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驶往西北方向的机车上,坐着几位略显奇怪的乘客。一道一僧两位方外高人,带着一青一少,少年还带着宠物:一只小乌鸦。这在现代彰显个性的社会中也绝对算是奇葩的组合。
车厢内带宠物的可不止他,这年头,养宠物时髦的很。人们也真是奇怪,不再彼此相信,却把许多心里话说给那些猫猫狗狗。他们对自己宠物的脾气的了解,甚至多过身边的亲朋好友。
只是令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的宠物今天不知这么了,一个比一个乖顺,更严格的说,是瑟瑟发抖。
废话,两位灵修,外加一只灵禽在身边,它们能不怕吗?
莫真言不止一次的强调了在外小心的重要性,也啰嗦了最基本的隐藏气息的必要性,可是,当苦悲老实的告知没有发现其他修者后,夜煞和火儿就立马我行我素起来。当然,他俩也不是蠢猫笨鸟,在暗地里炫耀一下后,便收起气息,好奇的张望起窗外来。
火车旅行绝对是个有意思的旅程,不同的风景如同一幕幕画作,在你面前呈现,后移,消失。看着不断闪现的一幕幕,孤天焦急起来。自从见了树老,以及在密室里听了莫真言的常识课后,孤天就有一种紧迫感,来自于直觉的危机感愈发强烈,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的成长起来。
这次寻找阴丹之行,决不允许失败!
踏上荒野的时候,夜煞和火儿兴奋的不得了。孤天更多的是心急,所以火儿抓捕鸟兽的请求,被直接无视,众人直奔目的地。
三天后,一座关帝庙出现在眼前。
又一次站在庙前,换在了白天。看着眼前的庙宇,孤天上次的奇怪感觉愈发强烈,只是一时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
“庙太新了,是用来掩人耳目的。”苦悲在身后说道。
莫真言接着说:“是啊,你想,有谁会将庙宇建在一座凶墓之上?所以,这个庙只是个幌子而已。”
如此一说,孤天恍然大悟,想来,这座不伦不类的庙,十有八九是那伙盗墓贼所为了。
莫真言俯身贴在地上听了一会儿,说:“没动静!”
火儿嚷道:“莫老头,你不会听错了吧?”
夜煞也是大失所望,嘟囔道:“难道那长毛怪跑了?”
这两位唯恐天下不乱的主,竟是担心遇不上大哥说的长毛怪。
孤天愤愤扭头说道:“你俩是希望人家在地下炒菜啊,还是唱戏?”
莫真言领着众人进了庙里,那个盗洞赫然呈现在眼前。这些艺高胆大的家伙,没多做犹豫就钻了进去。前行不久,领队的莫真言手一挥,停住了。
“怎么不走了?”骑在孤天身上的火儿嚷嚷道。
孤天往前一凑,不禁傻了眼,只见一道石板挡在了那里。他走上前,敲了敲,咚咚作响,用铲子在边上唰唰唰刨了一阵儿,郁闷的是,石板好像很大。
“没用的,这是石墙!”看了眼不解的孤天,莫真言说,“除非你将整个庙底给挖出来。”
“可我最后只是填了点土啊!”
“应该是你退出来的时候,触动了机关。”说着,莫真言捏起一点泥土,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冲着火儿幸灾乐祸的说:“恭喜你,长毛怪还在里边!”
火儿气得哇嘎嘎大叫。
“前辈,现在咋办?”孤天恭敬的问道。
瞥了一眼孤天,莫真言露出一丝微笑,脸色一肃:“都退后!”说完,只见莫真言沉肩,下腰,双腿一绷,然后运气,在一声“开!”中,啪的一下,拍在了石墙上。实话说,这一掌响声并不大,远远小于孤天的预期,就像轻轻拍苍蝇一样。
通道本就狭小,一掌拍出,孤天等顿觉风浪扑面,众人挤作一团。
可那面石墙却是纹丝没动!
原来莫掌门是动静不小不见功劳——徒有其表啊,最近一直看其不顺眼的火儿正准备出言讥讽,下一刻却惊讶的看见,那面石墙竟如豆腐渣一样,簌簌的剥落下来!
不一会儿,整面石墙变成了碎末。
焚心境修者的一掌,威力如斯!
“走吧。”像个没事人似得,莫真言当先迈步往前走去。
路过之时,夜煞明显的看见那堵石墙厚达一尺有余,而最厉害的在于,那莫真言的力道拿捏的是如此之好,在土里的石墙依然完好,断茬如同刀切一般。
孤天几个在昏暗的通道里,悄悄掩饰着心里的震撼。
转眼到了墓穴的侧上方,也就是上次孤天偷窥的位置。莫真言一跺脚,洞口上的虚土簌簌落下。苦悲屈指连弹,几个火折子飘向墓室四个角落以及中间,不偏不倚就立在那儿。
墓室登时亮堂起来。
入眼竟是白森森的骨架!几具散落的骨架四散在下方的墓室里,想来是那几个盗墓贼无疑了。
盯着火折子看了一会儿,莫真言问道:“谁留下来守住洞口?”
大家都默不作声,本来在上边的庙里就准备留下一个做照应的,奈何谁也不愿。此时,有了前车之鉴,守洞口就变得很有必要了。
莫真言依次看过去,火儿和夜煞那种眼神仿佛在说:想让我留下?杀了我!孤天是这次寻阴丹的主人,也是一百个不愿。
“我留下!”
一脸苦相的苦悲说着,盘腿坐下。莫真言也不多言,翻身飘下。孤天和夜煞当然没有他的飘逸了,但是也毫不犹豫的跃下。
下到底儿来,和上次作为一个旁观者的心态是不一样的,孤天在充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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