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屏幕上那对话框,皆一脸啼笑皆非。
蚊子咧嘴道:“啊呀呀,好粉的对话窗口,这庄宇该不会是异性癖吧?”我k了他一下:“你又鬼扯什么?”蚊子忙道:“你们想想,刚才那个房间,男生女生的用度都有,庄宇这种变态,又不像是跟姐姐妹妹一起长大的贾宝玉,所以那些芭比一定都是庄宇自己的。”我笑道:“你错了,方少。”蚊子挑眉,我道:“庄宇不是异性癖,异性癖要么只想当男人,要么只想做女人,没道理男生女生的玩具都有。依我看,庄宇一定是有人格分裂,忽男,忽女。”
蚊子拍掌叫好,我也跟着笑,笑到半路就笑不下去了。
小白在屏幕上按了“开始”按钮,水中忽然就浮起了一座石台。石台约莫有麻将桌大小,以手腕粗的金属杆支撑着,离地约莫半人高,表面覆着层灰色金属薄膜,边缘是一个类似于计重仪那样的显示器,上面显示的,是五个指甲盖大小的宋体字。
如果不是那五个字,这玩意怎么看怎么像一个kingsize体重计。可它偏偏,就是有那五个字。
一群人看着那五个字,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蚊子打破了沉默:“还是我去吧,我的逃跑术可是一流的哦,《天龙八部》里头,段誉就是因为会逃跑,才屡屡化险为夷的。”我盯着蚊子若无其事的笑容,突然间有点心酸:“兄弟,够仗义,回头我一定替你多烧几捆纸钱,哦不,带泳池和高尔夫球场的别墅,航空母舰,航空母舰烧给你都成。”
小白眯眼看着蚊子,似也有些动容:“小文,你不必出头,庄宇虽然让我们选择人质,可事在人为,我们一定会有其他办法的……”
西装男打断她道:“不,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四双眼睛立时齐刷刷望向他。西装男又道:“庄宇让我们选择人质,其实不是让我们选择人质,而是让我们选择人质。”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西装男看了我一眼,道:“‘请选择人质’,这五个字里头,重要的不是‘人质’,而是‘选择’。”我这才听懂,原来他刚才用了两个不同的重音。我道:“也就是说,只要我们选对了人质,人质非但不会沦为被撕票的悲催肉票,而且还能成为解题的关键线索?”
西装男点点头:“所以,这一轮的人质,我准备让你来当。”
我木然望着西装男,半晌才发现他这句话是看着我说的,而且其他人也在盯着我。我手心里顿时冒出了潮汗,轮番回视几人,干笑道:“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吧?今天不是愚人节,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可惜我话没讲完,人就突然被架了起来,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扔到石台上给放平了。我双手支着台面,试图坐起来,金属薄膜底下突然钻出来副铁铐,眨眼就把我腰部锁死了,我上半身被猛地拉了一下,砰一声倒了回去,痛得我直龇牙,转瞬间脖子又上了副铁铐。
“卧槽!快放了小爷!”我怒了,“死蚊子,你特么刚才不是挺仗义的吗?怎么眨眼就把爷给卖了!”
我奋力抬起视线,就看到蚊子和小刘对视一眼,俩混蛋嘿然一笑,小刘咧嘴道:“您就老老实实在上面待着吧,支姐。最好啊,给我们多烧几柱香,祈祷我们顺利过关,否则的话……嘿嘿。”
我看着他那口黄牙,差点没忍住胃里的恶心。此时我也顾不得风度了,死命挣扎着大喊大叫,脖子很快磨得血肉模糊。不知过了多久,我耳中忽然钻进来一声泄气声——对,就是泄气声,综艺节目里常见的那种,游戏搞砸时就会登场的那种——我脑门立时就湿了。
干,这是要进入惩罚环节的节奏啊!我刚要表示抗议,就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砸了一下,内脏都砸碎了,视野立时就旋转起来。恍惚间,我看到张眼窝空洞的血脸,龇着一口血牙向我扑过来……
然后我就醒了。
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水池里,脖子上系着个救生圈,四下环视,除了不远处几个人,四面都是墙。我摸了摸胸口,除了被黑蛇胖揍那几次,没有什么大碍,再看手腕,完璧一双。我挣了几下,勉强爬起来,不过还没站稳,就一头跌进了水里,再度站起时,头发已湿透,不知是水是汗。头顶还隐隐作痛,伸手一摸,伤口包了纱布,不过现在已经被浸湿了。
我一把将纱布扯下来,蚊子奔过来道:“支姐,你醒啦?”
我看着那张跟梦中一模一样的笑脸,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些发毛,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蚊子笑道:“怎么啦?表情这么臭,跟别人用你牙刷刷了马桶似的。”我强笑:“没事,就是伤口有点痛。”说着就故意摸了摸头顶,结果真给碰到了患处,立时就龇牙倒吸了一口气。
蚊子笑着捉过我脑袋,稍微往下按了按,片刻后道:“还好没有进水——唉,支姐你怎么搞的?人家好不容易替你包扎的,你一下子就给毁了,真是讨厌诶,一点都不珍惜。”
他说着就从大背包里翻东西,重新替我包扎。我看着他的经典款笑容,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不就是个噩梦么,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在他给我绑纱布时,我道:“方少,请用三句话给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从你们突然消失时开始说起,谢谢。”
一说完,我就愣住了。这不是我在噩梦里说的那句话吗?我居然就这么自然而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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