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平日我们住一个房间,都是各自在衣帽间换好睡衣的。就算是他喝多了,我也不能……
左霄启却不允许我退缩,他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皮带上,“给你老公脱衣服,害羞什么?”
这进展……
实在是叫我大跌眼镜啊。
前几天还说我送上门他都不要呢,这就成了老公了。
我这是要**的节奏啊。
左霄启喝了酒力气还很大,我怎么挣,都挣不开他的束缚,他一手拉着我,一手退掉了裤子,然后用力一扯,我就趴在了他的身上,触及到他滚烫的胸膛,我的脸如同被至于沸水中,红的不知所以。
我想推开他,他却死死的抱着我,我的身体颤抖着,几乎哭了出来,“你别……”
左霄启将我的头紧紧按在他的颈窝,“别怕,我不会强迫你……”
他粗重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畔,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
我在左霄启的怀里,不得翻身,不得动弹,还清晰的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他的臂力很大,我几乎要被他揉碎,挣扎了两下,我只得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
我决定不与醉酒的人做无谓的对抗。
翌日。
我被痒痒的感觉惊醒,勉强睁开朦胧的睡眼,左霄启正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脸颊,看着他裸露的肌肤,我的脸一红,翻了个身,送给他一个背影。
左霄启从身后环住我的腰,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
我想睡个回笼觉,却再也睡不着了,被他这样在清醒的状态下抱着,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今天出差。”许久,左霄启沙哑的嗓音在静谧的房间响起,“有个学术交流。”
我的心似乎漏掉了一拍,过了半晌才淡淡地“哦”了一声。
“星期五回来。”左霄启又说。
这算是在和我报备行踪吗。
“嗯。”
过了几秒钟,左霄启扳过我的身体,抬手抚着我额前的刘海:“不许给别的男人靠近你的机会。”
好霸道。
我咬唇不语。
左霄启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叫他们一个个的都滚远点。”
他说完就起身走去了卫生间。
我看着空了一半的床,仿佛他的气息还在鼻尖,我一遍遍回想着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他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每一次呼吸,
除了一大早亲了我两下,他还真就没有过分的举动,就连昨晚叫嚣着让我帮他脱裤子,也只是拉着我的手,并没有什么不轨的动作。
……
再次开着我的奥迪去上班,心里却空落落的,许是被左霄启接送成了习惯吧。
一整日的工作有些心不在焉。
下班前接到楚墨廷的电话。
如果避无可避,还直接面对吧。
菲斯特西餐厅。
车子停在餐厅外,我有一种难言的惆怅感,以前我和楚墨廷吃饭,无非是一些米粉店,麻辣烫,牛肉面馆之类的。现在他约我,却是我们曾经望而却步的高级餐厅。
往事一幕幕如电影放慢的镜头在脑子里回放,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点餐后,就进入了相对无言的模式。
“其实……”许久,楚墨廷似是下决心般开口,“那天你妈找了我,她说……”
我的心立马就跳到了嗓子眼,我妈找过他,这事我知道,可是他明确说过不会放弃我的。
我的眼睛紧紧盯着楚墨廷的唇,他的声音却顿住了,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我妈,说什么了?”我思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她说,她说……”楚墨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说,她生病了,需要做手术,如果我不离开你,她就不进手术室……”
他眉梢挑起笑意,“你说是不是,左瑷?”
这个流氓,又这样叫我,我睨瞪了他一眼,“以后不许再这样叫我,不然我……”左霄启吻上我的唇,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把我即将说出口的话淹没在喉咙里……
翌日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浑身酸痛,左霄启这只qín_shòu的shòu_yù太强,又花样不断,我全身散了架一般,麻的不像自己的。
左霄启倒是神清气爽,“左瑷,起床了。”
左瑷,左瑷,他叫这个名字似乎叫上瘾了,我抬手捶打着他,“你能不能别再这样叫我。”
左霄启双手握住我的胳膊,我动弹不得,他继续喊着,“左瑷,左瑷,这个名字多好听,我的姓,你的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合二为一,就是左瑷(**)。”么么哒进行时。
摸摸哒进行时。
啪啪哒进行时。
所有的进行时结束
楚墨廷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两个人"chiluo"的身体,直说对不起张雨琪,张雨琪顺势说是自愿的。
我妈妥协了,我心下一喜,笑了笑:“好呀,我就知道我妈最好了,舍不得让我不幸福的。”
“不过,你们不能坐公交,得开车回来。”
我妈话音落,没有给我时间说一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也对,我这个顽固的妈,想让她改变,也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开车就开车。
不过,开什么车?
奥迪?卡宴?
那就不是我妈强烈拆散我和左霄启了,而是以死逼婚了,我不找虐。
左霄启不在,我也有时间冷静的回想着我们之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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