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吧,他吧,他…….
袁朗看着不远处指向自己的那根手指头半天没晃过神来……
陆坚张着嘴,惊得连个啊字没吐出来……
大佬强晃了袁朗一眼,松了口气,侍应生,虽然好像老了点,长得还真是不错,用手揉了揉眉心,妈的,这事赶紧他妈的解决掉,简直快要把他搞疯了。
宽哥眉毛一挑,挥了下手,背后立刻站出了几个人走到袁朗身边伸手架住了他,袁朗的脑袋里正五雷轰顶,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他是应该挣扎呢,还是挣扎呢……
陆坚看着正要被架走的袁朗,都快哭了,他会被杜平扒皮抽筋的吧,要不怎么样,难道在黑社会窝里掏出证件大喊一声自己是警察,问题是,自己他妈的也不是警察啊,老子是武警啊吗,此刻身上也没证件啊,而且刘庆你这么死命的抱着我干什么,陆坚回头,看见刘庆一张惊慌而乞求的脸,顿时冷静了下来。
“别碰他”许三多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所有人听得见。
下一刻就见他几个大步就跨到了袁朗身边,一猫腰异常利索的将这个众人眼中的侍应生抗在了肩上,然后搂着俩条大长腿就往外走。
袁朗忽然清醒了些,意图挣扎。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拍在屁股上,
“别乱动,要不整死你”许三多的声音很冷,周围听见的人都下意识的一哆嗦,包括陆坚这根小南瓜秧子。
屁股上火辣辣的,许三多这巴掌拍的不轻,但是袁朗彻底懵了,立刻跟蔫了的南瓜藤一样耷拉在许三多的肩上。
卧槽,霸气侧漏,周围的小弟用仰慕的眼光目送着许三哥出了包房,从来没一个人将这么流氓这么逼良为娼的事做得这么大义凛然,一身正气。
那身板,那神情,那说的话…….
跟着这样的老大,小弟们也不求别的了,真是与有荣焉。
昆代眯着眼睛,舔了舔嘴唇,看着许三多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壁灯,一张两米的大床横在中间。一进门安林就将袁朗摔在了大床上,有一个瞬间,袁朗觉得自己就像一条鱼一样在床上蹦了蹦,还没等他说什么,下一刻只听刺啦一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安林扯成了碎布头,扣子噼里啪啦的蹦了一床。
袁朗半撑起身体,抬脚就要踹,再一再二不能再三,把他当成啥了。
可还没等动脚呢,就见安林一个饿虎扑食扑到他怀里,先是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嘴巴凑近了他的耳朵说道,
“屋子里有针孔摄像机”
袁朗的眼神一凝,瞬间就明白了安林的处境。
他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立刻换来了安林更为暴虐的对待,也不知道这位从哪里弄出副手铐,咣叽就给他拷在床头栏杆上了。
然后,然后屋子里忽然诡异的安静了几十秒。
安林翻身坐在了袁朗的腰上,有点发呆。
袁朗皱着眉,想看看安林到底想干什么,可入眼的是安林一副下一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迷茫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心情不错,将脸隐藏在自己的胳膊下面,袁朗动了动嘴唇,安林听清楚了,队长说的是灯……
噢,对了,拉灯啊。
屋里一暗,
安林刷了脱了身上的t恤衫,随意一扔,抛到了大床正对着桌子上,正巧把针孔摄像机遮上了。
大佬强坐在监控室里盯着一处屏幕,屏幕上许三儿正把那个侍应生拷在床头上。
“卧槽,还以为许三多清纯呢,原来这么重口”
“是啊,咱也没想到他喜欢的竟然是个男的”宽哥皱着眉说道。
“把刘庆叫过来,问问这个侍应生的底细”
刘庆心惊胆颤的进了屋子,一看见屏幕里的画面,就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他就是个下岗的工人,找不到活,没办法才到这里的”
“哦,那行,没什么问题就好,要是真被许三搞残了,回头你来我这儿拿点儿医药费,弄死了或弄出事总归很麻烦”大佬强心情颇好,觉得心里的一块悬着负担终于踏实了,这许三多肯定不能是卧底警察,警察qiáng_jiān人也是犯法的。
昆代还在等着他,现在终于可以谈正事了,走出门的大佬强没发现他身后的屏幕突然暗了下去。
屋子里漆黑一片。
袁朗的手臂依然挡在眼睛前,腰上异样的感觉明显。
“下去”
冲出口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忍耐,和轻微的不耐烦。
“不下”
许三多盯着身下的袁朗很干脆的回应着。
袁朗懵了,这小狼崽子什么意思。
鬓角的汗就跟下雨一样滴答滴答的淌在身下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上,许三多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其实脑袋里的理智已经被情欲轰得连渣滓都没剩下。
扑上去,啃,逮到哪就啃到哪,毫无章法。
袁朗疼得嘶的一声,紧跟着一股无名火突如其来的烧了起来,毫无原因。
“滚开”
嗓子暗沉沙哑,袁朗觉得自己如果现在得了自由,可能会立刻宰了身上这小子。
许三多委屈了,队长从来没这么大声的训过自己。
“队长……”
很轻微的一声,但这一声呼唤就像许三多曾经喊过无数次的音调一样,尾音盘旋向上,宛如带着个小勾子挂在了袁朗的心里。
“三儿……”袁朗脑袋一热,冲口而出。
“嗯,是我,队长”许三多的手按在袁朗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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