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和戴云飞叫上陈橙,一起去了酒吧。
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一玩起来也就忘记了时间,劲爆的音乐,酒精的作用下,我们玩的不亦乐乎。
我和陈橙正在划拳,戴云飞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指了指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我低头一看,是左霄启来电,我接起来,“你玩疯了是不是?”左霄启口气不善。
我正欲说话,戴云飞尖叫,“小瑷,快看,帅哥,你的菜。”
“阮瑷!”隔着电话我似乎都能看到左霄启怒吼的样子,“你真行!”
左霄启又问我在哪里,我乖乖的自报行踪。
挂断电话,我看向戴云飞口中的“帅哥”,是挺帅的,就是头顶秃了,年龄嘛,稍微大了那么几岁,二十年前可能是个帅哥。
陈橙好奇地看着我,“小瑷,是买单的来了吗?”
我眼角抽搐,买单?
左霄启是名副其实的咋小气,叫他买单,说不定他会回头找我报账。
“看我的。”戴云飞笑的顽皮,“他不买单,我叫他今晚出不了这个门。”
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左霄启到的时候,我们三个女人若无其事的喝着酒,当着陈橙和戴云飞的面,左霄启态度还是好的,他淡淡地笑着:“明天不上班也不要玩的太晚了。”
戴云飞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看了一眼手表,自然地说:“时间也不早了,霄启先回去吧,我替小瑷给你请个假,今晚就不跟你走了,明早有人来找他。”
“谁呀?”左霄启问。
陈橙很配合的用一种欲语还休的眼神看着我。
戴云飞清了清嗓子,吐出口的话满是犹豫,“那个,你不认识……”
左霄启处变不惊,自然的唤过侍应生买单,然后拉起我的手,对着戴云飞和陈橙说:“你们慢慢喝,我和小瑷有点事。”
“小瑷,那明早他来了,我怎么说呀……”戴云飞急切道。
“我,我,你……”我张口结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左霄启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拉着我走了。
我心内暗笑,飞儿,真有你的,这下左霄启就是再小气都不好意思说出叫我报账的话。
不过,貌似我的暴风雨也要来了……
果然,到了左霄启的车前,他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将我推了进去,由于他用力有些大,我还差点跌倒。
左霄启上了车,一句话没说,面容紧绷,浑身透着凛然的气势,似是火山喷发前的宁静,每一口呼吸都透着诡异。
我乖乖的放低姿态,敛眸垂目安静的坐着,恨不能穿个隐身衣在他眼前消失。
晚上十点的街道已经少了白日的喧嚣,车子一路疾驰,我脑子里一遍遍想着今天的事情,突然我就释然了。
我和左霄启只是合作关系,他没有立场对我做什么。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就翻出包里的手机玩起了游戏。
到了左霄启家,刚刚关上他的房间门,他指了指沙发,嗓音阴沉:“坐下。”
我若无其事地坐下,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有事吗?”
“你……”左霄启手指指着我,“你行啊。”
正欲反驳,我的手机短信铃声响了,我拿过手机,是那串没有备注名字的熟悉的手机号码,内容只有四个字:我想见你。
我看着这条信息,有些发愣,突然我的手机就脱离了我的掌控,左霄启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将手机扔在我身边,冷哼:“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什么?”
“我们协议上写的明明白白,以后对外一律以男女朋友相称,你今天在公司门口,你……”
左霄启生气了,很生气。
可是,我只是你租来的女朋友,我理直气壮道:“我们的协议上也没有写不允许对方有自己的私生活啊。”
见他不语,我有些心里没底。
我小心翼翼的轻抬眼帘看了他一眼,嘟着嘴道,“我也没有对外说程澈就是我的男朋友啊,他也只是请我吃顿饭而已。”
目前,程澈就是我手里的一把好牌呀。
左霄启气急,他指了指我的手机:“人家又是送花,又是大半夜想你的,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看来他以为这条短信是程澈发的,这可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朋友啊。”我无所谓道,我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一个哈欠,我起身伸了个懒腰,朝着衣帽间走去,“困死了。”
从浴室出来,左霄启正靠在床头吞吐着烟雾,我看了他一眼,乖乖走到沙发,躺好,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和周公正亲热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微微的刺痛传来,我抬手拍了一下,又翻过身去,很快我的身体又被翻了过来,“陪我跑步去。”
我又无奈的跟着左霄启去了网球场,他哪里是来叫我打球的,分明是来叫我当球童的,我这水平,一个上午什么也没有做,净捡球了,还被他嘲笑球技不行。
“快起来。”左霄启一边命令着,一边拉着我两只手拽起我,“猪,不要睡了。”
被打扰了好梦的我没好气道,“你烦不烦?”
我又无奈的跟着左霄启去了网球场,他哪里是来叫我打球的,分明是来叫我当球童的,我这水平,一个上午什么也没有做,净捡球了,还被他嘲笑球技不行。
左霄启还是不管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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