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臭小子,什么时候能不给我惹祸?”孙坚走入祠堂,这时候,他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只是一双锐眼盯着孙策和孙暠,两个孩子,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孙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已经和黄盖,吴景商量过了,一个教你们武,一个教你们文,你们以后少出去给我瞎溜达,都好好的学习,能文能武,才是大丈夫所为。”
听到孙坚已经给自己找好老师了,孙策兴奋的抱抱拳:“是,孩儿铭记在心。”
孙暠却满不在乎的摇摇头:“伯父,表哥已经说了,他每天早上带我们跑步,让我们跟他习武,我觉得表哥就已经很厉害了,不用跟着黄炳他爹习武了。”
“混账!”孙坚本来心情已经好多了,这会听到孙暠的话,又黑着脸,一脸不满的训道:“伯符那两下子,教你们有啥用?打几个小地痞吗?以后我要是有机会升迁,兴许可以拉你们一把,不好好习武,学文,怎么能有好的前程?”
孙坚一脸不满的看一眼孙策,孙策心中暗骂,这孙暠还真是惹祸精,无缘无故的,又把自己拿出来说事,这下好,孙坚又对自己不满了。
想了想,孙策赶紧辩解道:“其实父亲,伯冲只是小,不会说话,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他岁数小,你岁数大吗?”孙坚不爽的呵斥道。
这尼玛什么情况?又训我?孙策郁闷的低下头,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做孙坚的儿子,真难。
老子这是没得选择,否则,老子肯定去做曹操的儿子,生下来就有权有势,美女如云,何必跟着你在这下邳受罪?不过这个孙策也只是想想而已,估计要是说出来,孙坚还不得把自己剁成肉酱?
老天这么眷顾自己,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若是因为一言不慎死在这里,那可是亏大了。
孙坚并不是想故意和儿子发火,今天孙策能一连得到两个人的赞许,当真是奇才,应该多加培养,所以孙坚更加坚定让孙策和吴景习文,和黄盖习武的想法。
此时已经入夜了,看着两个孩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孙坚不想再惩戒他们,只是吓唬性的训斥一番,又嘱咐二人,伙房里留下了晚饭,去吃一口,回房早点休息吧。
二人如临大赦,匆忙起身,弯腰施一礼,一路小跑去了。
看着孩子们出了门,孙坚的脸又一次拉了下来,眼下匪寇猖獗,刘武的意思,明天去见下邳相,禀明情况以后,希望能从瓮城里借一些兵马,如果下邳相不肯借,只能募集一些青壮少年去剿匪了,只是这件事是徐州牧亲自安排的,所以,耽搁不得,这几天恐怕就要启程了。
……
陈府的书房里,一盏油燃起一簇火苗,扑腾扑腾的闪着,屋内光线时明时暗,陈珪半倚着书案,斜坐在炕上,在他身前,站着一个体格魁梧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是陈府的护院。
他今天奉陈珪之命,去探听关于孙策的案子,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他便回来向陈珪复命了。
其实事情并不算复杂,陈珪也只是想听听而已,了解孙郎多一些,他确实很喜欢孙郎,这孩子不仅仅透着一股机灵劲,更带着一种普通孩子没有的老诚劲,而且,他的一首临江仙,陈珪十分喜欢。
当护院说道孙策打渔的时候,陈珪的眼睛腾一下睁大了,刚刚还眯着眼的陈珪这会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好一个孙伯符,小小年纪,就这般了得吗?”
护院笑着附和一句:“呵呵,是啊,是啊,我听说,胡长史在孙郎的鱼食里,闻到了酒味,也许正是用酒做饵,才起的作用吧?”
“哼哼,你想的太简单了,酒虽然可以醉人,短时间醉倒一片鱼,怎么可能?一定是用了别的东西,我们不知道而已。”陈珪爽然笑了笑。
他还想问问有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忽然,窗外响起了“咔嚓”一声,这是有人踩到树枝的响声,陈珪立刻警惕的喝问道:“谁?”
“父亲,是我。”外面响起了陈登的声音。
很快,书房的门被推开,陈登一脸无奈的走进来,陈珪上下打量他一眼,诧异道:“这么晚了不睡觉,来我这里干嘛?”
“我听说您让人去打探孙郎的那个案子去了,心里好奇,就跟来了,父亲恕罪,我不是有意的。”陈登一脸诚恳的承认错误。
陈珪观察他一会,见儿子是真的喜欢和孙郎在一起,他不由呵呵一笑:“无碍,我观你,似乎对那个孙郎很感兴趣?”
“父亲恕罪,我对孙郎的文采十分钦佩。”陈登回一句。
陈珪却摇摇头:“文采?我观孙郎,虽然有一首好词,却未必是文采出众,不过,能写出临江仙这样绝句的人,心中抱负一定不浅,日后当有大作为,我不反对你和他交往,只是有一点,要懂得尺度。”
“儿子明白。”陈登没想到,陈珪竟然没有反对。
陈珪向着护院挥挥手:“你出去吧。”
护院退去了,陈珪又道:“说来也怪,我命人探查过孙郎的底细,这小子没有拜过名师,也没有上过私塾,唯一最大的特长,就是武艺绝伦,在下邳一带,没有一个和他同龄的人,能和他一较高下,但是又有个问题来了,没有人教导他,他这么会做出像《临江仙》这么工整的句子呢?”
说着,陈珪若有所思的起身踱步,陈登也很诧异,问道:“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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