常遇银在厨房内忙活儿,笑声不断。韦不凡的屋里,满屋的水蒸气。透过蒸汽看,屋内有一个大木桶。韦不凡躺在桶里,嘴里哼着小曲,正在洗澡。
洗着洗着,鼻子闻到一股肉味儿。
“我要赶在开饭前,洗漱完毕。”
韦不凡跳出木桶,伸手一扯,扯出一张布,裹在身上。他走到桌前坐下,重新摆放一下铜镜,对着灯光,拿出一把剪刀,剪掉脸上的胡须。
地上掉了一地长短胡须。他伸手摸摸脸部,感觉剪的差不多了,对着镜子再一看,铜镜里是一位长发披肩、英俊、潇洒的少年。
“有点gay,胡子剪掉太多。”韦不凡蹲下身,从地上捏起几撮胡须,黏在鼻子下。对着镜子看看,又捏起几撮胡须,黏在下巴处。
“这样才man些。”
韦不凡对着镜子还在修饰胡子,听到门外叫道:“不凡,洗完澡没有?庆祝大会要开始了。”
这是大师父常遇金的声音。
“来了!”韦不凡答应一声,抖掉身上的那张布,从床头拿起一件长衫穿在身上,走出木屋。
没走多远,眼前一亮,韦不凡走进厨房。
“好香,好香!”韦不凡一踏进屋,便嗅到肉香和酒香的味道。
屋内一角,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一大坛酒,五、六个大盘子,盘子里全是肉。常遇金、常遇银笑呵呵坐在桌前,低声聊着什么。
“大师父、二师父,弟子来了。”
常遇金、常遇银扭头一看,眼前是洗澡后剪掉长须、又换上新衣的韦不凡,两人静静看着,一阵沉默。
“大师父、二师父,庆祝大会还没开始吧?”
韦不凡这句话,打破沉默。
常遇金、常遇银站起身,走到韦不凡前,仔细地对韦不凡上看下看。
“好一个英雄少年郎!”常遇银赞道。
“不凡,这么多年,没我们的教导,你成长发育的这么好。”常遇金赞道。
“不,都是师父先前对我的教导,弟子才有今天。”韦不凡道。
“多年前,你到日月山没多久就走失,我们对你有什么教导。这是做师父的失职。”常遇金摇头,满脸愧色。
“不,大师父,如果没有你给我三把飞刀,如果没有你和二师父陪我练习飞刀,我和狼在搏斗时,没拿刀捅死狼,我早被狼吃掉。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韦不凡激动说道。
常遇金用衣袖抹着眼泪:“是师父失职了。”
韦不凡也开始掉眼泪:“师父,不是你的错。当年,是弟子自行走失。”
常遇金和韦不凡开始抱头痛哭,师徒互相擦着眼泪。
常遇银站在一边,傻傻看着,一滴泪也没,还有点愤怒:“咳咳,今日我们师徒重逢,是件高兴的事,你们两个,别再哭哭啼啼,别再提伤心的往事。”
“大师父,二师父说的对。我们的庆祝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常遇金回头看看桌子,立刻不哭:“饭菜要凉了,庆祝大会马上开始。”
常氏兄弟拉着韦不凡的手坐下,边吃边喝加边聊,庆祝大会进行到半夜。
天已经大亮,三处木屋内,师徒三人个个还在酣睡。
人声响起,木屋外来了一帮人,约有二十来人。每人手拿棍棒、绳子,带头的是一个胖子,还有一个手拿长剑的道士。
常遇金、常遇银已被人声惊醒。
“常大侠,我们来捉鬼。”带头的胖子对着木屋叫一声。
“捉鬼,捉鬼。”人群跟着叫道。
常氏兄弟先后开门,走出一看,是昨天捉鬼那帮人。
常遇金道:“诸位早,昨晚喝了几杯酒,今天起床晚了。不好意思。”
常遇银道:“诸位,不好意思。”
胖子道:“常大侠,有人看到偷吃祭品的鬼在木屋这片出没。我们找到一位道士,又多带些人手,来这片找找。”
常遇金略显一惊:“哦。鬼跑我木屋这片,他等着被捉吧。”
常遇银道:“太好了!鬼跑到山上,不用费力下山了。”
常遇金对人群说道:“诸位,大家分成小队,分头找找,注意安全。见到鬼就大叫,不能单独行动。”
胖子一举手:“慢。两位大侠,你说的法子不行。昨天我们人也不少,让鬼跑了。你说要找道士捉鬼,今天我们带来了。我看,先请道士施法,我们再行动。”
常遇金默默点头。
胖子走到道士前:“王道士,鬼就在附近。请你施法捉鬼。”
道士把剑举起,指向天空:“你们后退,后退。我要施法了。”
人群后退,腾出一片空地。王道士站在空地中央,嘴里嘟嘟囔囔,念着咒语,手拿长剑在空中挥舞。
王道士举着长剑,挥舞一阵,感觉胳膊有点发酸。他放下胳膊,长剑开始指东指西,嘴里继续嘟囔。
道士在空地处折腾好长时间,看的人群开始发困,有人在不停打哈。
胖子也打个哈,忍不住了,走出人群:“道长,鬼被法困住没有?”
这时的王道长呼呼喘气:“我和鬼大战三百回合,鬼已被我擒住。你们准备好,我将他带出虚界,交给你们处置。”
“好,好!”人群一阵欢呼。
王道长嘴里叫道:“你这野鬼,还不出来受罚。”说着,他将长剑一指,恰好指向韦不凡睡觉的木屋。
只听木屋内发出一声声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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