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没想到还真有个密室啊。还是人家樊灵聪明,比咱俩这傻老爷们强多了。”说着,耗子跳上神坛,回头对我说了一句,“咱进去吧?”迈腿就准备往里走。
“等一下!”我赶忙叫住了他,拉着樊灵也爬了上去。探头向下望,只见从洞口开始,有一条石头阶梯缓缓向下延伸而去,慢慢消失在前方的黑暗之中。
我从包里取出手电,对他俩说,“你们跟在我后边。”说完,慢慢向洞的深处走去。
也许是因为年深日久,一直无人打扰,阶梯十分的湿滑,墙壁之上也长满了厚厚的青苔。我们小心翼翼地扶着墙壁,艰难地向下挪动着脚步。
没走多久,就被一扇破损的石门挡住了去路。这石门好像是被炸开过,中间漏了个一人多高的大洞,门的四周还散落着许多碎石。
“这应该就是密室的大门了,怎么成这样了?”说着,我招呼着耗子走了过去,用手电向洞里边照去。石门后边,有一个巨大的房间,而房间之中早已是狼藉满地,到处都是破碎的盆盆罐罐和倒塌的桌椅柜子。
房间中的这般景象,让我不禁心头一紧。心想,“这个地方如此杂乱不堪,看似是一片被洗劫之后的景象。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我要寻找的东西,会不会也因洗劫而不知所踪了呢?”想到这里,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已经都成这副德行了,咱想找什么也都没有了吧?”耗子看着一地的狼藉,自言自语的说着。
樊灵瞥了他一眼,说,“都别愣着了,赶紧四处找找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吧!”说完,便开始在地上认真的翻找起来。
耗子一边翻找着,嘴里一遍唠唠叨叨地说,“你说这帮人也够损的,好好的东西就这么给砸了。好歹给咱留两件儿囫囵个儿的,拿出去卖俩钱儿也行啊。”
“就知道钱,瞧你那财迷的样儿!”我没好气儿的对耗子说。
“这哪儿叫财迷啊,我是替你可惜呢,外加有点儿心疼这些个物件儿。”耗子一脸冤枉的说,“再说了,这里怎么看也不像个藏秘密的地方,我倒觉得是个仓库”。
这时,樊灵也看着我说,“我觉得耗子说得有道理,这里确实像个库房,你确定这就是你要找的密室么?”
其实我心里也一直都很纳闷儿,这里七零八落的有不少东西,但笔记中所说的古籍却不见踪迹,甚至连半张纸片儿都没有找到。听他俩这么一说,我更加感觉一头雾水,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真的是找错了地方。
突然,只听耗子“哎哟”一声,我赶忙回头看去,只见耗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到了,惨叫一声后便栽了出去,身子也重重的撞在墙上。
我赶忙问到,“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不过这下可真摔死我了。”耗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手扶着墙,一手掸着身上的土。
“你自己小心一点儿!快看看摔坏了哪里没有?”说着,樊灵向他身边走去。刚走到他身边,只见耗子手按着的那块墙壁突然间向里凹了进去。
随着墙壁这一凹,他俩身旁的墙壁忽的向上升了起来,随着墙壁的升起,原本的地方竟露出了一个入口。我们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呆在原地。
对视半晌,耗子才挤出几句话,“乖乖,原来这里还别有洞天啊!”
入口里,是一条漆黑的走廊,远处似乎有一点微弱的光亮在闪烁。我们借着手电的光亮,一路沿着走廊走去。不多久,便走到了一块方形的空地之上。空地四周的墙壁上亮着长明灯,正中则矗立着一座很大的石碑,感觉十分阴森诡异。
“你看,这上面好像有字!”樊灵指着石碑对我说。
我赶忙走过去,接过樊灵手中的手电一照,原来石碑上真的刻着一篇檄文:“凌氏一脉,本复姓万俟,乃鲜卑后裔,发源于大鲜卑山中。先祖万俟凌,后随部族内迁至长安,以贩售古物为业,发迹于北齐,此后百年族业渐兴,终成旺族。先祖博学,通晓周易八卦,亦对各类建筑均有所精研。后名声渐起,人人以得先祖之助为幸。。。。后人受此福祉庇佑,生生不息。特立此碑,以促后人永世铭记先祖之功!”
看碑文的内容,这应该是为我凌家先祖的立的功德碑。再回想起刚刚家庙供桌上的牌位,看来这个叫万俟凌的人,的确是我们家族的祖先。但如果先祖复姓万俟,为什么后来要改姓为凌呢?我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哟!这后边还藏着个门呢!”石碑后边传来了耗子的声音。
我和樊灵赶忙绕过石碑,这才发现,石碑后边确实还有一扇紧闭的大门。与刚刚那道被破坏的石门不同,这扇门是完好的,漆黑的大门上,雕刻着一个看似图腾一样的图案。而这个图案,则与我那个玉佩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这里才应该是真正的密室,看来我们总算是找对地方了。”我对身旁的樊灵说到。
“你们家祖上也够可以的,这大门儿套小门儿的,整得神神秘秘的干嘛呀?”耗子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
“别废话了,赶紧跟我过去把门推开!”说完,我拉着耗子走过去,各自用肩膀抵住大门,用尽全力向里推着。门关的非常结实,我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那扇大门才终于随着一阵‘嘎、嘎’的声响,缓缓地向两侧打开。
门打开的一瞬间,一间密室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而与此同时,一股略带腥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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