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没睡醒吧。”
薛大没好气地看了马难一眼,半倚着几案坐了下来,然后一边用手敲着几案,一边用一双不屑地目光打量着马难。
“你这么看我干嘛?”马难被薛大看得有些发毛,小心翼翼地问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小子,你知道一只盾牌要多少钱么?”薛大看着马难,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而且盾牌是很重的,你让他们一手拿盾牌,一手拿武器,不把他们累死才怪!”
“不是每个人都拿,”马难连忙解释道,“是要一批人专门负责……哎呀。”
“我们一共才几十个能打战的,你还要找一批在前面扛着个破盾,”薛大收回了砸在马难头上的拳头,满意地看着对方揉着脑袋的动作,“你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些什么啊!”
“不过我觉得……算了,等以后有机会我自己试试。”
看着对方再次举起的拳头,马难明智地选择了退避,不过在他的心里,已经决定自己偷偷地去琢磨这个东西。
“到时候一定要吓你们一跳!”
马难暗自给自己鼓劲道。
“教习大人,教习大人!”
就在马难在和薛大为了标枪兵的训练方面争吵不已的时候,长腿扯着嗓子在外面喊了起来。
“吼什么!奔丧啊!”
心里憋着一肚子火的薛大大声地吼了一句,一下子让长腿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怎么了?”
马难推开房门问道。
“家长子大人有令下达。”
“啊?好的。”
“是要开战了么!”
薛大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一把抓住薛大的衣服喊道。
“啊,不是……”
看着薛大这个样子,长腿的汗顺着自己的后背躺了下来,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教习大人,请接令。”
“啊?我该怎么做?”
马难的脑中一下子浮现起了看古装戏的时候,那一套跪拜的程序来。
“什么怎么做?”
“我是说不用派人去迎接,或者……”
“……教习大人,是口令……”
“啊,呵呵……”
明白自己摆了个大乌龙的马难尴尬地笑了起来。
“你小子快说是什么,都快急死老子了。”
“家长子令,近日邯郸城有贵客来访,邯郸氏令诸家约束好各家子弟,勿要冲撞了贵客。”
“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薛大一听,立刻没了兴致,他靠在一旁,打了个呵欠。
“家长子大人说,”长腿偷眼看了下薛大,“贵客要从我们这里经过。”
“他娘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知道为什么,薛大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只见他瞪着一双大眼,破口大骂道:“过,过,过,过他娘的屁。”
看见薛大一下子变化这么大,马难顿时有些蒙圈,他不解地看了看薛大,又看了看长腿,疑惑地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这个……”
长腿看了一眼薛大,薛大也死死地盯着长腿,虽然对方没有说话,但是从薛大的眼神中,长腿读懂了他的意思——“敢乱说就废了你。”
“姐夫,姐夫!”
突然,马服怡的声音从外面响了起来,接着又是“哎呦”一声,就看见马服怡从屋外跌跌撞撞地摔了进来。
“你又来干嘛?”马难故意摆出一副嫌弃的神情,“是不是又要偷懒!”
“手令呢,手令呢?”
马服怡没理他,反而伸手往长腿身上摸了起来。
“别摸了,怡主人,这次是口令……!”被马服怡摸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的长腿忙解释道。
“什么啊,是口令啊。”马服怡伸腿踢了一下长腿,而对方则站在一旁赔着笑。
“你还没说你来干嘛呢。”
“我以为是手令呢,怕你看不懂,过来帮你看看。”马服怡一脸正气地说道。
“我看你小子是偷懒不想训练吧……”
马难用疑惑地眼光盯着马服怡,而对方也摆出了一副“我就是这样,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你啊……”
面对这么个古灵精怪的主,马难也是没了办法,他值得摇了摇头,默认了对方这次的决定。
“姐夫,要不我教你识字吧!”
马服怡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他眼珠子贼贼地转了圈,暗暗地想道:“嗯,又可以不去练球,又可以教训姐夫……嗯!好主意。”
“识字么?”
马难有些心动了,毕竟前世那句“知识就是力量”已经说了几十年,而且听马服怡的意思,到时候还有可能有用笔书写的“手令”传来,如果自己看不懂,那不是就抓瞎了。
此外,有些事,别人写出来的和第三方看过后再转述的效果会差了很多,那时候再弄出南辕北辙的闹剧,就有乐子看了。
马难想了想,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一诱人的想法,而这时他也想起来,一个应该已经在这里出现的人都现在都没看见他的人影。
“对了,小七呢!”
“他啊,给我捡球去了。”
“什么球要捡那么久?”
“足球啊,”马服怡一本正经地说道,“就是你做的那个。”
“不对啊,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见到他人。”
“哦,你说这个啊,”马服怡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颠球的时候一不小心把球颠到树林了去了。”
“啥……”
马难傻眼了,颠球把球颠到树林里,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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