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清脆地鸟鸣吵醒了。睁眼一看,樊灵正蹲在我旁边,手里拿着一包饼干,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和耗子刚刚出去转了一圈,想买些早点回来。但村民还是和昨天一样躲着,看来咱们是找不到地方吃早点了,你就凑合吃点饼干吧?”说着,樊灵把饼干递了过来。
我道了声谢,伸手结果樊灵手中的饼干。
“我说凌峰,你知道干爹说的那个家庙和密室到底在什么地方么?”耗子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根据笔记上说,家庙应该是在西边大概十里地左右的地方,我想密室就在那个家庙里边吧。我们准备准备,一会儿出发吧。”
说完,我们三人各自简单吃了些东西,收拾好自己的随身装备,便向家庙的方向出发了。
走出村子不远,我们发现村外往西,只有一条蜿蜒的小路向山上延伸而去。我仔细看了看,其实这并不能说是一条真正的‘路’,应该是被人长时间踩踏之后,形成的一条山间小径而已。
小径十分崎岖不平,两边灌木丛生,枝杈交错在小径的中间,走过的时候,我的手和脸不时地被它们刮到,走起来十分的困难。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行进着,走了很久,仍然不见家庙的踪迹。眼看太阳越升越高,已经快到中午了,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你们看是不是那里呀?”耗子突然指着前边,回头对我们说。
我和樊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远远的看到,在前边不远的地方,有一片平坦的荒地,长满了很高的杂草。透过杂草,隐约能够看到有一处院落的围墙。
我们加紧了脚步,一路向院落走去。走近一看,原来这里是一处不大的庙宇,围墙早已破败倒塌,庙宇也在时间的侵蚀之下变得千疮百孔,感觉随时都会倒塌一样。在庙宇正门下边的石阶上,躺着一块已经裂开的匾额,上边写着“凌氏宗祠”。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们进去看看吧。”我回过头,对他们俩说到。
走进家庙,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家庙中到处都落着厚厚的一层灰尘,房顶上也早已挂满了蜘蛛网,一副破败不堪的景象。
在正南的地方,立有一座神坛。神坛上端坐着一尊早已被尘土覆盖的塑像。塑像的金身早已不在,样貌也已经模糊不清。但仍然能够从它残存的轮廓之中,感到一股英武之气。
塑像的前端,有一张巨大的供桌,上边东倒西歪地散落着许多的牌位。然而在这些散落的牌位之中,只有一个最大的牌位,却端正的摆放在塑像的最前方,显得十分特别。
牌位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但还是依稀能够辨认。我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的是“先祖万俟凌之位”。
我看着这个牌位,心里十分不解,“既然是凌氏宗祠,那为什么要奉一个叫万俟凌的人为先祖呢?”
但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说,既然将他供奉在我家宗庙之中,那必然是有渊源的吧。”于是,我将桌上散落的牌位全都扶了起来,认真地将灰尘擦拭干净。
然后,点燃了三根香烟,插在了香炉里,并且恭恭敬敬地给这尊塑像鞠了三个躬。
“这个鬼地方破成这样,就算有什么密室,也早就被埋了吧?”耗子在一旁抱怨说。
我回头看了看他,说,“我们仔细找找看,密室的入口肯定就在这座家庙里。”
于是,我们三人分头行动,在家庙之中的每个角落搜寻着一切关于密室的蛛丝马迹。但是,找了很久,却始终一筹莫展,一点发现都没有。我心里十分焦急,甚至感觉有些失落。
突然,身后的樊灵似乎发现了什么,十分兴奋地说,“你俩快过来,快过来看看这个!”
我俩循声望去,只见樊灵站在刚刚的那尊塑像面前,手指着塑像两侧的两根粗大的梁柱。往梁柱上看去,原来,在两侧的梁柱之上,刻有‘目之所及、心之所向’八个大字。
“这柱子有什么特别的?”耗子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其中的玄机,不解地问樊灵。
樊灵看了看我俩,反问到,“一般神龛两侧,应该都是些赞颂先祖功绩或是祈福后代儿孙之类的词句。而这里却是这八个字,你俩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听完,我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八个字,但实在是不得要领。于是问到,“这八个字看起来确实比较奇怪,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这些字,也觉得与家庙的环境不是很合适。但实在是看不出这些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难道你发现了什么?”
“这八个字,会不会在暗示密室的位置呢?”樊灵说,“我觉得既然它是你家的前辈留下的,那么会不会把它刻在这里,就是想要告诉来找密室的后人:他们一心想要寻找的东西,其实就在一个很明显的地方呢?”
说着,樊灵指着那块写着‘万俟凌之位’的那块牌位说,“你们看,这里的牌位倒得七零八落,为什么唯独这块却立在那里?实在太奇怪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和耗子也忽觉茅塞顿开。确实,一堆散落的牌位之中,只有这个最大的牌位立在那里,的确显得十分突兀。
“嗨!管他呢,我把它拿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说着,耗子走过去,抓住这块牌位,用力拿了几次,但牌位还是纹丝不动。
“这玩意儿粘得还挺结实,我就不信弄不动它!”说完,耗子用尽全力,双手使劲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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