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在左霄启面前,不对,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主动做这样的事情,左霄启的配合更加壮着我的色胆。
以前都是左霄启的九阴白骨爪不坏好意的蹂躏我的小熊熊,今天换我来报仇雪恨了,想着他以前“虐待”我时的样子,我今天晚上喝的那点酒顿时集中在了脑门,似洪水般倾泻,流溢在我的手里,我的手指几乎都是热的,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我就开始“虐待”他了……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贱命,你越是讨好越是配合,对方越是无所谓,你越是不管不顾强势的虐待对方,对方反而会情绪激动一发不可收拾,朝着自己的预定目标前进。
左霄启就是这样一个贱人。
在我的不断摧残下,左霄启一个翻身压住我,然后,然后……
很快,我就在他的手里变成了新出生的婴儿那般……
我的摧残激起了他的狼性,凶猛而热烈。
左霄启沙哑的嗓音笑出声,“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你别后悔。”
对,今天就是我招惹他的,我想招惹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也不知道从哪个天使身上借来的胆子,我的眼睛直直的望进他眸底的深邃,一字一顿道:“对,本姑娘今天就招惹你了,姐姐我泡的就是你。”
我早就忘记了害羞二字为何物。
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左霄启每次都将我撩的似干涸的庄稼渴望雨水的灌溉,他却似任性的老天爷般,干打雷不下雨,我只能垂头丧气干巴巴的仰望着老天,却也无可奈何。
今天我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既然已经唱了,我就要把整首歌唱完嘛,不然多没有意思,我可不像他那么优柔寡断,每次都临门一脚却退缩了。
我一咬牙一闭眼,反正本姑娘今天豁出去了,吃亏不吃亏的以后再说吧。
左霄启没再说话,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要不就说呢,再多的演习也不如真刀实枪的打一仗来的酣畅淋漓,以往我都是蜻蜓点水般的在陪左霄启玩过家家,今天终于痛痛快快的和他做起了真正的“夫妻”,几次一飞冲天前所未有的眩晕感之后……
我以为整个晚上都会是这样的状态,我以为会一直似言情小说里写的那般美妙,结果……
当尘封了二十多年的保护膜被异物撞破的瞬间,我似是从天堂坠入了地狱,从火山掉进了冰潭,所有的美好片刻被击打的支离破碎。
疼。
这是我所有的感觉。
这是我全身的感觉。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只有那撕心裂肺般的痛感侵袭着我,我忍不住握起拳头捶向他的胸膛,“左霄启,你能不能轻点。”
左霄启爱怜地吻上我的唇,低低地说:“对不起。”
一滴泪不期然从眼角滑落,左霄启作势要退出去,“明天再说。”
艾玛,都已经这样了,反正我苦苦坚守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已经白白送给他了,现在前功尽弃的话,明天我不还得再受一回罪吗。
壮士断腕的决心,我有。
我咬牙道,“长痛不如短痛,你快点吧。”
左霄启没有动弹,突然我感觉我的脸上有丝丝凉凉的感觉袭来,我抬手抹了一下,有些濡湿,我赶紧睁开紧闭的眼睛,恰好看到左霄启抹了一下他自己的眼睛,他眼睛里的湿润明明白白告诉那是他的眼泪。
在我从女孩到女人的告别仪式上,他竟然哭了。
我有些发愣,左霄启的头又低了下来……
这一次,我明显感觉到左霄启的唇柔软了很多,他的吻似是带着特殊的情绪,一下一下,轻柔的落在我的身上……
似春风拂面,我仿佛置身于春日的田野,感受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温暖,轻轻的,柔柔的,我像一个瓷娃娃般,被左霄启精心呵护……
事后,我赶紧跑去浴室清理自己。
第二日一早,我试探着我妈:“要不要给我爸打个电话,看看家里怎么样了,他昨晚吃的什么?”
我妈笑了笑:“出来的时候我给他留了一千块钱生活费,够他吃半个月了。”
我完败。
这日晚上下班没有如我期望的那样看到一位勤劳的中年妇女,我妈反而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小瑷,换衣服,陪我去见个朋友?”
“什么朋友啊?”
“我一个同学,你李姨。”
确定了不是去相亲,我就放下了戒备心,穿上我平时最好的衣服,还化了一个淡妆,我好歹得给我妈长脸不是。
从房间出来,我妈笑容满面:“瞧瞧我女儿,打扮起来也不输给那些白富美,这身高,这身材,这脸蛋,谁敢说我女儿不优秀……”
我都被我妈夸的不好意思了。
临出门,我顺手拿起鞋架上的小坡跟凉鞋,正要穿上,我妈赶紧弯腰拿起我十公分的高跟鞋放在地上,“穿这个吧。”
穿个鞋而已,我也没有必要惹她老人家不痛快。
巧了,我妈带我来的,是前晚左霄启带我来的这家酒店,我暗想,我妈这同学也是一富婆啊。
到了包间,里面坐着一个打扮的“土气贵气综合症”的中年妇女,和一个一身西装,工整的打着领带的男人,男人约30多岁的样子,长的还算勉强对得起大众。
自我进门起,中年妇女和男人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这是我女
喜欢左教授,吃药啦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