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对这块骨片一样的东西很感兴趣,便拿着照片问,“福子哥,这佩饰旁边的东西是个什么物件儿?”
“你说这个啊?我也不清楚是干嘛用的,收这批货的时候,顺带手儿一起收来的。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骨头片而已,不瞒您,这东西并不是和这批货从一个洞里掏出来的。您还是看看别的有没有瞧上眼儿的吧。”福子说
“其他物件儿倒不如这东西看起来特别,我就是对这种少见的东西有兴趣,您看什么时候方便让我看看这件东西呢?”我试探地问着。
“您要看这个?那可简单多了,现在就跟我包儿里呢。我正打算找人去鉴定鉴定,看看是不是甲骨文之类的东西呢。”说着里拿出一块骨片,递到了我的手里。
拿到手中,我仔细端详着。发现这东西虽然看起来很普通,但上边雕刻的线条看起来并不像随意为之。上面有一些奇怪的文字,但是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一些模糊了难以辨识。
此时,我的脑海中不禁出现了一个想法,这难道就是手札中所说的骨谱残片么?
虽然,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看骨片的眼神,却悄悄暴露了我的心中所想。“福子哥,这东西就这一块么?”
“是啊,我手里就这一块儿而已。不过您要是喜欢,我可以再帮您去淘换!”看得出,福子的心里认为这只是一块刻有文字的普通甲骨而已。
“那倒不用了。这东西您要多少钱?开个价吧?”
福子也察觉到我对这个骨片的兴趣,便狮子大开口说,“这东西我本来不打算卖的,既然您是童老板介绍的,那我忍痛割爱。一口价,五万,你看怎么样?”
“什么!一个破骨头片儿您就要五万?这什么邪价儿啊。”耗子听后,立刻就不干了,“我说福子哥,您可不能因为我朋友是个雏儿,您就要这么一个邪价儿吧?”
“这位兄弟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爱听了。我本来也没打算卖,只因为您二位是童老板的朋友,我这才忍痛割爱。您要,那就这个价儿。不要的话,那咱们把这顿饭吃完,山归山、路归路,以后还是朋友,有机会再合作嘛!”福子说完,便绷着脸不在出声了,这是门头抽着烟。
包房里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童老板赶紧上前打起了圆场儿,“福子,先别把话说这么死。这位凌先生也是刚毕业,身上肯定也没什么钱。再说,人家买它不过就是为写书做个参考而已,你也别绷价儿了,给我老童个面子,再商量商量?”
“就是啊,童老板说的有道理。我这哥们儿也是为了宣传中国传统文化嘛,这也算是为国做贡献,咱都是中国人,当然得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了,您说是不是?!”耗子赶忙也用他一贯打趣的作风,来缓解一下此时尴尬的气氛。
“既然这么说,那好吧!虽然我福子没什么文化,但我最佩服有文化的人。这样吧,三万块。”福子听他俩这么一说,铁青的脸色也渐渐缓和了。
福子终于有些松了口儿,我感觉,这个价钱其实还有商量的余地。“福子哥,我一个穷学生,身上也确实没有俩钱儿。你看这样好不好,一万块,就算您照顾我了。另外,也别让童老板白忙,咱也不用讲什么成三破二的规矩了,我另外给童老板五千,大家就算交个朋友,你看如何?”我给出了自己的报价之后,继续说到,“如果您觉得不行,那咱买卖不成仁义在,福子哥今天能来,我很荣幸,这顿饭算我的。”
福子沉思了一阵,很不情愿的说,“好吧,谁让我就是佩服你们有文化的人呢。”说完,转头看着童老板说,“老童,这单买卖你可欠我一回!”
“好好,算我欠你的,日后一定补上!”童老板举起茶杯,“来,咱们以茶代酒,恭喜二位合作愉快,还认识了新朋友,日后咱们也免不了要互相照顾。”
一阵推杯换盏之后,饭局直至半夜才散场。走出酒楼,耗子凑过来说,“你怎么回事?那家伙,肯定是看出你对这东西有兴趣,所以故意要个邪价儿坑你的。”
耗子十分的不解,“这东西他留着也是砸手里,能有人花个两千块钱收,他就阿弥陀佛了。你倒好,一万多就买这么个破骨头片。”
“没事儿,我就是总感觉这个东西,并不是普通的骨片而已。所以,这一万多花得不冤”
“哎。。。真是服你了。”耗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先送你回家吧?”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你赶紧回家陪女朋友吧,我自己溜达回去就可以了。”
“那我就先回家了?再不回去,估计我家那母老虎又得急了。”说完,耗子一头钻进车里,眨眼就不见了。而我,则慢慢悠悠地一路走回了家中。
躺在床上,摆弄着骨片,心想,“一般的甲骨文,上边刻画的都只是文字。然而这骨片却很特别,除了那几个模糊不清的文字以外,其他的纹路,看似并不是其本身的裂痕,看起来倒更像是地图的某个部分,难道是被人有意刻画出来的?
这会不会真的就是所谓的天保骨谱呢?如果是,那它难道没有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为什么会在在福子的手里呢?看来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我坐起身,打算从衣兜拿烟来抽,但却摸到了一张硬纸片。拿出一看,原来万伯的名片。我无意中看了一眼名片上的文字‘俟宝斋之主’,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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