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考试每次考试时间为期三天,可以提前结束交卷。由于自幼赵构便是博览群书,触类旁通。虽然他不是做学术的,不过看的书实在是有些多,就连皇宫中的藏书都被赵构翻看过,一些前人的做法以及理论藏于心中。
之后,赵构弃文从武才没有真正的动过什么笔墨,唯一动的便是刀枪棍棒了。但是,赵构后来又在书院里重新学习,有着之前的深厚的底子,很快便融入其中,又有名师点拨,故而学识更是增长迅速。
赵构答卷时不假思索,下笔如有神,奋笔疾书,就连巡察的考官都摇头叹息:“如此写法,岂能有好文章,怕是又是富家子弟来此走一遭罢了!当真可惜啊!若是好生用功也不至于放弃了!”
赵构迅速的答题,就连考官都傻了,在他们看来这是开玩笑。没有哪个考生在考试阶段不假思索的下笔,又瞧见赵构书写的速度,不像是在答题,倒像是在作画,故而有些叹息,又有些愤怒。
“你们巡查之后的结果如何?”胡安国身为正主考官,时不时的也会前来走走,不过他并不会去号房,而是与其他考官相见,询问情况。监考官的职责便是监督是否作弊,至于考生其他行为,一概不管。
“情况良好,尚未发现有考生作弊!”
“我这边情况也是这样!”
“我的也是!”
胡安国微微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去,却听到一位考官叹息声:“如此好苗子,却自甘堕落,怕是要落榜了!”
“张大人为何如此说?”胡安国皱着眉头,惊疑地看着他。
“我负责区域乃是第二考场,在第二考场看见一位考生与众不同,才有如此想法!”
“说来听听!”众人皆是好奇了。
其实,他们不是第一次监考了,之前也曾监考过,不过却是相隔了一年或是数年以上,不可能连续监考,这是为了避免有考生贿赂考官的情况。此外,这些考官之前都不清楚自己是监考人员,一切都是隐蔽的,直到入闱前三天才知晓答案。
只是那人监考的考试,尚未出现赵构这样的考生,心里有些好奇,又有些可惜。于是,那人将昨夜赵构在号房内烧烤羊腿事情,以及今日做题时奋笔疾书,不假思索的模样,忍不住叹息一声:“此考生姓名不知,只是号房数,看他垫在木板上的乃是毛皮大衣,便猜到此人身份不简单。”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只怕他是大富之家或是官宦之家出身,要是平民百姓哪里买得起毛皮大衣,十分保暖。即便是天寒地冻的天气,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寒冷,当真是极品御寒之物。”
“纵然是我等作答,也不可能做到不假思索的奋笔疾书,那速度快的让人称奇。若是你诸位看见了,想必也能明白张某所言非虚。若是不信,大家皆可前去看看便知,想必以他的速度怕是明日便可以出号房了,快的话今晚便可以。”
科举考试三天时间,只是为了给予考生足够的思考时间,让考生做到尽善尽美,全力以赴,谁也不会粗心大意,也不会随意的作答,更不会出现赵构这样的情况,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速度,创造了历史以来最快的记录。
众人听他所言,如同做梦似的,就算是胡安国自己要想全部答好题,也不可能如此快。毕竟,人的大脑就这么大,思考的东西有限,不可能无限制的思考,必须休息之后再作答,为得是取得更好成绩。
于是,众人前前后后的前去一探究竟。
果然看见赵构如同张考官所说的那样,奋笔疾书,而且不假思索,这让他们都震惊了。监考科举考试以来,尚未有人如此这样。即便是天纵之才,也不可能这么快,一致赞同张考官所言,此人再玩呢,并不是真的答题,只是过过场罢了。
胡安国、王槐二人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前来看了一下,发现是赵构后,当真是有些惊讶。虽说胡安国不认得赵构,不过他的身份却也猜得出来,能够让王管家卑躬屈膝的人,身份定然王侯,尊贵无比。
原本还有些好奇的胡安国,在这一刻失望了;倒是王槐却被赵构的速度震住了,他没有想过赵构的身份,而是看着他如此作答,不免有些担忧,“如此答题,怕是糊弄,只怕难以上榜了!”
王槐十分看中赵构的人品,直觉告诉他赵构乃是真正为国为民之人,只是看见他如此迅速,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他也曾考取功名,在场的考官都经历过,哪怕是同时考的人,最快的记录也得是次日下午出号房,却没有得到任何功名,因为回答的不够仔细,就是糊弄考官,只因他家中有钱,花了钱买通了关系,来此地也不过是过过场罢了。
“原本以为他是真心为国为民,想要成为一名好官。没想到也是与那人一样的想法,不过是想要借此糊弄考官罢了。如此这样答题,岂是用心,根本就是三心二意,胡闹罢了!”
“为了这样的人来此当真不值得!”胡安国脸上满是懊悔与悲痛,王槐是失望,他是后悔,后悔答应还恩,只觉得赵构如此做乃是亵渎了读书人,更是侮辱了自己,心里暗暗后悔:“若是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那我宁愿是忘恩负义,也不愿意来此!”
赵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答题。
众人都失望了,赵构也知道自己会惹来其他人的注意,依然泰然自若地答题。直到太阳刚刚下山,赵构便已经完成了第一天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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