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梅香袭来,扑入鼻间撩人心弦,他的怀抱依旧温暖,哪怕在寒冷的冬日,只要有这一个怀抱可依,她便不惧风寒。.[774][buy].[co
“怎么不多加件衣裳,手都冰凉。”姬如彦捧着她的手,轻轻呵气,眸间满是爱意盈盈。
“做马车来的,便不觉冷。”
姬如彦推她到火炉旁坐下,“我特意让人多加了个火炉,你先烤一下再将大氅解下来。”
“难怪这么暖和。”沈淇心里也暖洋洋的,姬如彦总是会在各个方面体贴入微。
“几日不见,淇儿可有想我?”姬如彦紧依着沈淇坐,伸手便把她揽入怀中,不管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只要这样揽着她,愁绪便可烟消云散。
沈淇面颊绯红,支支吾吾道:“自然是想的。”
一句话,便堵在了他的唇舌间,如一道激流滑过心间,惊起阵阵涟漪,夹杂着诸多的思念与爱恋,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像要把她嵌在自己的身体里。呼吸洒在彼此的脸颊上,一阵燥热,沈淇紧贴着他的胸膛,心跳如擂鼓,可爱如罂粟,一旦上了瘾,欲罢不能。
从宫中的第一次相遇,她就好像一步步跌入他温柔的漩涡,从此画地为牢,也甘愿在牢中慢慢变老,她想,今生遇到姬如彦,她便再也逃不开了,她也不愿逃开,从未想过,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意可以如此之深,哪怕注定了悲痛的结局,可还是舍不得放手,只愿珍惜剩下的每一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浑身软绵无力,奇异的感觉遍布全身,羞赧不已,便彻底瘫软在他的怀里,彼此都呼吸沉重。
沈淇面颊通红,像要滴出血来,眸色迷离,唇瓣娇艳欲滴,胸口起伏不定,姬如彦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内心的*,他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可理智终究占了上风。
两个人都缓了许久,姬如彦轻声一笑,沈淇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不愿起身。
“淇儿……”犹记得在长青山的那个夜晚,他就是这样魅惑的声音唤她,一声声淇儿,早就把她的心唤走了。
“我就这样靠着你说话。”沈淇羞赧,不愿抬头让他看到自己绯红的模样,脑袋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
“呵……”姬如彦忍不住笑意,这一刻,好似所有的烦恼都抛之脑后,甘愿一响贪欢。
“房间里暖和,把大氅脱下来吧,免得出汗。”姬如彦帮她把外面的大氅脱下来,在炉子旁,衣裳早就被烤的暖烘烘的。
“你是不是在这里等我很久了?我今日起的晚了。”
“急着想见你,所以下了朝就来了。对了,沈赫称病许久没有去上早朝了,他的身子可有好些了?”
沈赫那是心病,如今心病已解,想必身子也会很快恢复的,遂说道:“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昨夜木婉公主又病了,挺严重的。”
“我知道,苏衣秀去瞧了怎么样?”
“也幸亏有他,如今烧是退了,估计已经脱离了危险。”
“你可别夸他,他就这点用处了。”
沈淇躺在姬如彦怀里,旁边的火炉烧的通红,烤的久了,只觉脸上火热,身子犯懒。
“听说皇上重病,被柳贵妃软禁起来了是吗?”整个后宫,已然是柳贵妃的天下了,她虽然无意打听什么,但身在沈家,总能听到一些风吹草动。
姬如彦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但还是点点头。
“那岂非大逆不道?”她没身在朝堂之中,自是认为这不可思议,宠妃软禁皇上,朝中大员为何坐视不理?她只顾解答心中疑惑,却全然忘了身边之人本就是柳贵妃一派。
姬如彦愣了愣,微不可察的皱了眉头,大逆不道……那只是对君臣而已,柳贵妃身份尊贵,乃景顼后裔,并非慕容烈的臣,说到底,这天下本就是景顼皇室的。
“我问你这些,你可不高兴了?”沈淇偏过头,见他许久没有言语。
“不是,我只是在想,这世间可有绝对的是非对错?每个人的立场不同,都有必须承担的使命,或者不得不做的事情,对别人来说十恶不赦,可对当事人来讲,却是必须要做的。柳贵妃软禁皇上,也有她自己的立场。”
“她的立场,无非就是为慕容燕谋帝位,可慕容燕已经是太子了,她又何苦那样对皇上呢?”她始终是不明白的。
“这个……总有一日你会知道的。”现在他只能这样告诉她。
沈淇神色淡然,她同姬如彦讲这些,完全把自己当成局外人的,虽然她与姬如彦都不可能置身事外,但她也未想过因此让两人之间有任何不痛快,她知道姬如彦也是这样想,所以才能如此平淡的说出。
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房间里暖意洋洋,两人心里也如蜜般馨甜。
“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可你不许恼我。”沈淇扭了扭身子,偏过头看他,姬如彦容色俊美,妖冶的眸子和薄凉的唇,看起来是那么不真实。
姬如彦听她这般说,唇角一扬,微微俯身在她唇瓣稍作逗留,还不忘抿了抿唇,“如此便不恼你了,你问吧。”
“讨厌。”沈淇嘟着嘴,又占她便宜!
“我是想问姬家和柳贵妃或者说和太子,到底有什么关系?你看沈家帮慕容默,是因为可保一时安稳,完全是利益牵扯,那么姬家呢,好像完全没有必要啊。”姬家每一代都会出一位皇后,与皇家利益已成一体,且姬家又不似沈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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