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忘记了害羞二字为何物。
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左霄启每次都将我撩的似干涸的庄稼渴望雨水的灌溉,他却似任性的老天爷般,干打雷不下雨,我只能垂头丧气干巴巴的仰望着老天,却也无可奈何。
今天我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既然已经唱了,我就要把整首歌唱完嘛,不然多没有意思,我可不像他那么优柔寡断,每次都临门一脚却退缩了。
我一咬牙一闭眼,反正本姑娘今天豁出去了,吃亏不吃亏的以后再说吧。
左霄启没再说话,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要不就说呢,再多的演习也不如真刀实枪的打一仗来的酣畅淋漓,以往我都是蜻蜓点水般的在陪左霄启玩过家家,今天终于痛痛快快的和他做起了真正的“夫妻”,几次一飞冲天前所未有的眩晕感之后……
我以为整个晚上都会是这样的状态,我以为会一直似言情小说里写的那般美妙,结果……
当尘封了二十多年的保护膜被异物撞破的瞬间,我似是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从火山掉进了冰潭,所有的美好片刻被击打的支离破碎。
疼。
这是我所有的感觉。
这是我全身的感觉。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只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感侵袭着我,我忍不住握起拳头捶向他的胸膛,“左霄启,你能不能轻点。”
左霄启爱怜地吻上我的唇,低低地说:“对不起。”
一滴泪不期然从眼角滑落,左霄启作势要退出去,“明天再说。”
艾玛,都已经这样了,反正我苦苦坚守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已经白白送给他了,现在前功尽弃的话,明天我不还得再受一回罪吗。
壮士断腕的决心,我有。
我咬牙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快点吧。”
左霄启没有动弹,突然我感觉我的脸上有丝丝凉凉的感觉袭来,我抬手抹了一下,有些濡湿,我赶紧睁开紧闭的眼睛,恰好看到左霄启抹了一下他自己的眼睛,他眼睛里的湿润明明白白告诉那是他的眼泪。
在我从女孩到女人的告别仪式上,他竟然哭了。
我有些发愣,左霄启的头又低了下来……
这一次,我明显感觉到左霄启的唇柔软了很多,他的吻似是带着特殊的情绪,一下一下,轻柔的落在我的身上……
似春风拂面,我仿佛置身于春日的田野,感受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温暖,轻轻的,柔柔的,我像一个瓷娃娃般,被左霄启精心呵护……
事后,我赶紧跑去浴室清理自己。
他眼角冷凝,“怎么,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太愿意了。
我生怕把他惹毛了,油卡不给我了,我敛下眸底的兴味,说:“好吧。”
左霄启嘴角轻扬,“你不用勉强。”
我真不勉强。
左霄启话音落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挺拔的身姿跃然起身,大步流星而去,我也赶忙跟在他身后走出去。我就是活脱脱古代皇帝身后的小宫女呀。
哎,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这年头,有钱就是爷,我穷我装孙子。
谁叫人家给买了车又给了油卡呢,我也只能低眉顺眼夹起尾巴做人了。
到了车前,我打开驾驶室的门就要钻进去,左霄启却如鬼魅般出现,他一手撑着车门,一手朝我伸来,“钥匙。”
我下意识抬手去拿刚刚放在副驾驶的包,却猛然反应过来,我这是将自己乖乖送上门的节奏啊。
于是,我刚刚触摸到包包的手顿住了,我讪笑两声,“我忘记带了。”
左霄启二话不说,砰的一声关上了我的车门,然后朝着他的车走去。
我拍着胸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道,好险。
然后,我就驱车离开了。
开出一段距离我才发现,左霄启的车就在我的车后不紧不慢的跟着我。
为了甩开他,我还特意用他刚给我的油卡到加油站加满了油,然后我的车子蹭的一下就开出去了。
可是,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左霄启,严格说,卡宴的性能在奥迪面前,还是很占上风的。
绕着主城区兜了两圈,我一看这架势,左霄启是跟我死磕到底了,我索性停下车打开车门下车,左霄启也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到我身边,伸出手:“钥匙。”
我双臂环胸,怒目圆睁,“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啊。
左霄启不怒反笑,“明天我去你公司找你,和你聊聊。”
话音落他就转身大步离开。
“喂,喂。”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你站住,我给你还不行吗?”
左霄启径直走到卡宴前打开车门进去,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终于明白,我和他之间的较量,我才是输家。
没有时间多想,我赶紧弯腰拿过包包掏出钥匙,小跑着来到左霄启的车前,打开车门,将钥匙递到他的面前。
左霄启轻蔑的扫了一眼我手里的钥匙,也没有接过的意思,他面无表情道,“明天下午我叫工人过去。”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想着左霄启的意思,他微微侧头,眉宇间尽着不耐,好像我是一堆垃圾般,让他急于想要踢开,“让让。”
他说完还将我往后轻轻推了一下,我眼睁睁的看着左霄启发动车子离开,我再看看手里的钥匙,妈蛋,这家伙跟我玩横的。
我就是骗了他一辆车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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