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蝴蝶竟然可以以标本的形态出于在摊子上,觉得新奇无比。这会儿徐久远打发走了几个围观他摊子的几个小屁孩,看看凡老爹和凡凌嘉还在那里买卖着摊上的货物,再看看自己摊子上所剩无几的蝴蝶标本。顿时感觉有些无趣,索性收了摊子,和凡老爹凡凌嘉说了一声,径直往市集里逛了起来。熙熙攘攘,每个摊子前都有人围着,指指点点、挑挑拣拣、讨价还价,真是一个好热闹的集市。徐久远穿行其中,只见满街的货物摊,从街头摆到街尾,摊上五颜六色的货物使人眼花缭乱,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吃食的诱人香味,例如:油煎果子、煎饼、包子、绿豆糕……卖吃食的摊主极力地推荐着自己的货物,逛市集的顾客则东瞧瞧西摸摸挑选自己喜爱的货物。徐久远左挑右选,高兴不己,不知不觉到了集市中段,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大片大片的人群和琳琅满目的商品,有调皮的小虾,在那活蹦乱跳,活泼的小鱼儿,挺着身子在那打挺,传统的老布鞋,上面绣满了各种各样的吉祥图案,鲜嫩的竹笋,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徐久远东瞧瞧西看看,一路漫步,来到了集市的后段,后段的集市上什么人都有,有杂耍的,有卖艺的,还有乞讨的,还有一些小商贩。套泥人是市集上最常见的游戏之一,玩的人必须站在线外,拿着圈去套自己想要的物品。套中了欣喜万分,套不中也是乐趣无穷。市集上除了套泥人之外,还有更多更好玩的游戏,比如喷火球,耍大刀之类的。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杂货摊,有卖花朵的,有卖鱼类的,有卖土特产的,还有卖农具的……琳琅满目的摊子从南到北排满了街道两边。徐久远最感兴趣的是卖鱼类的那里的几只小乌龟。他被那里的一只只可爱的乌龟吸引住了。尤其是那一只娇小灵巧的乌龟让徐久远喜欢的不得了。徐久远漫步到那个小摊面前,买了几条大鱼。又再三要求,让摊主送他那只娇小灵巧的乌龟。摊主经不住徐久远的软磨硬泡,就答应了徐久远。于是,徐久远一手提着几条大鱼,一手小心翼翼地捧起这只小乌龟仔细地观察。只见它碧绿的壳上分布;一只小脑袋一伸一缩好奇地四处张望;四只小爪抓呀抓,爬呀爬;还有一条尖尖的小尾巴摇摇摆摆;显得格外调皮可爱。我把它放在我的手掌上,被它抓得手心痒极了。徐久远心想:“这么漂亮的小乌龟,女孩子一定会喜欢。凌嘉应该也会喜欢。”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如落地生根似的盘踞在徐久远的脑海,久久不能消散。脚随心动,徐久远的脚步变得更加轻盈起来,连全身都好像快要飞起来一样。一步快过一步,徐久远迅速轻盈地穿梭在人影重重的市集中。“先生……先生……”徐久远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回头四望。瑟瑟几响,人群分开,钻了一个少女出来,全身素白色锦袍,只十七八岁年纪,比他尚小着两、三岁,一双大眼乌溜溜地,满脸灵秀之气。只见她白衣如雪,眉目甚清。只见她容色秀丽,眼波盈盈。好似一位不小心跌落凡间的精灵。
聘聘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徐久远望着眉目清秀、白衣胜雪的凡凌嘉,他不禁失了神。轻咬了下舌尖,回了回神,开口地凡凌嘉说:“凌嘉,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和凡老爹一起摆摊吗?是出了什么事吗?”凡凌嘉连忙摇一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先生,是阿爹叫我来告诉你他找到住宿的地方了,我来是带你过去的。”徐久远一手提着几条大鱼,一手捧着小乌龟道:“那好吧,凌嘉,你走前,带路吧。”凡凌嘉道:“嗯。”徐久远好像想起了什么,对凡凌嘉道:“等一下,凌嘉。”凡凌嘉道:“有什么事么?”徐久远道:“你喜不喜欢小动物啊?”凡凌嘉道:“当然喜欢啊,它们那么可爱。”徐久远一手伸在凡凌嘉身前,摊开来,露出掌心那只小小的绿乌龟道:“这个你喜不喜欢?喜欢的话,就当礼物送给你了。”凡凌嘉眼睛里都藏不住喷薄而发的爱意,喜吟吟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它的,让它长的又白又胖。”凡凌嘉说完,从衣服里掏出了一个草编的小笼子,轻柔地把绿乌龟放了进去。又用小草绳,系着一端,就这样提着,开心地领着徐久远往她阿爹那去了。
徐久远随着凡凌嘉穿过长长的市集,钻入了一片低矮的屋子所组成的街道,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一所比较整洁的屋子面前。凡老爹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徐久远和凡凌嘉俩人,所以远远地就看见他们俩的身影。等俩人走近了,连忙招呼他们进院子。徐久远和凡凌嘉随着凡老爹进了院子。天色阴沉沉,有点暗暗的那所茅草垛成的屋子,虽然距离已经是进了院子,离屋子不甚遥远,但看来轮廓也还是不清楚。那像什么呢?低矮、臃肿,背脊贴近后面一处隆起的山包,那里正好是一处凹下的坑,房子全部在坑的里面,就如一只狗;一只懒惰的狗,缩睡在狗窠里。院子外面还有墙一般的东西,全部用杂色石头砌就的,但已残颓得不成形了,偶尔看来,那只是一些乱石堆。徐久远跟随凡老爹凡凌嘉进入屋子里,发现里面更暗。屋里燃起了几只很小的煤油灯,吊着几钵煤油,燃着粗粗的灯芯,升腾着几缕黑烟,越发显得昏暗了。凡老爹似乎对这里很熟悉,麻利地找到椅子,让徐久远和凡凌嘉坐下,对他们道:“这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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