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创造了我们这些源代码呢?又是谁在管理这些世界机器呢?”
“也许真的另有更高度发达的文明社会,他们看我们,正如我们看自己编写的程序,又怎么会想到自己编写的程序还会发出这样的疑问呢!”
“如果真相如斯,高能粒子的频谱之间就应该会有断层,而‘gzk极限'(源自远处的宇宙射线应有的理论上限值)恰好就是这个断层。”
“……”
一直没有发言的组长,最后冒了一句:“《金昔宝典》有云:话说多,不如少。”
音乐响起,广播体操时间到。我不屑做这种懒人运动,与其在办公室乱颤,不如跑去小解,我才发现原来这音乐和我的尿意早勾搭上了,而且建立了坚不可摧的反射弧关系。
我选了一间特别远的厕所,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个长得很想亲一个下去的素衣妹子在我眼前缓缓飘过,也不知是哪个部门的。我好奇地尾随其后,筹划着是不是该上去搭讪。记得曾看过一本小说,列举了许多搭讪大法,这个时候却只想到两个。第一个,捡一块板砖冲过去,说:“小姐,这砖头你掉的吧?”第二个,还是冲过去,说:“请问一下,今天星期一是周几?”
我现在觉得那本小说真是扯淡,要是使用那两种方法,结果只有两种,一是我从此怀疑这妹子的智商;二是被她怀疑我的智商。唉,求人不如求己。我灵机一动,想不如对她说:“真巧啊,你也上完厕所了。”至少显得真诚……
真是纠结,想我智商卓绝的it人才,堂堂七尺男儿汉,怎么会被一个非逻辑性的问题难得束手无策。大不了干脆直接推倒,比阿q求爱时问一句“吴妈,我和你困觉”来得还更猛烈些。
我壮了壮色胆,继续跟踪,说时迟那时快,她一个转弯就不见了。我赶紧跟着转弯,可再也不敢跟上去了,因为她往老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老天真是不公平,像我这种小时候爱祖国爱人民的三好学生,长大后有理想有道德的有志青年,以后将会是爱老婆怕老婆的极品丈夫,到现在就是连个妹子都搞不掂。
想起万千往事,不禁悲从中来,直欲放声大哭。我垂头丧气地回了几乎是清一色男人的程序设计部门,又噼里啪啦地敲起了代码。只有忘情的工作,才能让我忘记一切不开心。因此,组长老大吩咐下来的任务,我总是拼命完成,经常主动加班,做到尽善尽美。
夸奖声、奖金不时地受赠于我,这些能给我带来满足感的虚荣总是暂时性地让我忘乎所以,觉得自己还真的像那么回事。只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寂寞才一寸寸地啮噬着神经,无处可逃。
“你好,是重阳童鞋么?”我没有看错,也没有听错,就是刚才的那个妹子正带着台湾口音嗲声嗲气地问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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