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位中年男子心中惊急万分。
这老者竟还是个狠角色,这下可有些棘手了。
那刀疤可是被孙家的那位大人所看重,但现在却是性命丢在了这小小黑石镇上,这可怎么办?
那位大人若是问起,又该如何才能平息那位大人的怒火?
似有所感,三人转头相互看了一眼,点点头。
片刻,三人到了福伯近前,呈品字形把福伯和叶羽围住了。
“真是好胆!你可知你杀得是什么人?”
只见那三人中其中一身着青色劲装,显得黑瘦得中年男子向着福伯怒喝。
福伯笑了笑,双眼目视着前方说道“一条臭虫而已!”
“你!不知死活!”那青衣中年男子见这老者那种淡然神情,怒从心起。
这青衣中年男子此时可比另两位要更加惊慌!
被这老者所杀得刀疤,可是自己家族中得那位大人所看重之人,若是回去不给那位一个满意得交代,自己可就.......!
青衣中年男子想想就一阵寒颤,那位若是不高兴,自己就是被处死,也没人敢管啊!
于是,心下决定,无论如何,这老者今日必须拿下,押回黑锋城孙家,好给那位一个交代。
有了决定,只见青衣中年男子眼中戾气一闪,就要有所动作。
就在这时,其余两位中年男子急忙同声喊道“三弟!不可!莫冲动!”
见到另外两位竟阻止自己,这青衣中年男子怒道“大哥!二哥!你们要阻我?”
只见其中一位穿着灰衣,肤色白净,双眼神采奕奕得中年男子摆摆手,让那青衣中年人不要多言。
那青衣中年男子见此,楞了一下,眼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然后便不再言语,心知以自己大哥得足智多谋,一定会让这老者付出代价。
那灰衣中年人此时双眼直视着福伯说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福伯意味深长得看了一眼灰衣中年人。
“你不必探我门路,老朽多年已无名姓,只是一山野之人罢了!你称我为无名即可!”
听到福伯说自己无名无姓,这灰衣中年男子淡笑一声继续问道“哦?那无名兄是哪里人?又师承何派?”
只见福伯叹息一声,摇摇头。
“行了!你也不必再这般多此一举,你心中明了,今日之事,我们之间必然是需要一个了断的,不过!你问了那么多,老朽倒也有一事要问!”
“不知无名兄有何不解,说来听听!也许我能为无名兄一解不惑之处!”灰衣中年男子浅笑,神色显得有些疑惑。
“我想问!这黑石矿区得矿工,张大柱为何会受此重伤,差点性命不保?”
只见福伯问完后,直盯盯得看着灰衣中年人神色,已望能从中找出答案。
而听到福伯得问话,这灰衣中年人却是神色淡然,面露微笑,但却不予言表,倒是看不出深浅,于是也就无从得知那张大柱为何会受此重伤了!
不过,那一侧得青衣中年男子听到福伯问到张大柱,却是神色瞬间一紧,随后又恢复正常,像是不清楚福伯再说什么。
但只是这瞬间得神色变化,福伯却是察觉到了,顿时心下了然。
张大柱受此重伤,看来还真如羽儿所猜测一般,是有人授意为之。
这时,那灰衣中年男子缓缓说道“不知无名兄为何会如此问,这黑石矿区得矿工会受伤,那是在所难免的,这种环境下,不小心受到一些伤势,实属正常罢了!”
听到灰衣中年男子得回答,已心中有了答案得福伯笑眯眯得说道“呵呵!是么!那这刀疤我看也是不小心才会丢了性命的,你看可好?”
那一直浅笑得灰衣中年男子,神色一顿,接着显得有些难为情。
“无名兄!你可万万不能这样说啊!那么多人可都看到是你杀得刀疤了,你这不是有些强词夺理么!”
灰衣中年男子刚说完,那群矿工中有人喊道“你说谎!我看到刀疤出手了,张大柱才会受此重伤!我没看到这老者杀了刀疤,你们有看到吗?”
有人出头,便有人起哄。
“我也看到刀疤出手了!”
“对,就是刀疤下此狠手!”
“我没看到老者出手!”
“那老者杀人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
只见那群矿工中,不时传出几声大喝。
这里有位能轻松摘下刀疤脑袋得高人在此,有什么好怕的。
福伯还是笑眯眯得,只是抬手示意,制止了那群矿工大喊。
那灰衣中年男子这会也无法淡然了,听到那群矿工传出的大喝,顿时心中怒恨,随即面无表情得看向那群矿工。
这时,叶羽突然问道“你可是马家或孙家之人?”
听到老者身侧得小家伙突然这般问,灰衣中年男子楞了一下,回过神来,然后看着叶羽神色温和得回应道“小兄弟知道我马家?不错!我是马家之人!小兄弟是何人?为何会这样问?”
叶羽听到这灰衣中年男子承认自己是马家之人,心下明白。
这一切,也都说得清了。
那这三人之中必然也有孙家之人,黑石矿区有这两家掌管,张叔能因自己牵连受此重伤,也是轻而易举了。
“不错!我知道马家!而我是何人!等我说出名姓,你应该就会知晓了!”叶羽直视着灰衣中年男子神色平静得说道。
听到叶羽这样说,灰衣中年男子心中疑惑了,回忆着自己所见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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