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段他都使得,真真是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了,也不愧是当今圣上这么看重的太子殿下了!哼!
可即便是气上了天又如何,现在把柄捏在人家手上,要扁要圆还不是任由人摆布。可这么多的辛秘事件,他都能查个八九不离十的,这份能耐更是让他们产生了恐惧感。为了遮掩这些事,那太子要求他们做的事简直是太简单了,不知做完这件事能否就这么一笔勾销了?他们前所未有的感受到了危机,自此倒是将家人约束的更狠了!
书房中,燕子桢看着前后脚陆续到了的信件,唇角凉薄的扯动,这个世上还有不吃腥的鱼?呵呵。
‘啧啧’沈业不雅的砸吧两下嘴,一边看信一边嘀咕:“你这也太狠了吧,连这些都扒拉出来了,不怕他们气的跳墙?”
“与我何干!”
“也是,与我们何干呢,谁让他们干了坏事屁股都不擦干净,哈哈哈。”沈业笑的猖狂,好像挖出这些事他没参与一样。
“不过,原本咱们不用这么急啊,慢慢来,左右不过再多一个月罢了,也不至于一下子得罪的这么明显,并也得罪狠了,你就不怕以后他们会拖你后腿?”
“哼,以后找人替换了便是。”
“嘿,我说,你说的也太简单了吧。不过算了,反正这是你的事。只是我觉得你这么做以后免不了有些麻烦罢了。再说了,你费这么大力气,图什么呢?那丫头还小,也不急于这一两个月啊,你这还得做两年和尚呢。唉,本公子真真的不懂了!”他一副想破脑袋的模样。
一只长毫笔直冲他面门而来,‘唉哟’一声,他躲避不及,两指夹住笔端,稳稳接住,可身上被墨汁甩的黑黑点点到处都是:“啊,我的新衣服,我的形象,我的风华啊!”他惨叫。
“再啰嗦,就出去!”
“咦,我说,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啊?”沈业这下断定了,这家伙最近像疯了一般,一定又是因为那丫头:“怎么堂堂太子殿下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
“滚!”这回可不是笔,是砚台!
“哎哟,真暴力啊!我这辛辛苦苦的几天几夜没睡,太没良心了。”沈业抱头蹿鼠的往外跑:“你这么暴力,你家未来太子妃知道吗?你再扔,我去武平侯府啦,哈哈哈。”他的声音渐行渐远。
屋内的人黑着一张脸,缓缓的坐进椅子中,从怀中掏出一方白帕子,看了许久,又塞进了怀里。
第二日早朝结束,几大宗亲联袂求见皇上,在御书房中齐齐认错,先帝那个口谕说的意思他们理解错了,不是不得娶公侯之女,而是不得娶被废的公侯之女。两字之差,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他们实在是非常抱歉,为了表示歉意,几家愿意罚俸禄一年,以儆效尤。
宣武帝听的眉头跳动不已,错了?他们也真敢说,更何况那份口谕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见有‘被废’两个字。
如果真如他们这般所说,那桢儿的婚事岂不是就没问题了?可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突然改口的?
他看向笔直站在一旁的儿子,那张脸比起前几日削瘦许多,一身的寒气让人站在他身旁都觉得冷。他皱了眉头,却见儿子突然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身子轻轻前倾。
宣武帝眉心又剧烈的跳动了两下,他看着眼前跪着一排的宗亲,再看看儿子唇角的笑意,好吧,是不是他老了?再想到这几日皇后茶不思饭不香的,原因就是因为桢儿的死心眼,将她气的够呛,他已有好几日未曾进宫了。唉,之前看不出来,没想到这孩子也有这么死心眼的一面。
宣武帝随即没有过于为难他们,按照他们说的罚了一年的俸禄,然后手写一份认错书即可。
宗亲脸色难看极了,这认错书写了可就更是板上钉钉的错误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只有接受。
第二日,宣武帝在朝会上宣布了这件事,并同时赐了婚,一时朝中鸦雀无声,他们没想到事情又有了这么大的逆转。
直到镇国公孟杨‘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高呼万岁,并恭贺太子殿下喜结良缘,这才让大家惊醒过来,纷纷跪了下去高呼万岁,恭贺太子喜结良缘。
等杨启成杨启安好不容易突破重围,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侯府,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家人见他二人如此模样,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俱是大惊,端茶的端茶,倒水的倒水,两人喝了茶,拿湿毛巾擦擦脸,刚要开口,管家气喘吁吁的来禀:圣旨到!
两位侯爷对视一眼,杨启安点头,吩咐杨文林:“去将你妹妹请了来,接圣旨!”
“哦,好。”杨文林跐溜一下立刻跑了出去。
“我去前厅去迎了公公来,你们赶紧整理下仪容。”他说完带着管家去了前厅。
杨启成乘着这个时间将今天朝廷发生的事儿简单的说了,这圣旨应就是赐婚圣旨了。
年轻一辈的由于不知道这中间的曲折,个个先是惊讶,接着高兴的不得了,喜气洋洋的整理起仪容来。知道这中间过程的老夫人冯氏柳氏彻底放了心,动作一致的闭上眼睛念阿弥陀佛。
乐怡懒洋洋的被杨文林给拉了过来,雪白的脸蛋上神采一见,只剩沉默。
等进了祖母的屋子,哥哥们看着她笑,嫂子们起身恭贺她,看的她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了?恭贺我什么?”她疑惑的眼神瞧向祖母和母亲,却见柳氏眼眶含泪,着急的走了过去:“娘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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