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看着眼前的山民首领,蝎子没有出手,也没有露出别样的表情,声音拉出一条直线,冷静的问道。
首领看着蝎子,忽然提起嘴角,反问道:“那么你又是谁?”
蝎子一愣,她设想过许多场景,这些盗匪会仇恨般的冲上前来,或是恐惧的在她的脚下臣服,亦或是问她一些愚蠢的问题。
可这一句话,却是蝎子从未想过的,“我是王朝秩序的守护者,是主宰最信任的手下之一,是这些人应该恐惧的存在......我是、蝎子!”
如果沈辰能听到蝎子脑海中的想象,他一定能发觉巨大的问题,“我是谁。”这个问题,最先的反应不应该是名字和存在,然后才是所属和身份吗?
可蝎子呢,那个并不是名字的代号,却是在最后一刻,才被记起,甚至不是她自身所想,而是她的主宰和手下维序者们对她的称号,想起这个并不是名字的,“代号”!
“我是来阻止你继续破坏王朝的护卫,你的所为会受到神灵的诅咒,并被王朝永久的惩罚!”蝎子最终如此说道。
“呵、呵哈哈哈!”首领忽然大笑起来,这种笑几乎难以抑制,却逐渐转为悲凉,一丝湿气在眼眶流转。
他很快安静下来,眼中带着十二分的坚定,“是时候了!”
蝎子心中感觉到一丝不妙,她立即动手,虫纱衣宛若一张巨网散开,将首领能够躲闪的空间完全封闭起来。
但这一刻,三面壁画的神像,全都闪亮起来,这黑暗中极致的光辉,侵入蝎子的瞳孔,并瞬间占据了她的脑海!
幻境重现!
蝎子不屑的一笑,之前几次毒雾陷进,都将她拉入了各种幻境,她不过是保持着好奇,并且想要窥探这幕后之人背景的想法,没有立即破除而已;更何况,有着传奇级虫衣的保护,除非那传承者身边的传奇高阶护卫出手,其他人......
她心中骤然一顿,微微的惊慌闪现,她怎么忽视了这一点。
那传承者在进入洞穴中,便早已消逝无踪,他究竟去了哪,做了些什么,自己完全不知晓;那些隐秘的家族,他们想要达成什么目的,会不会和这些伪神余孽联手,也是不可得知。
“如果他现在就在附近,趁着其他人都不在,并且洞穴短时间不能逃出的时候动手,谁会知道一位传承者,竟然会攻击维序者呢?”
实际上,沈辰的确在远处观望,但他暂时看不清场上的局势,自然也不会轻易出手。
至于蝎子,她真正陷入了惶恐,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脱离这一幻境!
“现在发现了吗?”首领终于露出了笑容,一路上的安排和牺牲,现在证明没有白费。
看着眼前安静的蝎子,就像是在观察着一件神圣的圣物,他双手微微颤抖着,缓缓靠近过去。
纱虫衣的反应很是奇怪,面对首领的接近,它们并没有如同面对其他敌人一般,张牙舞爪的威胁,并在感知到危险时主动反击。
反而,这些嗜血噬魂的可怕小虫,就像是遇到了亲人或是爱人一般,用它们的前肢,微微触碰着首领伸出的手臂,与它们对待蝎子几乎无异!
“这是为什么?”沈辰难以理解眼前的景象,那能令这世界之人惊恐的力量,现在却变得如此之温顺了!
“应该是刚才那一下吧,刚才借助升级虫衣松懈瞬间,放置的那个印记,恐怕代替了它主人蝎子的气息,让虫衣误以为,首领就是它的主人了。”布莱顿如此猜测到。
沈辰也如此认为,不过他觉着不会这么简单,否则这首领,也不用花费这么多精力,安排如此繁复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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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轻轻试图将蝎子从虫衣的保护中揪出来,但他两次尝试都失败了,虫衣就像是锁链一般,紧紧附在蝎子的身躯上。
“该死。”首领暗骂一声,这有些超出了自己的预计,想了想,他只能将蝎子连同虫衣本身,朝那第四幅壁画拉去。
......
于此同时,蝎子也在竭力挣脱眼前的幻境。
眼前的世界让她感觉熟悉而陌生,这是诸神的庭院,荷鲁斯穿着金色的礼袍,坐在王座的顶端,他转头哈托尔交谈,回头之时,那双面容却变成了雄鹰的模样。
再低头看向自己,身穿洁净的白色长袍,看起来似乎与祭祀的服装相似,但在诸神之地,祭祀的职责便是侍奉好神灵。
她的手上,是一壶神力之酒,跟随着前方的队伍,等到她停下来,恰好就站在了塞尔凯特,那个主宰称呼为伪神的祂的面前。
蝎子强迫自己,这里是那家伙给自己制造的环境,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但眼前的场景简直太过真实,不仅仅是画面的真实感,更重要的是这些神灵们的气息,就连主宰也无法达到这一高度,神的威慑力,宛若从星空中坠落的陨石,重重砸在她的心头。
这绝不是一个伪神祭祀能够幻想到并布置出的场景,除非是真正接触过这些,否则......
“怎么又发呆了,我的小祭祀。”塞尔凯特站起身来,轻轻带着些许的宠溺,敲在她头顶的花环上,然后将她手中的酒水夺下,喝了半口却递在蝎子面前,微笑道:“怎么,想尝一口?”
蝎子不明不白的摇摇头,她对眼前的世界更加迷糊了,半推半就间喝下这神力蜜酒。
直觉一股庞大的暖流,从舌根、从咽喉、然后从胃部,快速的释放到四肢百骸,这股力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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